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胸口起伏,#万能龙套 “你们知道什么?这个疯子的爹就是修仙的,他修过不少邪术,我
······”
#蓝愿(思追) “莫夫人,并无证据,所以······”
#万能龙套 “证据?”
莫夫人指着失去神志,被缚仙索限制在原地的莫子渊道:#万能龙套 “我儿子身上还不是证据吗?这个疯子说,只要我们渊儿动他的东西,就断他一只手。只可怜,我们渊儿根本没偷他的任何东西!他不但诬陷我儿,还把他害成这样!”
越说越气,莫夫人正要动手,被缚仙索锁住的莫子渊却突然狂叫一声,不受控制了。
思追连忙在他的身上画上了镇压的符咒压住了躁动的莫子渊,当然这莫子渊身上的邪祟威力强大,单凭思追的符咒自然是无法奈何它,可是夷陵老祖的符咒术世间难以有人可与之匹敌,他在背后偷偷帮忙,那邪灵自然是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魏无羡满脸敬佩的看着思追,对他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莫子渊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他怀里黑色金边的布,这不是······
他在莫子渊的怀中竟然掏出一面召阴旗来。
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人贪婪了,也是什么都敢偷啊!什么叫打着灯笼上厕所,他算是见识了。
##魏婴(无羡) “自作孽不可活啊,这种东西你也敢偷?怪不得邪祟上身啊!”
联想今日那出闹剧,前因后果并不难猜:莫子渊白天被莫玄羽一顿发疯泼了面子,心里恨极,有心找他算账,莫玄羽却跑到外面乱晃,半天不见踪影,莫子渊便想趁夜里他回去时再下阴手教训回来。
等到夜里,他偷偷出门,路过西院,却看到了插在墙檐上的召阴旗。
虽然被千叮万嘱过,夜半时分不可外出,不可去西院,更不可动这些黑旗,可莫子渊以为这只是他们怕被人偷去了珍稀的法宝才故意恐吓,根本不知这召阴旗的功效有多不祥,揣在怀里,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活靶。他偷莫玄羽的符篆法器偷惯了,见到这样的奇物就心痒难耐,非弄到手不可,便趁旗子的主人们在西院内收服走尸,悄悄摘走了一只。
旗阵一共使用了六面召阴旗,其中五面都设在西院,以蓝家那几人为饵,但他们随身护持着不知多少仙门法器。而莫子渊虽然只偷走了一面,身上却没有任何防身法器,柿子挑软的捏,邪祟自然会被他吸引过去。若只是走尸,倒也罢了,便是给咬上几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万万不巧,这面召阴旗无意之中,召来了比走尸更可怕的东西。而正是这不明的邪祟,杀死了莫子渊。
魏无羡举起手腕,果然,左手有一道伤痕已愈合。看来,献舍禁术已经将莫子渊之死默认为他的功劳了,毕竟召阴旗原本就是他所制所传。阴错阳差,歪打正着,莫子渊竟然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老婆跟人跑了
莫夫人对自己儿子的一些小毛病心知肚明,也迅速猜测出大致情形,却绝不肯承认莫子渊之死是他自找的,一时又焦又臊,急火攻心,这时竟然转过头去对着看上去脾气好的思追尖叫了起来:#万能龙套 “你到底对我儿做了什么?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修什么仙?除什么邪?连个孩子都护不好!”
几个少年初次下山试炼,并未察觉此地的异常,也根本就没发现这里竟然会有如此凶残的邪祟,这算是他们的大意疏忽,故而心中也满是歉意,可是注意事项说了几遍,尤其是这“千万不可到西院来,千万不能动西院的东西。”
这句话思追说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这会儿被莫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一顿臭骂,几个少年脸都青了。毕竟是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从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哪里被人这么骂过。可是世家的涵养束缚着他们,到底是不便与普通人发生冲突。几人憋得脸色难看,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来着,可是魏无羡却看不过眼了。
到底是那人不在,要是那人在,有人敢骂姑苏蓝氏的弟子,她一定会狠狠的回击回去。他都能想到那人说话的神情和语气了。##蓝阮(琬琰) “我说大娘,你儿这算是自杀啊,这旗子就像是把刀,你不怨你儿自己想死拿刀捅了自己,你怨铁匠?脑子有毛病?”
姑苏蓝氏的其他人太过迂腐,过于注重什么规矩礼法,生生把这些小辈们教导的各个都变成小古板了。
魏无羡心想,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姑苏蓝氏的人吧?虽然没人承认,但是他同阿阮毕竟有婚约在身,这种情况他自然是要出头的。
#魏婴(无羡) “我呸!你还真把别人当自家奴仆了?人家千里迢迢赶过来帮你退魔除邪分文不取,我请问你儿贵庚啊?今年二十应该有了吧?怎么还听不懂人话啊?昨天晚上有没有再三告诉他,不要碰这里的任何东西,不要跑去西院,他倒好,自己出门偷鸡摸狗,怪他呗!怪我啊?”
莫夫人伤心至极又怨恨至极,满心想着一个“死”字。不是自己死去陪儿子,而是要世上所有人都死,尤其是面前这几个人!她遇事都指使丈夫,搡他一把:#万能龙套 “去!把人都叫进来!”
她丈夫却木木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莫夫人又扯着他高声的嚷着让他快去。她相公却依旧没反应,非但如此,还一把扯着他的莫夫人推开了。
莫夫人的相公是个上门的女婿,事事都听莫夫人的,往日不消她动手,只要她的声音稍微高一些,他就照办了,今天居然还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