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本王也看开了,既然就是放不下你,本王又何必要放下?反正京城盛行男风,男妻男妾有的是,就连皇兄都宠幸一名太监宫人,本王还何必放过你这狐狸精。给我听好了,就算你不做本王的男妾,以后也要随传随到,不然的话,本王不介意将咱们的事昭告天下,一顶小轿将你抢进门来,你明白了吗?」
「你……你是亲王,何以竟连禽兽都不如?」段易书被齐柏的气势吓到了,却怎么也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受辱。
「我便是在你身上禽兽不如了,你有能怎样?想寻死吗?也行啊,不过别忘了你那老母亲,其实冻死饿死又算得了什么呢?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才真正是锥心泣血的吧?」
齐柏得意地大笑着,忽然一把取下段易书头上的木簪,顷刻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着迷的去抚摸着那顺滑青丝,喃喃道:「就是那一日,就是那一日,只有那么一缕在本王手中,如今,全都披散下来了,是为本王披散下来的,很好,很好……」
「混蛋……」段易书再也忍受不住这变态王爷对自己的头发露出这样痴迷目光,趁着他意乱情述之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就想再次逃走。
可是这一次,齐柏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一把抓住段易书的头发,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将面前这文弱书生打的一个趔趄便躺倒在床上,还不等起身,齐柏就气势汹汹的上前,抽出他的腰带将他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是「啪啪」两个耳光,冷冷道:「你敢不听话,不好好伺候本王,你那老娘就要受尽折磨而死,本王说得出做得到,反正也是禽兽不如了,也让你看看禽兽不如的人的手段。」
一语正中段易书的心窝,他猛的抬起头,因为面颊上剧痛面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更显得那双漂亮眸子水润多情,齐柏只觉得胯下一紧,那根早已竖直的东西更加涨痛了。
「不要……」
段易书发出绝望的吼声,他已经连累了母亲晚年受苦,若是还要连累她受尽折磨,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样的痛苦来偿还母亲的生养之恩,即便是下地狱受油锅刀刮之刑,也不能解除这心中的愧疚。
「不要?那就乖乖听话。」齐柏深深的笑了,这个段易书,终于还是因为他那个老娘而屈服了,果然孝子之名是名不虚传的呢。
「嗤啦」一声,原本因为腰带被抽搐而松垮下来的衣服,其实只要轻轻褪下去,整个上身便是赤裸的了,但齐柏这个只会使用蛮力的混蛋,却偏偏要故意在衣服上撕下了一个大口子,之后才将衣服褪下去,裸露出段易书优美瘦若的上半身。
「不……求你……」段易书整个人都被抱进齐柏的怀中,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能够清晰感受到正对着屁股肉缝间的那根昂然大物,胸膛单薄的乳房被一只手掌抚摸着,两粒红樱因为吃痛而慢慢挺立起来。
「现在说不,不是太晚了吗?」齐柏兴奋的表情都快扭曲了,唯一令他不满的是这胸膛太过单薄,看来要用回雁楼的特制药膏好好养一养才成。
他想起清风明月那晶莹玉润的胸口,微微隆起形状优美的双乳,虽不如女子的松软硕大,却也一定是弹性绝佳,尤其是用那药膏养着之后,胸膛便格外敏感,当日在那回雁楼中,看两个大汉在胸膛上做足了功夫,只把他们两个戏弄的欲仙欲死哀叫连连。
若是能让段易书也露出这种表情……
一念及此,齐柏的口水险些流下来,掐住段易书的乳首用力拉扯着,那单薄的胸膛立刻就被扯出了奇怪的形状。
「好……好痛……不要……」段易书双手在身后乱抓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腰带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两粒红樱在齐柏的魔掌下被捏弄的变形涨大,火烧火燎的剧痛弥漫开来,带给他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就受不了了?等一下还有更好玩儿的呢。」
齐柏也实在是受不了,胯下的大东西叫嚣着要捅进某个脆弱火热的部位,他也没有心思玩弄段易书,反正时间有的是,先解了相思之苦,之后尽可以慢慢玩弄。
想到这里,就一把拽下段易书的裤子,因为家贫,所以段易书仍穿着秋日里那条单薄裤子,齐柏皱了皱眉头,暗道难怪会感染风寒,穿着这样衣服,又是这一副风吹就倒的瘦弱身子,风寒不找他找谁?
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反正日后段易书就是自己的人了,尽可以对他好一些。因将那条裤子抛到地上,回头看到段易书惊骇欲绝的面庞,心中的快意简直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