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那几个龙套的聒噪,情浅笑着对浮竹、夜一等人说:“我刚刚已经说了自己是名忍者,虽然并不是现世传统意义上的忍者,但是相比之下我掌握着比那些忍者更加特别的忍术,比如说——影□术。”
“影□术?”
夜一下意识的重复,心里猜测着这个忍术的作用,情也没吊人胃口详细的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制造自己□的忍术,具有行动力和攻击力,本体解除影□后可以获得影□得到的经验,打个简单的比方,如果我是影□那么我消失后在遥远地方根本无法知道这里情况的本体就能够得到我在这里所遭遇事情的记忆,就仿佛亲身经历一样。”
浮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孩迟疑的说:“那么……你是……”
“我当然是本体了,告别还是亲自过来有诚意,不过我在来之前制造了一个影□,现在她已经走了很远了吧?”
停顿了一下情才继续说道:“我的影□术有些特别,那是我在原有影□术的基础上稍微做了一些改进而自创出的瞬身影□术,我可以随时和自己制造的影□调换位置,现在到了我离开的时候了,浮竹队长,请多保重!”
宇智波情说着对着众人笑笑,然后发动转换,本体随即和影□调换了下位置,众人还没有看出怎么回事,代替情站在原处的影□已经笑嘻嘻的结印说:“跑了这么半天真是累死我了,转换结束,我也应该消失了,各位后会有期了。”
她说着就在一片烟雾中消失无踪,浮竹有些惆怅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心里暗自期望那个孩子不要有事,中央四十六室派来的人则是冷哼一声说:“那个旅祸还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如果她以为能跑得掉就大错特错了,立刻使用‘掴趾追雀’捕捉她转移到的地方坐标。”
他才说完,身边的同伴已经在地上画出掴趾追雀的符咒开始捕捉宇智波情所在的位置,“42、57、63——”那人还在说着代表情所在位置的数字却骤然顿住惊诧的叫道:“明明之前还能不捕捉到位置,怎么突然就查不到了?”
“怎么可能?只要她还在瀞灵廷的范围内一定可以查到了!”
那个领头的人不信的说着亲自使用“掴趾追雀”,比同伴更惨的是他甚至连数字都没计算出来,宇智波情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根本就无法找到她的踪迹。
几个中央四十六室派来的人皱着眉头商讨一下,然后向众位队长告辞回去向上面复命,浮竹看着离去的人轻轻的舒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件鹅黄的和服,心中暗自为那个孩子担忧。
夜一在旁看到浮竹忧虑重重的样子,随即开口说道:“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她可没有看起来那么柔弱,你刚刚也看到了,她偶尔攻击我的几下不但异常的凌厉,而且都是恰到好处的攻击到我的死角,身手比我手下的刑军不知道高明多少,我还想等她在完全状态时和她好好较量一下,如果她刚刚真的只发挥出十分之二、三的能力,结果胜负难料呢!”
夜一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陷入沉思,四枫院夜一的实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连身为刑军军团长的她都这么说,如果宇智波情做出危害瀞灵廷的事,只怕真的会如四十六室所担忧的那样引起很大的动荡,当然浮竹沉思的事与此无关,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夜一的话,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昨天那个孩子昏迷时不停流泪的场景,虽然刚刚情一直在笑,但是她的心里其实也隐藏着很多伤痛吧?
就在所有人都为那个旅祸女孩心思繁乱的时候,此时的宇智波情正躺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树上无聊的看着碧蓝的天空,同时习惯性用修长的食指勾起自己一缕银白的发丝缠来绕去打发时间,之所以会这么悠闲是因为她有自信只要摘下妖力制御装置后“掴趾追雀”就捕捉不到自己的位置,毕竟妖化后已经不算人类,气息也与以往不同,根本就不用担心被追到,唯一遗憾的是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出去冒充死神游览瀞灵廷,要一直隐藏在树上真是无聊的要命,而且她也不太喜欢以妖化的模样出现,那会让她感觉自己不是人类。
“现在只能耐心等待了,等到夜深人静不会再有人用“掴趾追雀”寻找自己时再戴上妖力制御装置变回人类在瀞灵廷里逛逛吧!”这样想着宇智波情闭合上双眼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
夜色朦胧,和煦的晚风吹拂着我柔软的发丝,看看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修养一天的我从树上跳下来开始夜游瀞灵廷的活动。
考虑到自己目前恢复原状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身体状况,在将妖力制御装置戴在耳朵上后我又一次进入身体回溯状态将自己变成一个五岁的孩童。
悠闲的走在房舍纵横迷宫一般的瀞灵廷里,虽然偶尔遇到巡夜人员,不过我都轻松避过,但是瀞灵廷的街道还真没什么好逛的,没一会儿我就有些烦了,然后决定去参观未来白哉和一护战斗以及蓝染大人升天的地方——双殛!
看着远方那高耸的双殛我刚想迈步却忽然听到身旁宅子里一声声“喝!喝!”的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不睡觉在这发噪音扰民?
心里有些疑惑的我随即开启白眼,就见一墙之隔的大宅里此时正有一个年纪看起来仅比我大一些的男孩在樱花树下不断挥剑,看到他汗流浃背却依旧努力挥剑的勤奋模样,我忍不住纵身跳进大宅打算认识一下这个刻苦练习剑道的孩子。
生怕他一见我就大喊刺客把所有人吸引过来,在下了一道静音结界后我才来到他的身边很自来熟对他挥挥手说:“晚上好!”
那个孩子看到我微微一愣,随即很不高兴的说:“我不是说过我练剑时不喜欢别人打扰吗?”
“嗯?”
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很不耐烦的说:“嗯什么?新来的吗?算了,正好我渴了,去给本少爷倒水。”
他说着不再理我继续练习起了剑道,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傲慢的臭小子肯定是把我当成他们家的侍女了。”
我长得很像侍女吗?尤其“侍女”这个词汇令我产生很不好回忆,所以我想都没想,直接发动一个低级的水遁忍术水暴术,在我的忍术之下那个臭小子身旁池塘里的水顿时涌向天空然后全部落在他的身上,巨大的水流登时不负所望的将他浇趴在地上。
“你不是渴了吗?这回我让你喝个够!”
看着那个臭小子以一种极度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我得意万分,发觉自己还真的很有恶作剧的天赋。
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那个孩子将手中的竹剑对我遥遥一指声音极度气愤的叫道:“是你干的对不对?”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咬我呀?”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非常欠扁的说着,早就忘了自己过来的初衷,不知道为什么?欺负这个傲慢的小鬼让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难道我是虐待狂?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在瀞灵廷呆不下去!立刻向我道歉!”
那个孩子打断我思绪大声说着,看来真的被我气惨了,不过我当然是毫不在意的扣扣耳朵很无所谓的说:“是谁呀?不会是哪个贵族的私生子吧?说出来让我膜拜一下!”
“你——”看到我如此嚣张的模样他有些抓狂的大声叫道:“告诉你!我就是瀞灵廷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的下任家主——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你?”
忽然听到这四个字我险些没坐到地上去,我确定自己的脸色此时一定很难看,有些僵硬的转过脖子看向眼前这个超级没有礼貌、任性自大、冲动易怒的小鬼,用极度怀疑的心情向他求证,同时确定自己有必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现听觉障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