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阮这种不顾脸面在地上撒泼的样子,就连魏婴都不曾见过有人能这样做的。
#魏婴(无羡) “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一点儿酒吗?要不我给你买?”
蓝湛一个冷眼过去,魏婴立刻拿手捏住了自己的嘴。
#蓝涣(曦臣) “还有外人看着,忘机。”
蓝曦臣看了蓝阮的模样也是颇为头痛,劝蓝湛赶快答应蓝阮,而蓝启仁早就把头转到另一边去,眼不见为净了。
#蓝湛(忘机) “好,明日起你自去藏书室抄两千家规。我会时常监督。”
蓝阮听了这话,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麻溜擦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笑着对蓝湛说,
##蓝阮(琬琰) “好,都听二哥哥的。”
#蓝启仁 “至于这酒,就封在厨房由蓝迪保管。”
蓝启仁突然想到,阿阮下山次数想是太多了,对家规多有遗忘。
#蓝启仁 “听学头日,我会重新讲授蓝氏家规,阿阮,听完家规再去藏书阁。”
魏婴正扫视着这屋内,突然看到他在山下时见到的被抬着的人。
#魏婴(无羡) “泽芜君,他死了吗?为什么要蒙着白布啊?”
#蓝涣(曦臣) “你说什么?”
#魏婴(无羡) “但是今天下午在山门口的时候,他明明还没死啊。”
五人立刻前往那尸体处查看。那尸体在五人靠近后,受到灵力的波动竟然突然坐了起来,睁开眼睛,露出一副白瞳。
蓝阮从袖中掏出一张符咒,甩向尸体,那符咒在那满脸红色裂纹白瞳的尸体头顶上方飘着。
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斥力,那符咒颤抖着,一阵黑雾从尸体头顶飘出,慢慢的被符咒吸入。
过了好一会儿,黑雾不再散出,那符咒才自动包成一个团,掉在地上。
里面包裹的东西还挣扎着,那符咒越裹越近,直到符咒烧了起来,只剩一地的灰烬。
#蓝涣(曦臣) “怎么样?”
蓝曦臣问蓝阮。
蓝阮摇摇头。,##蓝阮(琬琰) “醒来的可能不大,即使醒了,没有灵识……”
没有灵识这人即便是有幸可以醒来,也是个傻子了。
#蓝涣(曦臣) “摄灵?”
#蓝湛(忘机) “傀儡?”
#魏婴(无羡) “不错,就像是被人操纵的傀儡。”
。 魏婴肯定道。
#蓝启仁 “魏公子不如先回去与你师姐师弟相见吧。”
知道蓝氏几人有话要说,魏婴行礼后便告退了。
##蓝阮(琬琰) “是火系术法。”
蓝阮看着魏婴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说到。
#蓝湛(忘机) “火系?”
##蓝阮(琬琰) “不错,若是有什么法宝,也是以邪火炼制的。”
蓝启仁摸了摸胡子,
#蓝启仁 “无论是谁做的,这人野心不小啊。”
##蓝阮(琬琰) “叔父,恐怕修士失踪,只是个开始。”
#蓝湛(忘机) “忘机请命调查此事。”
##蓝阮(琬琰) “阿阮也请命。”
#蓝启仁 “你们记得行事小心,切勿莽撞。”
豆蔻4
兰室中,一年一度蓝氏听学的拜礼刚刚开始,蓝阮在蓝湛的后排,跟着众人行礼,脑子却在想,她二哥是有多闲要一起听学?
上方坐着蓝启仁,他的身侧立着蓝曦臣,蓝阮偷偷环视周围,想着蓝启仁先生又要开始让笔录念又臭又长的家规了,她在内心偷偷同情了一下大家。哦,对还有她自己。
果然,开始了。笔录弟子开始念起了蓝氏家规。
#万能龙套 “蓝氏家规,凡三千五百条,曰,不可习歪门邪道,不可私用暗器,不可滥收学徒,传非其人,不可私藏利器,沐浴后需更换衣物,抹额意喻规束自我,不可擅动他人抹额,抹额不可做他用,不可佩铃串珠等有声之物,腰配物不可过三。”
念了几条,魏婴已经撑不住打了个哈欠,再偷偷看看周围的人,蓝湛那个小古板果然在认认真真的听讲。
蓝湛身后,在自己左侧立着的蓝阮,竟然也老老实实的站着,一动不动。
#魏婴(无羡) “啧,不是吧,阿阮
他小声嘟囔着,再仔细看蓝阮,发现“他”眼睛竟然闭着,低着头,一动不动,谁也发现不了。
竟然是,睡着了!
这也太不给“他”叔父面子了吧!哈哈哈。
#万能龙套 “不可私自修改衣衫,不可擅动他人财物,不可起贪婪之念,不可有觊觎之心,不可存猜忌之意,规束言行,不可妄议他人。不可诋毁他人。不可言语粗俗。不可举止无端。”
#魏婴(无羡) “三千多条家规,念完不得几个时辰啊?”
他的周围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叫声。
#万能龙套 “不可说离间之语。不可言而无信。尊师重道。敬长尊贤。长者若立不可擅坐,长者坐方可坐,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而此时,本来伴随着笔录有规律的声音安然入睡的蓝阮,被突如其来不规律的叫声吵醒。
她的优点之一,睡醒了还知道自己在哪儿,悄悄擦了擦嘴角因为垂着头姿势不舒服而留下的口水,也开始寻起扰人清梦的声音。
#魏婴(无羡) “喂,你藏了什么好东西啊?”
魏婴看见聂怀桑鬼鬼祟祟藏着什么的姿势。
#聂怀桑 “我来的路上发现了一只金雀,我足足追了三天呢,怎么样?嚣不嚣张?”
#魏婴(无羡) “嚣张,好玩儿!”
蓝阮也看到了那只金雀。内心偷偷想着,“这鸟炖了,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就是看着太瘦了,也没几两肉,还是烤吧!烤雀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