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见几人尤其是李挽歌都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的声音太小了,然后她没听清,便提高了几个分贝,但仅他们几人听得清楚。
#江澄 “对不起,我那天不该说你……不可理喻。”
江澄低着头,涨红了一张俊脸,不敢去看自己阿姐惊讶的眼神,很是窘迫。
#江厌离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
江厌离没想到江澄居然对挽歌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刚才要拉着江澄去找挽歌,他居然还不去!
江厌离气得满脸通红,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望着李挽歌的眸子里尽是歉意,本想站起身来好好教训一下江澄,但碍于世家子弟都在于此,只好作罢。
##李珺(字挽歌) “阿离没事的,反正他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要是觉得还不够的话,等明天离开之前,给我买些糕点吃吧。”
李挽歌连忙拉住江厌离的手,示意她不必在意,反正这些话李珏已经跟她说过不止一次了,如今也只是换个人说罢了。
江厌离感激地看向李挽歌,握紧了她的手,随后对着江澄就是一声呵斥。
#江厌离 “听见了吗?阿澄!”
#江澄 “听见了。”
江澄连忙点点头,然后满含歉意地看着李挽歌,后者只是淡然地微笑,随后就拉着聂怀桑到旁边做灯了。
江厌离见江澄也是真心悔过,便也放下心来,只是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里不由疑惑,挽歌的手未免太凉了,难道是在冷泉待的受了寒气?
一直注意着那边动向的魏无羡和蓝忘机见两人差不多和好了,皆是松了口气。
魏无羡对着和聂怀桑一起做灯的李挽歌挑眉笑道。
#魏无羡 “我真是从来没见过江澄这个样子啊。”
#魏无羡 “李二小姐,在下甘拜下风。”
李挽歌自然听得出来魏无羡话中的戏谑,同样挑了挑眉问道。
##李珺(字挽歌)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所说的话负责,不是吗?”
蓝忘机一顿,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被笑意所填满,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阴影。
魏无羡一怔,随后应道。
#魏无羡 “是。”
魏无羡对着李挽歌行了一个虚礼,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垂头做着手里还没做完的灯架。
在此地的不远处,蓝启仁和蓝曦臣负手而立,满意地看着这一代的少年郎。
#蓝启仁 【感叹】“挽歌真是如蓝翼前辈所言啊,不光体质特殊,如今越看倒是有几分冰清玉洁的意思。”
蓝曦臣听此不由温柔一笑,抬眸去看那道纤细的身影,可谓是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若是用冰清玉洁四个字来配之,也算是当之无愧了。
#蓝曦臣 “的确,三年未见,公然的这个妹妹出落得越发出尘若仙了。”
蓝曦臣转头看着蓝启仁,笑道。
#蓝曦臣 “叔父,那你是否放下了对李氏的戒备?”
蓝启仁对李氏一直都是存有戒心的,哪怕三年前温氏将李氏一门险些灭门,也依旧是戒备重重的。
蓝启仁听此,敛去脸上的笑意,换上满脸肃穆,抬手抚了抚胡须道。
#蓝启仁 “若是她不像她的母亲,李珏亦不像他的父亲,那我才是真正的放下戒心了。”
蓝启仁想起那一段又一段的孽缘,心里就是一阵抵触。若是心中无情,那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呢?
曦臣忘机的父母,挽歌明哲的父母……
纠缠不清啊。
蓝曦臣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李挽歌和蓝忘机,希望你们两个能顺利一些。
……
温素凝立绘已经订下——彭小苒
以一票赢之
……
感谢各位的鲜花
情何在20:愿少年被温柔以待
李挽歌并不知道蓝启仁和蓝曦臣在说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地和聂怀桑做着手中的灯,所有的材料都是聂怀桑准备的,灯纸是清河澈云堂最好的纸,可谓是薄如蝉翼,细腻如玉,价值千金。
李挽歌抬头便看到蓝忘机盯着魏无羡刚刚给他画好的兔子,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微笑,如同高山之上绽放的雪莲一般。
她微微一顿,好像她认识蓝忘机这么长时间了,就从来没见过他笑过,哪怕只是淡淡的笑都未曾。
魏无羡就等着蓝忘机笑呢,一见他笑了便赶紧道。
#魏无羡 “蓝湛,你笑了!”
谁料蓝忘机神色一变,拿起地上的避尘就要站起来,而魏无羡也马上起身,直直地往后退。
而他的后面就是李挽歌和聂怀桑,魏无羡一个不慎就把聂怀桑刚刚做好的灯笼给踢翻了,随后被薄纸笼罩着的烛火瞬间就将灯笼烧了。
聂怀桑拉扯着李挽歌的衣袖连忙后退,她踉跄一步险些摔倒,但幸好她稳住了身子,否则摔倒的就是两个人了。
聂怀桑松开李挽歌的袖子,随后苦巴巴地看着自己已经化作灰烬的灯,急得他都快跳起来了。
#聂怀桑 “魏兄,我这个灯是灯中极品,好不容易才制成的,你怎么说烧就烧了呢?”
魏无羡一脸的无所谓,叉腰道。
#魏无羡 “聂兄,我赔你一个不就好了。”
#聂怀桑 “这纸可是我们清河澈云堂产的,薄如蝉翼,细腻如玉,价值千金,不是你魏兄说赔就能赔的。”
聂怀桑话里满是委屈,拿着手中折扇道。
##李珺(字挽歌) “好了。”
李挽歌把灯的最后一道程序做好,然后放到聂怀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