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除了在坚持选择朱碧碧这件事情上,就没忤逆过他妈。”
“因着邶太的隐瞒,所以邶太母亲对朱碧碧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你说要是我们让邶太的母亲知道朱碧碧的所有,以及以后不能再生育的这件事情。”
“邶太的母亲是绝对不会再让步,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跟这样一个品德败坏,还不能生育了的女人继续在一起的。”
“朱碧碧因着这次被傅新发现而离婚的事情,还在怪邶太。”
“而且这些年,离不开她的人是邶太。”
“就像网上说得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朱碧碧其实还挺像以前把你吃得死死的那个傅新一样。”
“她笃定就算所有人都会离开她,但唯独邶太不会。”
“所以她仗着邶太对自己的爱,肆无忌惮的伤害邶太,总是以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态度对邶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邶太遇到朱碧碧是不幸的。”
“今后他跟朱碧碧在一起,在她的面前只能是卑微的,他满足不了朱碧碧所想要的物质生活,定是会被她用最没尊严的方式数落、羞辱。”
“所以,我们让邶太的母亲知道朱碧碧的全部事情后,为了自己的儿子,邶太的母亲一定会从农村老家搬到邶太现在的住处,跟邶太和朱碧碧住在一块儿。”
小黄接过话茬儿,眼睛里带着八卦的光芒说:“然后,婆媳大战就会一触即发。”
小黄看着江荧摆了摆狗爪说:“咦,你这个老女人可是坏的很。”
“本神先前还在纳闷,都已经利用过邶太了,还查他干什么呢?原来你在那时候就开始盘算了。”
“你可真是一肚子的坏水。”
叶婉仪听小黄称江荧为老女人,再转头看着江荧颇为稚嫩的外表,一脸的不解,但是目光在落到正说话的小黄身上。
他们是以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跟身份出现,那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离奇事情,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她又问江荧说:“以邶太对朱碧碧的这份情意,只怕就算是邶太的母亲来了,也不能让他离开朱碧碧吧?”
“还要牵连他的母亲生气、伤心。”
江荧回答说:“我现是把那邶太的性子给摸清楚了,他把自己的母亲看的比自己还重要。”
“他没把自己母亲接过来跟自己住是因为他的母亲习惯住乡下,二是因为他在这里的房子也是租的,工作累成狗,还没挣到多少钱,也不想让他母亲看见自己这样的生活状态,会心疼。”
“但他时常有托同村回去的人帮他捎带钱物给他的母亲。”
“爱朱碧碧是他自己的事情,所以朱碧碧轻贱或者是羞辱他,他都可以忍。”
“但是,朱碧碧要是以同样的方式对待生养他的老母亲,邶太怕是忍不得了吧。”
“朱碧碧先前就一直拿邶太作为一个备胎,嫌他穷,对于他乡下来的母亲,只怕是会更加看不上了吧!”
“闹腾多了,邶太会明白,自己必须是要在自己的母亲跟朱碧碧之间做出选择来。”
“至于这样一来会让邶太的母亲生气跟伤心是在所难免的了。”
“但是作为邶太的母亲,与其被隐瞒着,我想她一定是宁愿自己生气、伤心也会想要知道所有事情。”
“她作为一个母亲,图的就是邶太可以安好。”
“而邶太要是能跟彻底离开朱碧碧,跟她断了关系,也一定会过的比现在更好。”
叶婉仪听后,面带了然地点了点头。
小黄则是对江荧哼了声说:“什么理儿都叫你给说完了。”
江荧冲小黄得意地往上挑了挑眉。
小黄皱眉:“嘿,你个厚脸皮的蠢女人——”
江荧:“懒得跟你这蠢狗一般见识。”
小黄听了简直要抓狂。
对着江荧就是一阵狗吠。
江荧颇为无奈地用手堵着自己的耳朵。
叶婉仪微微摇头失笑,蹲下身来,对着小黄柔声说:“我今天又买了你最爱吃的泰国金枕榴莲,我们去吃吧!”
小黄听后立刻停止了狗吠,看着叶婉仪开心地说:“好啊,好啊!”
然后又对着江荧恶狠狠道:“本神要在你的面前吃榴莲。”
“你不是说榴莲味儿闻着跟屎一样吗?那本神就熏死你,臭死你!”
江荧低头看着地上奶凶奶凶的小黄,投去了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