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龙套 “哼,一个女人能用什么手段?”
魏婴攥着陈情的手咯噔作响,他原本是表情淡漠的,他知道事实就是如此,无论他做什么,在这群人的嘴里,永远都不会有半句好话。他得意,旁人畏惧;他失意,旁人快意。横竖都是邪魔歪道,那他一直以来的坚持,究竟算什么?
可是听了后面那些污言秽语。他心中那把狂怒的业火,越烧越旺。
一人聊起关于女人的话题,便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好像女人做什么都跟他那满脑子的淫秽思想有关系一样。#万能龙套 “当然就······”
##魏婴(无羡) “就怎么样?”
正议论的热火朝天的人们闻声一怔,齐齐回头。
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眼角发红看上去有些邪魅的青年正站在他们身后,冷冷的问道:##魏婴(无羡) “用了什么手段?就怎么样?”
眼尖的人看到了这人腰间那个挂着阮形白玉的坠子的黑色笛子,登时大慌大恐,脱口而出,#万能龙套 “陈情,是陈情!”
夷陵老祖魏无羡,竟然真的出来了。
刹那间,人群以魏婴为圆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带,空出了一大片地,朝四下逃窜开来,魏婴吹出一声凄厉尖锐的笛声,自魏无羡为圆心,一团黑气溢出,辐射向四周,那些将魏婴围起来的人瞬间身体一沉,倒地不起。
魏婴从一群东倒西歪、动弹不得的人当中,魏婴不疾不徐的穿过,##魏婴(无羡) “你们怎么不说了?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一人在地上哀嚎道:#万能龙套 “魏,魏婴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去誓师大会。跟那些大家主们一决高下,欺负我们这些没有换手能力的低阶修士算,算什么本事?”
魏婴偏着头,听这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句话,紧接着他倏然在原地消失不见,身上带着一团黑雾,转眼间就到了放狠话的那人身边,一把掐出他的颈。
那人青筋暴起,眼珠几乎要爆出眼眶,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来,#万能龙套 “别,别杀我。”
魏婴侧头看着他,低声反问道:##魏婴(无羡) “低阶修士?低阶修士我就一定要容忍你们吗?你们跟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直都容不得我?”
他勾唇一笑,声音低沉道##魏婴(无羡) “不过有件事情你们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我确实不应该和你们浪费时间。”
他放开那人,缓步走进了不夜天的大门,随着他进门,门口那张贴着“誓师大会”的告示,随之化成了灰烬。
那些低阶的修士,原本以为夷陵老祖会下狠手杀了他们,然后沦为被他操纵的行尸走肉,个个惊恐万状,谁知,魏无羡并没有兴趣和他们多做纠缠,看完告示之后,就吧这群人扔到地上,任他们自生自灭
不夜天1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道蓝光略过,一人发现自己竟然不受怨气的束缚了,勉强起身发现那人是一个极其年轻俊雅的男子,白衣抹额,面容冷肃,眉目间带着一缕压抑的忧色。行来极快,却不见半分急态,连衣袂也未曾翻飞。
众人起身,恭敬道:#万能龙套 “含光君。”
##蓝湛(忘机) “只有魏婴一人?”
#万能龙套 “是啊,含光君,您来的迟了,魏无羡刚走。”
蓝湛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又有人接道,#万能龙套 “对,他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
蓝湛扫了周围一眼,地上满是纸屑,挨着他最近的一块恰好写着,“誓师”和“曝尸”四字。
他面色冷凝,冷声问道:##蓝湛(忘机) “他去哪儿了?”
#万能龙套 “他进了不夜天。应该去誓师大会了。”
岐山温氏覆灭之后,不夜天的主殿群便沦为了一座华丽而空洞的废墟。
坐落于争做不夜天城最高处的炎阳殿前,有一个无比宽敞的广场,从前又三支冲天而起的旗杆立于广场的最前端,如今,其中两只都已经被折断了,剩下的一支,挂的是一面被撕的破破烂烂,还涂满了鲜血的温氏家纹旗。
此夜,广场上密密麻麻列满了大大小小各个家族的方阵,每个家族的家纹锦旗都在夜风中猎猎飘动。断旗杆的前面是一座临时搭设的祭坛台,各个家族的家主站在自家方阵之前金光善正站在高台上,因着金子轩丧期未过,他身着素服,看上去倒比往日金光闪闪的模样正经严肃了几分。
他一挥手,金光瑶就为每一位家主依次送上了一杯酒,各人表情皆不相同。蓝曦臣的平和,聂明玦的愤慨,和江澄的颓然。他们随着金光善的动作将酒盏高高举起,“不问何卒,不分何姓,这杯酒,祭死去的世家英烈们。”
#金光善 “英魂长存,愿安息!”
将杯中的酒酌于地面,接着将杯子掷于地上。
接下来,金光瑶又捧着一个黑色的方形铁盒,金光善单手拿起那只铁盒,高高举起喝道:#金光善 “温氏余孽匪首,焚灰在此。”
说完,他运转灵力,将铁盒吃手震裂,黑色铁盒碎为灰烬,无数白色的灰末纷纷扬扬撒于凄冷的夜风之中。
挫骨扬灰!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喝彩之声,金光善举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听他讲话,等到叫好声逐渐平息,他又高声道:#金光善 “今夜,在这儿被挫骨扬灰的是温氏余孽的为首者,温宁,而明日,就是其他的走狗。还有,夷陵老祖,魏婴。”
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底笑,打断了金光善慷慨激昂的发言。
这笑声想起的太不是时候,突兀又刺耳,偏偏发笑那人却丝毫不觉,反而笑的更大声,仿佛是在嘲笑金光善的言论一般。众人齐刷刷的顺着声音的传来之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