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倾想了想,说:“叫你朝寻?”
傅朝寻摇摇头。
“寻?”
傅朝寻又摇摇头。
叶元倾眨了眨眼,道:“相公?或者夫君?”
傅朝寻终是笑了。
叶元倾有些叫不出口,好一会才叫了一声:“夫君。”
傅朝寻应着,长指又探入她的口中开始挑逗她。
他手指上带着水,叶元倾感觉口中湿漉漉的,含着了下,又轻咬了下,傅朝寻更激动了,开始绕她的舌。
叶元倾被他逗得迷迷糊糊,身上也越来越热。
傅朝寻夹了一片花瓣含入口中,然后抽出手去亲她,他把花瓣送到她嘴里,开始一点点侵占她。
他拖着她的腰俯身亲吻着,她仰着颈,头发和半个身子都浸入了水中,小脸上也沾了水。
傅朝寻越亲越激情,咬了好几片花儿送给她,她满口里都是花香。
他又夹了一片花瓣儿,找下了位置,用花瓣碾了碾,柔软指腹按了按,然后咬了咬她的唇,一点点伸了进去,甫一进去,叶元倾蓦地一颤,咬住了他的嘴唇,肩膀一阵抖动。
她难忍地喊了声:“夫君。”
傅朝寻应着,继续亲她,舌尖勾着她的唇,又撩了下她的舌,然后越探越深。
叶元倾缩了下身,滑到了水里,傅朝寻亲上她,把她按在了盆地,抽出手指放入她口中,身体贴紧贴着,动了下身。
随着水的流动声,叶元倾猛地一颤,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浴桶上的花瓣飘飘荡荡。
叶元倾已经分不清是被水淹的还是被刺激的,整个人飘忽忽的快要没意识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她太喜欢了。
傅朝寻把她从水里捞起,拥到桶壁上,贴着她的身子,亲掉了她不小心喝进口里的水。
叶元倾全身都是酥麻的,被他按在水里亲了好几次又捞起,最后在一阵激情后,她终是瘫在了他的怀里。
她任凭他侵略着,霸占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有时候他太用力弄疼了,她也只是掐他几下,忍受不了地催促着他继续,她实在舍不得与他分开。
两个人沐浴了很久,反反复复很多次,最后她几乎不能动弹了,傅朝寻才放了她,把她擦干了抱到床上,继续精力旺盛地用手指撩拨她。
这一个晚上叶元倾都没有休息,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乖巧听话的像只猫儿,他说怎样就怎样,哪怕没有力气了还喊着“我要”。
——
叶元倾和傅朝寻成婚这天,叶卓以为自己会无所谓,会不在乎,但是当她被傅朝寻抱上花轿时,心里还是嫉妒的不行。
他本来打算在陵国多待几日陪陪叶宁,结果叶宁总是往外跑,骗他说去学琴,实则是偷偷见傅呈延。
傅呈延对叶宁冷言冷语,叶宁也总是骂他,可偏偏这俩人互相看不顺眼还总是见面。
叶卓一个人待着无趣,没两天就回了禹国,中间还拐了一趟边疆。
他初到边疆就遇到了沙尘暴,边疆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他在一镇上找了两日才找到温衍。
温衍和他父亲住在一个破旧的小院里,小院不大,但是能阻挡风沙。
时下,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
叶卓进了院,走上前看了看,躺椅上的人听到动静坐起了身。
两个人对上目光,愣了一会,然后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狗东西。”
狗东西。
骂完了,都笑了。
叶卓蹙眉看着站起身的温衍,问:“怎么搞成了这幅鬼样子?”
邋里邋遢,满脸胡渣。
温衍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发,挑了挑唇没回答,问他:“你怎么来了?这地方环境不好。”
叶卓四下看了一眼,道:“环境确实不好,你能活到现在,挺不容易的。”
温衍苦涩地笑了笑,请他进了屋。
两个坐下来,一开始都没说话,昔日情敌见面,挺尴尬的。
过了一会,叶卓掏出一把喜糖放在桌子上,说:“他们已经成婚了,我给你带的。”
温衍看了眼喜糖,冷笑一声,说:“所以,你千里迢迢跑来是来看我笑话的?生怕我不生气,还带了喜糖?”
他说话还是这样让人讨厌,叶卓扬扬眉道:“对,就是来看你笑话的,不能我一个人难受,你也得难受。”
温衍无声地笑了笑,拿了一颗糖果吃进嘴里,说:“我早就不在乎了,我不吃醋,也不生气,恐怕白让你跑一趟了。倒是你,挺让我佩服,能坚持到现在。”
叶卓摇摇头:“我也早就放弃了,庆幸没有像你一样落个如此悲惨的结局。”
温衍硬着头皮说:“我不觉得悲惨,住在这里挺好的。”
叶卓冷笑:“死鸭子嘴硬。”
他站起身,四下望了望,找到一个水盆,打了一些水过来,扯起温衍,说:“洗一洗,脏的不行,看着心烦。”
温衍拒绝道:“懒得洗。”
曾经那个干净的贵公子,如今变得如此不修边幅,着实让人唏嘘。
叶卓抓起他的手按在水盆里,说:“别丢人现眼,快洗干净。”
温衍反抗地挣扎了下,叶卓死死按着他不放,叶卓身形高大,有的是力气,瘦弱的温衍完全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