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和阮晏书同时松了口气,性器方全根没入,内里的软肉就柔柔缠了上来,亲热地裹着他吮吸。
“嗯……”叶裳动了动腰,那双看着总是天真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过来,眼角早就红了一片。
阮晏书被他看得心动,俯下身亲了亲叶裳眼角,身下大力顶弄起来。发情期的身体是在敏感,不过操弄了几十下,叶裳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叶裳搂着阮晏书的脖子,喉间溢出细软甜腻的呻吟,随着阮晏书狠狠一记顶胯,颤抖着出了精。
等阮晏书也射出来时,叶裳腿已经从他腰上滑了下来,无力的夹在两侧,眼睛都哭肿了。
阮晏书温柔地亲去了叶裳眼角的泪珠,撑起身子道:“抱你去洗澡吧。”
刚要起身就被勾住了腰,叶裳把他按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腹间,红着脸小声说:“我还想要。”
如愿以偿的被狠狠操弄了一番。
兔妖在发情期几乎随时处于发情状态,除了用膳和喝水,叶裳压根没从床上下来过,吃的也是阮晏书亲手喂到嘴里的。
又一次做完,叶裳腿根处都是湿滑粘腻的一片,他也不在意,没骨头似的趴在阮晏书身上,一下一下啄吻阮晏书的下巴。
两个人都光着身子,阮晏书很快被他撩的起了火。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硌在小腹上,叶裳一僵,赶忙闭了眼睛装睡。
阮晏书差点被气笑了,又拿他没办法,只顺着叶裳光裸的脊背慢慢往下摸。叶裳装睡装得很逼真,眼睛闭着闭着就真的困了。
阮晏书把他抱起来,剪了一缕叶裳的头发,同自己被剪下的一股绑在一起,叶裳握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问:“你在干嘛?”
阮晏书温柔地亲了亲叶裳的眼睫——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叶裳同他十指相扣,阮晏书认真地看着叶裳,正色道:“小兔子,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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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北与桃花酥-第六章 -
约莫是入了夏的缘故,叶裳看着总是倦倦的,整日都提不起精神来。以往最爱披着外衣赤脚在屋里跑,现在也消停下来,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一趴就是一整天,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长发胡乱地散在身上,里衣被蹭掉了些许,露出半边玉白的肩膀,汗湿的一缕头发粘在叶裳侧脸上。阮晏书将他那缕头发勾到耳后,又在他下巴处挠了挠:“抬头,给你擦擦汗。”
叶裳神情仍是倦怠的,乖顺地朝着阮晏书仰起头,随着动作,细白的颈子也暴露在阮晏书眼下,绷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脸上被汗水浸染的水白,眼睫又是乌黑的,从阮晏书的角度望过去,他简直像是玉雕成的。叶裳薄薄一层单衣裹在身上,隐约露一点象牙白的肤色。
阮晏书从盆里捞出浸了水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按着看他喝了杯水,又往叶裳嘴里塞了颗葡萄。
葡萄是洗好湃在井里的,阮晏书进门才让下人捞了上来。冰凉湿漉的葡萄含在齿间,叶裳终于提起一点精神来。方才阮晏书的手指被他含了一个指尖在嘴里,叶裳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像吃什么美食似的,吮吸了一下,眯起眼睛冲阮晏书露出一个笑来。
指尖被裹进柔软湿热的口腔里细细吮吸,阮晏书着了魔似的抽插了两下,身下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
叶裳的脸正对着阮晏书的胯骨,霎时便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两个人有些日子没有过情事了,他也有些想要。叶裳慢悠悠挑开阮晏书下裳,又解开亵裤,挺立的性器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直直冲着叶裳的脸,耀武扬威似的。
叶裳用手指捻住那物头端,指腹在顶端小孔搔弄了几下,感受性器在手中涨了一圈,他抬头看了一眼阮晏书,用舌尖在坚挺的性器上勾了一下。
阮晏书没料到他会这样,当即火便从小腹烧了起来,性器跳动了一下,鼓胀的顶端在叶裳脸上留下一道水光。
叶裳手指还拈在他那物事上,也不抹脸,一派天真自若:“你这里……好硬……”
叶裳皮肤嫩,被这粗大性器稍稍一磨,脸便红了一片,嘴唇红艳艳的,神色又很天真。阮晏书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对着那红润唇瓣狠狠吻了下去——果真是个妖精。
唇齿相交带出一点暧昧水声,阮晏书手上带了劲,将叶裳往自己怀里压,叶裳也不觉得热了,揽住眼前人的腰,任他勾在自己的舌尖为所欲为。
分开的时候叶裳有些喘不上气,一身单衣已经散开大半,胸前两点已被阮晏书捏住把玩起来。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害起羞,明晃晃带着水光的一双眼睛瞅过来,按住了阮晏书作祟的手:“做什么白日宣淫?”
阮晏书温柔地将他压在桌上,亲了亲叶裳的眼睛:“是你先招我的。”
“唔,”叶裳思索了一下,到底欲望占了上风,爽快地抬腿圈住阮晏书的腰:“那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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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北与桃花酥-正文完 -
身下那物直挺挺立着,阮晏书也不在意,揽着叶裳温柔地亲吻,另一手探下去揉弄叶裳的玉茎。指尖时不时搔刮过顶端小孔,又按压揉捏底下双丸。
叶裳腰早就软了,身下却越来越硬,被阮晏书架在臂弯里大口喘息。
身下小口方才被阮晏书弄过,自行分泌出些许粘液,弄得下身一片水光。屁股里还插着阮晏书两根手指,一轻一重地往那块软肉上顶,叶裳呜咽一声,搂进了阮晏书的脖子,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去。
阮晏书手下动作不停,侧头亲了亲他潮红面颊,道:“现在知道害羞了?”
阮晏书手下用了些力气,手指齐根没入后穴,在内壁上按压搔弄。屁股里酸的出了水,叶裳难耐地扭了扭腰,勃起的阳物直挺挺顶在阮晏书腹肌上,弄出一片淋漓水光。
“你今天……嗯……怎么这么磨蹭?”说话间体内的手指狠狠擦过凸起的软肉,叶裳仰起脖子,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手指拔了出来,更为灼热的东西抵了上去,硬烫的头端在软软的穴口处不断厮磨,叶裳恍惚间竟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哆嗦着往后躲了一下。
被阮晏书揽得更紧。
阮晏书笑着将他耳垂含进嘴里,舌尖勾弄吮吸,玉白的耳垂变得通红,像雪白花心中一点嫣红花蕊,别有一番诱人风情。
叶裳手按在阮晏书胸膛上,也不知是要推拒还是靠近,耳后胸前已经红了一片。
性器在嫩红穴口轻轻戳刺,阮晏书还未挺腰,便听门外有脚步声,那人在房门口停下了,阮安永远温和的声音传进来:“大少爷,将军喊您去前堂议事。”
阮晏书:“……”
他爹现在叫他过去干嘛?
叶裳也有些懵,看阮晏书一副傻子一样“不去不去我不想去”的样子,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道:“别弄了,你快些过去。”
阮晏书握住自己的性器,同叶裳的抵在一块,一下一下挺腰去蹭,又用手上下撸动叶裳的阳物,逼着人在他手里泄了一回。
无赖似的在叶裳颈上咬了一口,整理好衣物,阮晏书便出去了。
阮桁沉着脸坐在主位上,看上去很是严肃。怪了,阮桁虽在外面冷情,回了府向来都是可亲的,难得有冷脸的时候。
阮晏书扒着柱子溜进去,打量着他爹的神色:“父亲这是被人弹劾了?”
阮桁神色未变。
阮晏书摸到下方的位子上坐下,手撑着头开始胡乱猜想:“皇上罚您俸禄了?总不能是有人抱着您大腿,说是大将军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吧。”
越说越离谱,满嘴跑火车。
阮桁横了他一眼,思索了一番,问道:“当真准备同你房里那人成亲?”
阮晏书原本坐没坐相,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闻言微微坐起身,神色未动,却分明能看出他的认真来。
“婚服已经教人去做了,今日便能好,良辰吉日也算好了,可不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