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着门微笑,哼唱着小橙教我的蝴蝶,房内的咆哮声逐渐变成了呜咽声。我哼着歌打开门,雪七耷拉着脑袋卧在地上朝我呜咽,我走上前,轻轻的缕着雪七雪白的毛。雪七看看我,慢慢地拱进了我的怀里,轻轻地舔着我的手。
就这样雪七被我收服了,当然我承认事先在手上抹了点猪油,因为我没有忘记狗不但重情,而且还有一个超级灵敏的鼻子。看着雪七用凶猛的速度啃着骨头,我欣慰的笑,不管锦儿是谁的人,做过什么,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因为我不想看见锦儿娘的眼泪。我决定了不管是大爷帮还是三爷帮,我什么帮派都不入,坚决与之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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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闲来无事便带着雪七在枫林里散步。雪七欢快地咬着我的裙摆打转,我佯怒道:“小七,在咬我就生气了”。小家伙一个劲地朝我点头摇尾巴,我失笑。
琴声又是琴声,我浑身打颤。这许多天,安若松的琴声实在是让我痛苦不堪,一天听不到我会失神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听到了我又怕我会失控发狂。
望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白色人影,我不顾一切地抱了上去:小橙哪怕是幻觉,求求你让我再抱一会。安若松像受到了惊吓,愣了片刻,然后奋力掰开我的手,甩向一边,怒道:“贱人,你又在玩什么招数。”我满脸泪水,往后退,幻觉果然还是幻觉。安若松嫌弃的看着我,反手打了我一耳光,我梦游般清醒过来,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我捂着脸喏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安若松顿时满脸胀红,狠很地剜了我一眼,甩了甩衣袖,丢下我一个人发愣。
转眼间,腊梅花开,满林的红叶早已化作黄叶,飘然落地,不知何时已经是冬天了。我哈哈手,摆弄着锦儿娘托人从园子外稍给我的两件过冬夹袄。看着袄子细细的针脚,柔软的料子,我满心的温暖。其实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很好,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只是唯一的苦痛就是失眠。
我走出房间,抬头看着天,一轮弯钩月斜斜地挂在半空中,无数个星星时隐时现,闪烁着光芒。以前小橙总是说:星星是穷人的钻石,你看穷人多富有。我失笑抬头看着满天的钻石,突然一阵劲风袭来,没等我做出反应,一把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生气的看着眼前的两个黑衣蒙面人。“大哥,先打晕她,带到安若松房里一块处置。”其中一个低声说。我提高警惕,持刀黑衣人朝我后颈处拍去,我身子一软假装晕到,那人掂起我便飞奔起来。
“呀,大哥,你可来了,这小子嘴真硬,死活都不肯说”,另外一个声音愤怒地嚷道。那人将我放在椅子上,冷笑着道:“叫什么叫,他不说,兄弟们自有办法让他开口。”我心中好奇,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缓缓挣开眼睛。安若松衣衫不整,面色微红,似虚弱无力地靠在床头,兰清则瘫软在床前的地面上。
那黑衣人见我醒来,手指朝我膝盖处一戳,我便两腿发麻,动弹不得,我惊讶地使劲揉着膝盖。“蓝奇英,你以为蒙着面,刻意改变声音,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别忘了,你在怎么隐藏,你蓝家的36路打穴手法,我又怎会不识的。”安若松咬牙撑起身子道。
那黑衣人拉下蒙面的黑布,嘿嘿一笑说道:“哼,我原本就没有要隐瞒。我蓝某人今天来此,只是想借安大公子的紫茱萸一用,不得已才用了点下三滥的手段,那也怪不得蓝某。只要公子答应兄弟的要求,蓝某保证各位的安全,否则,哼哼……”。
安若松轻笑道:“什么紫茱萸,安某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待安若松话说完,蓝奇英一把掐住安若松的脖子,咬牙说道:“安大公子,我的耐心有限,别在这儿跟我打哑谜”。说完蓝奇英朝另外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便朝兰清走去,一人先是甩了兰清一个巴掌,然后抱起兰清,一人开始解衣服,兰清含泪一声不吭。安若松闭着双眼,抓着锦被的手轻轻的发抖,蓝齐英一把扯过安若松,迫使他挣开双眼。这时,兰清的外衫已经被扒掉,无助的瑟瑟发抖,我的心突然揪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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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的取下头钗,狠很地朝膝痛穴扎去,彻骨地痛让双腿顿时恢复知觉。
“笨蛋,你就是把那个蠢女人撕碎了,那个蠢货也拿不出紫茱萸的,紫茱萸怎么能在他手里,”我巧笑道。
蓝奇英疑惑地看着我:“那你说紫茱萸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