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春摸摸头,说道:“不累了……我……我睡着了么?可是先前……”皱着眉头回想。阿秀笑笑,却不理会,只说道:“先前如何不紧要,嗯……睡好了的话,我方才下去拿了些食物上来,吃一些如何?”幼春刚刚起来,还不觉得饿,何况心里惊异莫名的,含着若干谜团,闻言便摇头说道:“我不饿,不要吃。”阿秀笑着看她,说道:“不吃不行,迟些了你定要叫饿的。”
阿秀说着,竟不等幼春答应,伸手将幼春抱起来,向着那桌边儿走去,幼春叫道:“大人!”阿秀却只不听,呵呵笑着将人抱到桌边,自己坐了,便叫幼春坐在膝上,单手拢了她身子,说道:“前些日子颠沛流离的,都把春儿饿的瘦了,来……”一手抱着她,一手却去取了方才端进来的那杯盘,幼春见他端了一碗米粥过来,又夹了些菜堆在上面,快要送到自己唇边了,无奈之下只好说道:“好好,我自己吃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啦。”
嘟着嘴,双手把碗筷接过来,一边吃一边回头看阿秀,满心疑惑未曾解开,怎奈现在有些不是问的时候,幼春吃了几口,就问道:“你呢,为何不吃?”阿秀说道:“方才已经吃过啦,安心吃罢。”
幼春见他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分明是个无事的模样,只好专心致志地把东西吃了,她睡了半天,虽然有些饿了,但心中有事自然食不知味,倒是阿秀,从始至终都一副笑微微的模样望着她,幼春觉得心里毛毛地,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幼春匆匆吃了一碗粥便放下,说道:“我饱了。”阿秀也没有多劝,便将盘子向里头推了推,也不言语。幼春坐在他的腿上,此刻便扭头看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阿秀见她方才吃的太快,嘴角上还沾了点儿薄薄白粥,心头不由一动,刚要伸手去给她擦去,想了想,索性低头过去,唇齿相接,便将幼春唇上那一层薄粥吮了个干干净净。
幼春脸上薄红,却频频看阿秀。阿秀正意犹未尽打量着她,对上幼春探究的目光,便问道:“春儿看什么呢?”幼春说道:“大人……”心里犹豫着,终于伸出手来,在阿秀的脸上摸来摸去。
阿秀一怔,旋即笑道:“春儿,你又乱摸,当真要摸我个遍么。”幼春顾不上这些,自也听不出阿秀语声中的笑意,手在阿秀脸上摸来摸去,又摸到颈间,摸了一会儿,却又去摸身上,阿秀渐渐意动,终于伸手将她手握住,道:“春儿,你这是在撩拨我么?”
幼春呆了呆,才停下,红着脸说:“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真个是大人么?”将手抽出来,在头上挠了挠。阿秀挑眉:“怎地这样问呢?”幼春说道:“我记得我……我白天好像看到了……”迟疑着便去打量阿秀,总感觉有些古怪。
阿秀见她终究放不下,一笑说道:“看到了景风是么?”幼春听他忽然说出来,不由地一阵紧张,问道:“这么说,真个是了?我……方才你也不说,我差点儿以为做梦了,大人你,没事么?”说着,忍不住就皱眉看阿秀身上,一宗事放下,另一宗担心却又起。
阿秀本是要解释的,见幼春如此,便说道:“说起来,我差点儿忘了,在路上我遇到了家里头刑堂的人,不小心伤到了……”
幼春惊得差点从他腿上跳下,急忙问道:“伤到哪里了?给我看看。”阿秀说道:“这里……”伸手便在腰间指了指。幼春小脸儿微白,伸手就去解阿秀的衣带,阿秀见她果然急了,心中略微愧疚,赶紧制止,说道:“春儿别急,我……我未曾受伤。”
幼春说道:“你……你说谎,给我看看。”阿秀暗暗叫苦,后悔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讨那便宜,只好说道:“真个无事,不然的话,我哪里能好端端坐在此同你说话?”
先前他带着幼春出皇城,明明中箭了却不发一声,显然是有不良前科,幼春自是记得清楚明白,此时哪里还听他的,记得眼睛红红,大声叫道:“你又骗我,给我看,给我看!”
阿秀此刻觉得自己亲自刨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下去,见幼春急成这样,只好说道:“好好,别急,给你看就是了。”他倒是大方,极快把自己腰带解开,望桌上一搭,顺便把衣裳扒开来……幼春已经是“迫不及待”,急忙低头就去检查阿秀腰间,小手触到他赤-裸的肌肤,且又是敏感的腰间,阿秀只轻轻地打了个哆嗦,有些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