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胡思乱想间,傅砚观已经咬住了对方脖子,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沈辞避无可避,最后到也不想避了。
有些事不需要原因,甚至不需要任何措辞,想做就做了。
只是让沈辞没想到的是,有生以来还能在摩托车上来一次。
情动时,傅砚观在沈辞耳边低声问道:“是我听话,还是那只边牧听话?”
“嗯?”这是什么走向?
沈辞累极了,在摩托车上面他感觉他的腰已经要碎了,实在没有心情回答傅砚观那些奇怪的问题。
只是对方仍不死心的问着。
“喜欢我还是喜欢那只边牧?”
沈辞掀了掀眼皮:“傅总好厉害啊,和一只狗比,你这脑回路,不去当编剧可惜了。”
“是吗?那是我听话还是听话?”
沈辞算是发现了,一在这种时候傅砚观总能语出惊人说出各种他想象不到的荤话。
被吵的烦了,沈辞敷衍道:“它听话,它能去捡飞盘,还能看家护院。”
“哦。”傅砚观挺身,同时凑近沈辞,但手也没闲着,稳稳的托着沈辞的两条腿,以免对方从摩托车上掉下去。
唇瓣碰到耳垂,沈辞感觉到些许热情打在耳朵上。
“那它,也能叫主人吗?”
“!!!”几乎瞬间,沈辞就交代在傅砚观身上了。
他脱力的第一秒,沈辞就发誓,如果以后再有人说傅砚观不会谈恋爱,他一定第一个冲出去打他!
从车场离开时沈辞几乎要将头低到地底下去了,他俩在车间的动静可不小,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见。
李教练去盯着工人干活了,只有边牧跑过来送两人离开,但沈辞现在根本不敢去看边牧,更叫不出名字了。
“你真的很混账。”
傅砚观挑眉,将沈辞搂的更紧了些。他来时拿了围巾当装饰,眼下天冷了,便干脆将围巾摘下来戴到沈辞脖子上。
现在虽然回暖了,但倒春寒也不容小觑,所以在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空调。
沈辞忙了小一个月,今天又付出了不少体力,已经累的不行了,所以在车里温度正好后,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在沈辞忙车场的时候,沈唯一已经在家教的帮助下学习的差不多了,他确实天赋高,脑子也好用,再加上肯学,很快就跟上学校的知识了。
估计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上学了。
到家时,沈辞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傅砚观也没舍得叫人,小心翼翼的把人搂进怀里,抱回了楼上。
沈唯一也知道沈辞最近太累了,便没有去打扰,安静的在自己房间做老师留的数学题。
情爱什么的一向是耗费体力的事,尤其还是从来没有过的姿势,再加上时长,简直就没有比这更废腰的了。
沈辞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嘴里就要骂两句,再胡乱摸一翻,直到摸到那串戴着佛珠的手。
“揉揉腰。”
撒娇而不自知。
傅砚观抱着人,一直揉到沈辞睡着,只是这晚又没有一觉到天亮。
沈辞是被饿醒的,中午就没吃多少,晚饭更是连口水都没喝。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车场,所以在睁开眼睛时还有些恍惚。
哦,已经回家了。
“咕噜~”肚子不给面子的叫着。
沈辞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看到上面已经显示凌晨一点,在下楼觅食和睡觉间选择了前者。
他实在是太饿了。
楼下客厅和傅家一样开着一盏暖黄色灯光。
沈辞原本是想直奔厨房,结果在路过沈唯一房间时,看了抹亮光。
这么晚竟然还没睡?都说了不能熬夜。
房间门没关严,沈辞推开门,正想催促沈唯一赶紧睡,结果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撞了个正着。
“卧槽……”
沈唯一也没想到这个时候沈辞会下来,怔愣过后又是一阵尴尬,他拘谨的捏着睡衣,非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辞盯着沈唯一的脸,纠结好半天才道:“沈长余给你上错性别了?其实你是妹妹?”
沈唯一这下更尴尬了,他连忙摆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兄弟二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见沈唯一脸上贴着张黑色面膜,头发上还有些湿,显然是刚从卫生间出来。
沈辞对沈唯一的印象还停留在乖巧上面,他还从不知道,原来他弟弟这么爱美的吗?
大男生敷面膜,怪精致的。
“那个……没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保养皮肤也正常。”
“嗯……”沈唯一低着头,心情有些失落。
沈辞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总觉得他弟弟好像有点蔫吧,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肚子又叫了两声,沈辞准备继续去觅食,结果刚动了想走的念头,袖子就被沈唯一拽住了。
“哥哥,我……我最近有变好看吗?”
“啊?”真上错性别了?弟弟变妹妹了?!
“唯一,你……”
沈唯一慢慢松开抓着沈辞的手,低声道:“是哥说的,只喜欢长得好看的小孩儿,你说我不好看。”
“我什么时候……”沈辞一时语塞,想了好久才想到他送沈唯一回家的那次,确实是说了不喜欢沈唯一,只喜欢漂亮小孩儿的这种话。
可是那是为了气沈长余的啊。
况且沈唯一这长相,都已经不是漂亮能形容的了。原先有病痛折磨,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可是现在有了血色,不光好看,简直就是养眼。
在基因上,沈长余唯一能值得人夸赞的就是长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