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心里一紧,“锦哥儿他……也有心疾?”
丁南摇了下头,“暂时瞧不出来,只是也要注意着,要是有心口疼的毛病一定要尽早看诊。”
杨川回家的时候苏云锦正在洗衣服,杨川说他:“还病着,就别洗了,一会我来洗。”
苏云锦摇头,“你去洗澡,衣服换下来给我,我一块洗了。”
杨川像是累了似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今个不洗了,又没干啥事,也没出汗。”
说实话已经立夏了,就算是没出汗,可穿了一天的衣服还是不干净的。
“洗洗吧,不洗多不干净。”
杨川耍赖:“有什么不干净的,你来闻闻,我身上都没汗味。”
苏云锦不乐意了:“不是说我当家?以后都听我的?怎么让你洗个澡你都不乐意?”
杨川一怔,嘿嘿笑了起来:“成,听夫郎的,我洗澡去。”
杨川说着就进了屋,他也没重新打水,直接脱了衣服就用了苏云锦的洗澡水。
苏云锦刚想说把洗澡水倒了,再打一盆来,结果就听这人已经下了水,连门都没关。
苏云锦心里说了句“糙汉子”,扭头又去打水。
这打水的水桶已经被杨川换上了个小的。
苏云锦没费事的就拽上来一桶。
他正洗着,就听杨川在屋里喊他,“夫郎,我的衣服都换下来了,你进来拿了一块去洗啊?”
苏云锦明知杨川是故意要调戏他,却又拿他没法子。
他心想,算了,这有什么?反正是自己汉子,见他光身子也是早晚的事。
苏云锦做好心理准备真就进了屋。
谁知道他一进屋杨川就从盆里站了起来。
苏云锦没防备的将人看了个遍。
第19章 害臊
衣服是没洗成,地上反而又多了几件。
杨川本来就是想逗逗他,可惹着惹着自己就上了火。
可他记挂着苏云锦还病着,就没敢来真的,只把人扒光了搂在怀里收拾了一顿。
又亲又摸的占足了便宜,才把人往被子里塞。
“好夫郎,你睡吧,我去收拾衣服。”
苏云锦被当头来了这么一遭,他整个人都是懵的,被收拾的头脑都迷糊了,听了杨川的话他真就“嗯”了一声,然后扭头真睡了过去。
杨川起身套了两件衣服,又拿布巾擦了擦手上的污渍。
想到刚才手上的触感,和苏云锦惊慌又无措的眼神他心里就燃了把火。
这把火烧的他全身滚烫,偏又无处发泄。
最后他站在院子里淋了桶井水,才算是冷静下来,他收拾了衣服去洗,边洗还边琢磨该怎么给自己的夫郎养身子。
今个丁南的话让杨川心里挺不是味的。
谁能知道这毛病还能遗传?
不过还好锦哥儿如今年岁还小,好好养着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杨川在心里发了誓,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绝不让他像他老爹似的,缠绵病榻这么多年。
想通了这些,杨川就打算等苏云锦把铺子转手给他大舅后,他就带他去找曲老头,让他给好好看看。
毕竟是自己的夫郎,那自己肯定是要好好疼。
这一夜杨川搂着人睡的格外安稳。
太阳已经高挂,杨川也已经熬好了药。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苏云锦起来。
杨川怕他别是又病了,就把药给端到了床边。
看苏云锦蒙头盖脸的裹着被子,他伸手去拉:“锦哥儿,你咋了,又不舒服了?”
苏云锦闷在被子里,闷声说“没有。”
那杨川就更不懂了,怕他在闷着自己,就使劲拽了两下被子:“那让我瞧瞧,到底咋了。”
苏云锦露出两只眼睛,“没事。”
杨川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是不烫。
“那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心口疼?”
苏云锦没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心口疼不疼,他摇头,“你出去,我要起来了。”
杨川一愣,想到了什么。
“害臊啊。”
苏云锦一把拉过被子又盖住了头。
杨川哈哈大笑起来:“成,我出去,那你赶紧起来把药喝了。”
杨川推门出去了,苏云锦就忙起身去穿衣服。
鬼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他真就听了那汉子的话,陪他胡闹起来。
苏云锦越想脸越烫。
穿好衣服喝了药,在屋里犹豫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出门。
他不出去,杨川就在院子里喊他:“锦哥儿,快出来,咱还去不去镇上了?”
苏云锦这才从屋里出来。
杨川见他出来了,也不敢再提昨晚的事,他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问他:“四月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镇上说铺子的事?”
苏云锦原本打算的就是这两天就把事情给办了,可昨天他病了,晚上还……。
“今个就去吧,就假装把我的意思说给他们知道,估计他们也要商量的。”
杨川点头:“那你先吃饭,我去套牛车。”
杨川端了碗面条出来,“你吃。”
苏云锦记得家里没有面粉,就问他:“你哪来的面?”
杨川不隐瞒的说:“陈家拿的。”
苏云锦问他:“给钱了?还是拿东西换的?”
杨川愣了一下,说:“你别管了。”他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苏云锦吃着面,觉得这样不成,不能总拿旁人的东西。
昨天是李家的一吊肉,今个又是陈家的一碗面,杨川的名声就是这样在村里传开的。
可明明杨川是个很好的人啊,他在镇子上也是舍得请帮忙的人喝酒的,对他,和他爹娘包括曲阿爷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