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把身体清洗干净,换了一套清爽的浴衣,再戴上隐形眼镜,这才晕沉沉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想要尽快休息。
当我拉开纸门时发觉佐藤爱已经回来了,她正有些吃力的挪动着榻榻米上的被褥似乎也想休息的样子,她听到拉门的声音当即转过头,看到我时竟然露出惊吓的表情,原本带着红晕的脸庞也刹时变得惨白无比。
怎么回事?她怎么忽然那么害怕我?
佐藤爱受惊的模样让我略微有些不解,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没有想到你会忽然回来?”佐藤爱有些结结巴巴的说着,说话时目光闪烁竟然不敢看我,明显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眼前和我一模一样的少女做出这种做贼心虚的表情实在很让人无语,我略微皱起眉头说:“小爱,你跟我说实话,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刚刚你去了哪里?”
佐藤爱听到我的话身体一颤,下意识的伸手用力攥紧领口,她这个动作让我的眼皮一跳,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走上前不由分说将佐藤爱所穿的衣服用力拉开,然后就看到了令我眼晕的一幕,她雪白的肌肤上竟然全是星星点点的暗红吻痕……
我看着她身上的草莓印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思维才能正常运转,然后颤抖的指着她不敢置信的说:“这些痕迹……该不会是土方留下来的吧?你不会已经被他吃了吧?”
看到佐藤爱羞涩的点点头,我不由得伸手捂脸有种撞墙的冲动,我的义骸竟然就这样被……刚想到这,我的脑中忽然出现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当即拿出通讯铃铛心急火燎的叫道:“夜一!立刻给我找浦原,我有话要跟他说!”
没过多久,铃铛里就传来浦原带着笑意的声音,“宇智波队长,找我有——”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打断他的话叫道:“废话少说,你给我的这具义骸究竟有没有生孩子的能力?”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不防, 我强烈怀疑一护小强就是他的父母靠义骸生出来的,难保我的义骸就没有这种功能啊?如果真的有生育能力,那小爱一旦珠胎暗结孩子算谁的?
我正无语的想着,铃铛里已经传来浦原喜助强笑的声音:“如果宇智波队长希望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做一具拥有生育能力的义骸!”
“这就是说我现在的这具义骸没有这项功能了!那就好!”
听到浦原喜助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随即对他说道:“我已经回到现世了,这就把佐藤爱送回去。”
才说完,我面前的佐藤爱已经跪下抱着我的腿哭着说:“我知道错了,求你别送我走,我已经是哥哥的人了,我真的不想离开他,求你……”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不由得有些心软,虽然是用的我的义骸和土方□,但是疼的毕竟是她,我好像也没什么立场来指责她,就这样把小爱从心上人身边带走感觉自己真的很差劲。
心里正犹豫,浦原略显焦急的声音已经从铃铛里传来,“宇智波队长,千万不要心软,你如果答应她的请求那才是害了她,根据夜一的情报,现在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佐藤爱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将她传送回去。”
浦原的话让我终于下定决心,拿出自己的腰牌在她身上一拍,佐藤爱的灵体顿时从我的义骸上脱出,看到她哀戚的表情我有些不忍的说:“对不起,这也是为你着想。”
我说着不等她说话就拿出从浦原那里得到的传送器,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按,佐藤爱顿时从眼前消失被传送回去,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再看看倒在地上全身遍布草莓印的义骸,我的头已经开始痛起来。
就这么把义骸收回去显然是不妥当的,所以我强打精神把义骸身上的衣物一一脱掉,然后小心的检查着她的身体,这才发现上面除了大片的吻痕竟然还有不少青紫的齿印,令我忍不住暗骂土方岁三。
继续检查下面时我的脸色不由得开始泛红,那个地方不但红肿不堪而且还沾染着殷红的血迹,甚至于还能看到不少浊白粘稠的液体,令我红着脸再次暗骂土方,如果我此时还有力气去揍人的话一定会冲出去把他扁成猪头!
看看外面已经泛起微光的天色我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了,有些吃力的站起来从院子里的水井打回来一盆清水,就如同对待易碎的娃娃一样用软巾小心的把她擦拭干净,看着面前布满吻痕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义骸我的心里涌现出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算什么事呀!我的名声呀……
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把自己的义骸擦拭一遍,又拿出一套新衣服给她换上,我这才将她收回到我的个人空间,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都绝对都不把自己的义骸借人了。
当我把一切都忙完后天已经大亮了,听着不远处新撰组队员们起床的声音我脱力的躺下再也不愿意动弹,明明很累我却完全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虚圈的一幕幕,只要一想起杉木美纪那个家伙现在就沉睡在我的内心世界自己就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心中憋着一口气完全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心中抑郁难耐,结果心脏又开始疼痛起来,我捂着心口轻轻的咳嗽着,嗓子里竟然又出现腥甜的味道,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拉开,我抬眼看去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山崎烝,他用托盘盛了一些饭菜放到旁边的矮桌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说:“我想你大概没有精神出去吃饭,所以就带了一些食物给你。”
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我勉强对他笑着说:“多谢了,不过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实在没胃口吃,你还是送回去吧!”
他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我知道!”
呃?他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心里正奇怪,山崎烝忽然再次开口说:“昨晚……我看见你走进土方副长的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
他的话让我的脸当时就是一红,但是想到我饱受摧残的可怜义骸时当即忍不住叫道:“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
“那是你的选择,我能够阻止吗?”
看着山崎烝漠然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他把昨晚的佐藤爱当成我了,心口在这时又开始疼痛起来,呼吸也有些困难,我实在没有精力向他解释这一切,喘着气说:“你走!既然不相信我你就走。”
我说着躺回去不在看他,耳边随即传来他离开时关门的声音,山崎烝竟然真的走了,气死我了!他连我和佐藤爱都分辨不出来吗?
由于情绪起伏过大心口顿时痛得更厉害了,我捂着胸口小心的调整呼吸频率过了好半天疼痛才减轻一些,虽然身体疲惫得连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睡不着,深知这样下去我根本就无法恢复体力,不得以我只得吃了些安神的药这才缓缓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面已经黑下来,想不到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来这次真的伤得很重。一整天滴米未进的我此时已经饥肠辘辘,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旁边的矮桌发现饭菜还放在那里,淡淡的香味从上面飘散出来当即让我控制不住的咽下口水,随即走到矮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饭菜一入口我顿时惊讶的发觉它们竟然是温热的,看来这已经不是早上的饭食,应该还是山崎烝送过来的,如果换了别人我就算睡得再熟也一定会察觉到有人进房,也就只有山崎烝能够在我此时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不令我察觉的出入这里。
将饭菜都吃光,腹中的饥饿感才消失,凝神听听外面的动静,确定院中没人我才端起放着空碗的托盘走出房门往厨房走去,将碗筷清洗干净放回原处我这才离开厨房,然后小心谨慎的在院子里散步消食,一旦看到新撰组的人当即立刻躲闪坚决不和他们碰面,现在我可不想跟新撰组的任何人打交道,谁知道昨晚的事有多少人知道,我还是低调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