喋喋不休的口被迫休息,接下来,它需要忙的是别的“工作”。
刚从外面回来,楚时音身上还带着凉气,唇瓣的温度恰与她相合,分不出你我。
方才在卫生间,左星凝抱上来后,她便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自昨晚被挑起的欲||望如同将将燃灭的火堆,点点火星泛着红芒,只需要轻轻吹一口气,便会熊熊复燃。
左星凝在她颈侧可不止吹了一口。
楚时音生了一双用色极浓的黑眸,瞳仁大,眼白干净,组合起来颇具纯质的神性。
当这种神性染上欲||色时,变成了极致的勾人。
只投来一眼,左星凝便软了双腿,恨不得弄根绳给自己系上,随便楚时音把她栓哪儿。
楚时音拥着她往房内走,今夜时间充足,连吻也细致。
昨晚那个粗暴的吻显然给左星凝留下来不太美好的印象。
楚时音放慢动作,舌尖细柔地滑动,牵引着、诱哄着,狡猾地夺去左星凝所有的注意力。
等她回过神,已仰面倒在床上。
后背的搭扣散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衣服下滑动,蛇一样灵巧。
好凉,左星凝冰得一激灵。
凉蛇几经蜿蜒,终于找到了温暖柔软的栖息地,缩起来,似要冬眠。
“凉……”唇还贴着,左星凝含糊地挤出一个字,推了推身上的人。
没有任何效果,简直像是自己把手送上了门一样。
楚时音随意一捞,便把她的的两只手都压在枕上。
手腕感受到的温度,也是冰凉的。
楚时音有一点轻微的洁癖,她从外面回来总是先去洗手,接触过冷水后,指尖会最后回温。
那一点儿冰凉的温度渐渐被捂热,直到已经高于左星凝的体温。
冬眠结束,重新变暖的蛇从深埋的洞穴出来,下游觅食。
途中无甚障碍,它滑下丘陵,踏足丰泽宝地。
上次错过了机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有意外。
左星凝的反抗被扼杀在摇篮里。
楚时音不知哪里来的坏心思,甩了左星凝套在外面的裙子,却把打底裤留在膝间往上的位置。
腿和腰都使不上力,她再想把楚时音反压下去,也只是枉然。
楚时音游刃有余,她从不是君子,最喜“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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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麻阵阵蔓延。
左星凝弓起腰,唇缝泄出一点嘤咛,细得犹如猫叫。
楚时音还想再听,腿却被顶了顶,她顺从地让开,但没打算放过左星凝。
指尖一碾一拨。
左星凝便只能膝盖抵着膝盖,把腿绞紧。
她忍不住闷笑一声,被左星凝察觉,恼得咬了她一口。
还挺疼。
“你是小狗吗?”
鼻尖抵着鼻尖,楚时音黑沉的眸底满是愉悦,说罢,不等某位左姓小狗回答,吻再次落下。
吞没声音,再移至唇角、脸颊,最后停留在耳畔。
呼吸也攀上来,柔柔抚过耳廓。
一吹,一抖。
“喜欢吗?”
楚时音敏锐地发现了这共振的频次,她含上耳尖咬磨,蛊惑地问。
“……”
左星凝轻轻一颤,羞得耳朵通红,硬是憋着不肯出声。
某些奇怪的方面,她们倒是惊人地一致。
对此,楚时音不太满意,但好在,她是个足够有耐心的猎手。
右手悄悄停下动作,楚时音松开对左星凝的桎梏,左手沿着她的发丝下滑,指尖细细描摹耳廓。
她已经发现了,这只小狗的耳朵也是碰不得的地方,碰一下,便颤一下,藏了开关一样。
接连撩拨下,左星凝逐渐被分了神,满心满眼都只有在她脸上抚摸的手。
“姐姐……”
生了薄茧的指腹从耳侧滑到嘴边,左星凝不解何意,但还是顺从地叼住。
黑暗中,一双湿漉漉的眼随着楚时音转动,是示弱,是祈求。
“真乖。”楚时音赞了一声,食指搅动。
“啊哈……”
未等左星凝想通这句话的含义,蛰伏已久的暖蛇忽然开始行动。
唇舌同时被压于指下,她再藏不住声音,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这似乎只是一个开场讯号。
声音愈发地急,左星凝臊得涨红了脸,眼尾渗出亮晶晶的泪珠。
楚时音的手指贴着她的牙齿,她不敢咬,只得任由那羞人的声音逃出来。
不自觉地,声音就掺上些委屈。
楚时音勾起唇,眼神里是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餍足。
她向来不愿看左星凝受委屈,除非是在此地,除非是被她欺负。
右手仍在动作。
它受到的阻力要比左手大得多,只能用拇指碾着唇珠,慢慢让它放松。
似乎没有什么成效,指端依旧难以寸进。
尝试几次都不尽人意后,楚时音只能暂且放弃,专注揉搓唇珠。
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楚时音向来喜欢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一个月前的那场“失败”只是意外,这段时间,她已学了不少理论知识,等待在左星凝身上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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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削弱了对时间的感知,楚时音不知过了多久,但能感觉到,手下抵着的唇珠已然充血。
犹如此时的左星凝,脆弱,而又敏感。
差不多了,没有人提示,但楚时音仿佛天然便知道,只差最后一下。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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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跳动的舞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