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235)+番外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莫名觉得荒谬。
“怎么?开始想起儿女情长了?”瞿蕤琛半蹲着,浅浅笑意的眼底是削薄的冰雕, 冻的人不停发颤,
“哦,可能还不够痛。”他替他补了句原因。
顺势松开了他的手腕,随后像无聊似的卷起他后脑勺的一撮毛,慢悠悠地打了个圈,手指固定在周围,向后提拉到底。
“卡擦”一声,是脖子撞击骨头的声音。
巨痛霎时席卷整个颈部神经,让他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然而就在李华朗伸手抓住瞿蕤琛手臂,准备反击时,脑后的力道却戛然而止。
这时,他听那人悠然又温隽的声音,告诉他:“李叔说,你做的不对的地方让我尽管调教,可你今天犯了什么错你知道吗?”
李华朗眼底浮现了一丝茫然。
瞿蕤琛嗤笑,凑近他的耳边:“在饭局上的真醉就是大忌。你越界了。”
后半句接的莫名其妙。
但李华朗却听懂了那层戳破的窗户纸。
他瞳孔一缩,越界这个字眼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无外乎被赤条条的指出他背离了道德伦理,那块醉酒的遮羞布,被撕扯的糜烂萧条,什么也不剩。
只余下唇上的清凉叫嚣个不停,在嘲讽着他是个烂人。
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公子名流没什么两样。
瞿蕤琛像是拍灰一样,把抓住他手臂的这双手,拍了开。眉头都没皱一下,随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别想太多,你总归还成长的不够,吃点教训自然就好了。”
随后起身,对他身旁的郝君麟也交代了句:“郝总,后面小朗就拜托你照顾一下了,我还有点公务等我回去处理。”
郝君麟微不可察地抬了下眉梢,明知两人之中或许有点什么,却没立场询问过多,他笑着应下:“放心,您先忙。”
他眼底笑意浅淡,只有尊重的客气,没有对身份的讨好。瞿蕤琛这人在他这里轻易不可得罪,可却也不是非结交不可。
瞿蕤琛颌首,没理会他是什么态度。这对他根本举足轻重。
他转头看向言知洲,看他一副看戏的表情,眼眸微敛了敛,言知洲感受到气压的迎面相撞,立时正经了许多,“别看我,我也要走。”
他摇头,真是,深山狐狸一生气,连累山中满生灵。
只是没想到,这厮竟然是来真的。
他上前跟他并排走着,两人一并离开了餐厅。
对于身后的两人也不以为然,毕竟地位不同,他们不需要顾忌。
“你上心了。”言知洲开口,尾调的肯定句平淡却又笃定。在走出餐厅的门口,两人高挑的身段,自成一道风景线。
瞿蕤琛神色淡淡,瞥向前方停好的卡宴,他迈开一步,直径掠过了言知洲。没有回话的打算。
可言知洲哪是什么省油的灯,顺脚就跟了过去,在他耳边叽歪个不停,“你说,那妞跟李华朗什么关系呢?”
偏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瞿蕤琛走到车边,助理下来给他开车门,等他坐进后座,才睨了眼言知洲那双吊着的眼梢,“什么关系有那么重要么?”
言知洲一愣,意外他的不以为意,他以前以为这朵高岭之花是不会为女人下神坛的,尤其还是跟很多男人有牵扯的女人。
就更不可思议了。
“啧啧,看来是我想错了。不过你这么对李华朗,不怕李钟庆知道?再说你跟那妞也没什么实际关系吧,哪有什么立场?”他笑得有几分玩味。
言知洲真的很想看看他失态的模样,可终究是难得一见。不过今天的精彩场面,也够他乐几天了。
他爸和李钟庆那个老王八,立场不和,看他儿子吃瘪,他只有拍手叫好的份。
就是瞿蕤琛这家伙不下手不知道,一下手力大无穷,他拧李华朗后脑勺那里,他瞧着,后背都徒然一凉,不禁怀疑,这厮是不是野|战部队出来的,一个‘文官’有这惊人身手,不是很吓人吗?
瞿蕤琛不经意瞥了眼后视镜,似笑非笑地讥讽了句:“怕什么,我不是她前任么。”他活动了一下脖子,扯下领带,随手丢在一旁,“开车吧。”
车窗慢悠悠的关上。
前任?这疑问堵在了喉头。
逗小爷呢?真有一腿子?
言知洲一边的眉头挑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这辆卡宴的车牌号码,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
转身离开了。
…
“跟上前面的宾利。”
助理听到领导发话,没敢瞟后视镜,只瞥了眼前方那辆灰色的宾利,适当加快了速度。
等到了红绿灯处,灰色宾利的车门开了,走下来一个身姿曼妙的年轻女人,助理看着那个女人越走越近,正想按喇叭提醒她马上就要绿灯了。
瞿蕤琛却冷声:“别动。”随后把后座的门打了开。
南平踏进后座与瞿蕤琛挨着时,助理都还没缓过劲来,他还从没见过领导跟哪位女士靠得这么近呢。可总也在领导身边干了这么多年,基本的眼色还是有的。
他立马恢复了常态,依旧稳稳得上了路。
“想不到瞿外交官还有跟车的爱好呢。”南平莞尔一笑,偏头凑近他的脸颊,观察起了他瞳孔里暗藏的玄机。
这一次,他应该要上岸了。
瞿蕤琛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眸。
“你在跟道上的人接触?”虽是疑问的口吻,可南平心里清楚,他应该早就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