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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37)

作者:秋千在时 阅读记录

傅闻远揉着云溪的屁股,用的力气很大,手指陷进软肉里揉搓过,还要扬手打上去。

白嫩的臀上留了几个鲜红的掌印,云溪又闭上了眼睛,他小声地哭,呜咽着跟只委屈的不行的奶狗一样哼哼唧唧,却还是往人身上蹭。

傅闻远把他翻了个身,掐着云溪的腰在阴茎顶进去的时候把云溪的屁股往自己跨上按,粗硬的阴毛把云溪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出一片深红,刺刺的疼。

最后几下力道极重,云溪呜咽不出来,侧脸蹭在床单上,磨得脸红的发烫,两行眼泪倏得从眼角滑落,肚子里被接连射进去好几股精液。

云溪捂着肚子蜷缩起来,脑袋晕晕乎乎的,耳朵里也一片嗡鸣,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云溪回过神来的时候,傅闻远正拿了块弄湿了的浴巾给他擦身体,他面对面跨坐在已经穿好睡袍的傅闻远身上,屁股里含着两根手指,在抠抠挖挖,清理射进去的东西。

实在弄得太深,又多,一点点流出来的感觉异常鲜明。云溪羞耻的不行,红了脸,把头埋进傅闻远怀里,不过倒是没有乱动,还乖乖地撅着屁股,放任那两根手指的动作。

酷刑施完,趁傅闻远进去放毛巾洗手的空档,云溪扶着腰呲牙咧嘴地钻进了被窝。

他扯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毛茸茸乱糟糟的头顶露在外面,很面对不了、又无法否认,很开心的样子。

可等傅闻远出来,走到床边,却垂眼问他:“不回你房间吗?”

云溪心一沉,手忙脚乱地坐起来,白而单薄的胸脯上留着满满的红印子,他低着头爬下床,结巴着说:“回、回的,我回去睡。”

“算了。”傅闻远突然说,又抓住了云溪的肩膀,把他拎上了床。

云溪捏住一角被单揉搓,犹豫不定,好像真的傅闻远叫他走他就会走一样,小声问:“我可以睡这吗?”

傅闻远回身把灯关了,绕到另一边上床,说:“可以。”

床不是特别大,傅闻远躺在另一边,云溪只蹭了几蹭,就挨了过去。

他们第一次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过夜,云溪的心跳的很厉害,想说点什么,又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想了好半天,云溪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小金鱼问:“你困吗?”

除了在床上顺口,他最近比较少用“您”,今天下午在书房,云溪还倒是鼓起勇气,第一次叫了傅闻远声叔叔。期期艾艾的,又很可怜的样子,晚上挨的这顿操,有大半是因为那个。

听见傅闻远说不累,云溪就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几乎要碰着了,中间隔了一点被子,云溪停下,在被子里找着了傅闻远的手抓住,说:“是不是有点冷?”

傅闻远扭头看他,“调高几度?还是你想回去。”

他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在征询云溪的意见,云溪知道。不过云溪听见“回去”两个字就着急,赶紧摇头,“我不回去。”

傅闻远又把头转回去了,好像刚才紧紧箍着云溪,像要把人吃了的不是他。云溪踌躇了会儿,声音更低,但还是说出来了:“你抱我一下,就,就不冷了。”

傅闻远翻了个身,侧身低头审度云溪,眉头微皱,像在犹疑,好一会儿,他才开了口:“还想要?”

云溪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脸红的在黑暗里都能看出来,直冒热气,非常窘迫地说:“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

傅闻远重新躺回枕头上,胳膊伸过去,把云溪半个身子捞到了身上,胳膊屈回来圈住,“这样?”他很严肃地问。

云溪闭着眼点头:“嗯。”

云溪身上光着,一片布都没有,傅闻远的睡袍也脱了,只比他多穿一条内裤,两个人贴着,过了会儿,傅闻远说:“身上是很凉。”

云溪啊了一声,他又问:“因为做了手术?”

云溪又嗯了一声:“应该是吧。”

他很想跟傅闻远说说话,但傅闻远真的这样跟他聊天,他又适应不了,只会愣神。傅闻远看看他,最后闭上了眼,说:“睡吧。”

云溪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批评自己,连调情都不会,还怎么谈恋爱?

他苦恼极了,没意识到自己在傅闻远身上乱蹭,直到被傅闻远按住了背,沉声说:“再来一次?”

傅闻远的声线已经变了,云溪吓得直缩,乖乖抱住傅闻远,闭着眼睛说:“我睡觉,我睡觉的。”

他确实累了,被傅闻远吓了一下,没了别的心思,趴在傅闻远身上,很快就睡得很熟。

正迷糊的时候,傅闻远下了床,过了会儿回来,身上有些凉,云溪还是往他身边挪,喉咙里很低地哼哼,听见傅闻远说:“是你的小狗挠门,要找你。”

云溪睡得脑子都木了,找到自己的小金鱼摸了下,又哼哼了两声,把傅闻远的一条胳膊抱得很紧。傅闻远拍拍他的背,说:“睡吧。”

第二十七章

云溪是被热醒的,睁开眼后愣了会儿神,才低头往腰上看。

那儿箍着傅闻远的一条手臂,微微用力,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云溪只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他身上的印子太多,过了一夜,才愈加显眼起来。

这时候屋里还很暗,只有床脚落下光线两三缕。云溪的后背紧贴傅闻远的胸膛,上身被圈得严实,两条腿也被傅闻远夹在腿间。他们背对窗户,睡成了两个依次大小写的紧密镶嵌的字母C。

没有多久,傅闻远就也跟着醒了。他松开云溪,翻身平躺,搭了一只手在眼睛上。

这一觉睡得久违的沉,身体醒了,但意识还没有。似乎自从年后,他就没有这样睡过。梦里他抱着一团很软的云,醒来之后,发现怀里是缩成一团的云溪。

云溪顶着几根翘起来的呆毛爬起来,跪坐在傅闻远身边,看着他遮住了一半脸,只露出来的冒出些胡茬的下巴小声问好:“先生,早上好。”

傅闻远没给反应,只有搭在眼睛上的手指动了动,半晌,才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晨起的沙哑,云溪的心就禁不住重重跳了两下。

他裹着被子又往傅闻远跟前凑凑,伸手去摸傅闻远的下巴,“先生,长胡子了。”

“待会儿刮。”傅闻远还没说完,云溪就低头凑过去,用脸蹭他的下巴,喉咙里咕咕咕地笑。

好半天,傅闻远才拿开手,看向云溪。

被子叫云溪裹在了身上,傅闻远只能裸着躺在晨光里。他肩头有几块可疑的红痕,刚才圈着云溪的那条手臂上也有,傅闻远看见,脸上表情有些松动。

云溪也看见了,脸一下红了,裹着被子往后退,顶着红透的耳尖低着头慢慢地下了床。双人被拖了一半在地上,他把自己弄得跟个蚕蛹一样,说了句我去洗漱就开门跑了。

等云溪带着狗下楼,傅闻远已经坐好了,阿姨吃过了,拿着个蓬松的五彩鸡毛掸子在客厅到处走,这儿扫扫那儿拍拍。

屋里很亮堂,天气看着也很好,露台开了一点窗,傅闻远的花草在晨风中摇头摆脑。

小狗被教的很好,云溪吃饭时,它就撅着屁股趴在云溪脚边,不闹着要东西。等云溪起来,它就也站起,四条小短腿迈得飞快,胖嘟嘟的身体一晃一晃,跟在云溪后面。实在累了,才吭哧吭哧地叫几声。

但总还是会有调皮的时候,有天它拖了沙发上的垫子咬,布被咬破了,露出里头的棉絮。还把骨头藏到了露台的一片花盆中间,肉坏了,阿姨闻着味道不对才找出来。

半小时内两桩坏事露馅儿,狗被云溪捉到墙角训斥。它听着训蔫在原地一动不动,两个眼睛湿漉漉的,丧气坏了。

晚上傅闻远回来,云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脸严肃,狗少见的没在云溪怀里,而是缩在他正对面的墙边,时不时吭叽一声,但是不动。一人一狗冷战的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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