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爻顺势靠在蒋镜堂的怀里“我也会好好待你的。“对于杨珂的事,初爻不是不生气,但初爻一直简单的以为蒋镜堂只是放不下之前的那段感情,况且杨珂近况确实不是很好,即使作为朋友,蒋镜堂的关心也事不过分的,初爻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二人刚刚收拾好衣物就听见小二儿嚷嚷着开饭了,蒋镜堂牵过初爻的手,一起出了房门。
“呦,这是咱家姑爷明早要去考试了,舍不得咱家掌柜的,所以吃个饭还要牵着手吗?”花魁打趣道“就去个两三天,至于吗?掌柜的~”
初爻红着小脸“就你话多,阴阳怪气,吃饭。”
茶楼里几人刚刚坐下,还未动筷就听见门外笃笃笃的敲门声,甚是急促。
“我们打烊了。”小二儿扯着脖子对外面喊道。
可外门似乎并没有听见,敲门声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小二儿,你去看门看看吧,这么晚了,这么急促的敲门声莫不是谁发生了什么需要帮助吧。”初爻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书先生嘬了一口小酒继续说”明天一早镜堂就去赶去考试了,万一是个逃犯啥的,咱么一开门,可能挡了镜堂的前途啦。“
“对,要我说呀,咱么吃咱们的,听敲门敲得这么响,一定不是啥好事。“花魁在旁边搭腔儿道。
“镜堂,求你开开门,镜堂,我是阿珂啊,镜堂,求你开开门,救救我,镜堂。“门外似乎传来得事杨珂得声音,蒋镜堂立马坐不住,跑去开门一看,果然是杨珂,杨珂看见蒋镜堂立马扑进蒋镜堂得怀里哭了起来”镜堂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住了,镜堂。“
饭桌前得初爻傻了眼,倒是花魁立马站起来说,“杨小姐是吧?先进来说话吧,小二儿关门。“顺势将杨珂从蒋镜堂的怀里拉了过来,”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你是我们姑爷的朋友,那就是我们掌柜的朋友了,有什么难处坐下说,我们能帮的一定帮。“花魁特意将”姑爷“二字咬的特别清楚。
“是啊,阿珂,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我一定帮你!还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伤,衣服怎么也是破破烂烂的?”蒋镜堂蹲在杨珂面前,眼睛里只有楚楚可怜的杨珂,哪还看得见花魁正狠狠地瞪着他。
杨珂紧紧地拽住蒋镜堂的衣角“镜堂,我实在受不住了,自从相公去世以后,婆婆对我非打即骂,我在府里还不如一个丫鬟,不仅婆家人欺负我,就连下人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总是捉弄我,”杨珂越说越委屈,眼泪就跟大雨点儿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都打在了蒋镜堂地衣服上。
“今日,我不过是忘记将婆婆地夜宵放温之后再端过去,她烫了嘴,就说我有意谋害她,说我是毒妇,还不守妇道,总是勾搭着以前地旧情人,罚我去祠堂跪着,还用藤条抽我。我一直求饶,可她就是想打死我,我是趁着她打累了,回房睡觉去了才偷跑出来的。“杨珂继续哭诉道。
“既然婆家如此待你,你为何不离开婆家,我朝开明,是允许女子再嫁的。“初爻询问。
“夫婿刚走,我就离开婆家,想着再嫁,这让别人怎么看我?“杨珂说。
“管得着别人怎么看你,你自己过得好不好自己还不知道?“花魁没好气地说”今天你这副样子为什么不会杨府给你地父亲母亲看一看,让他们看看他们地宝贝女儿受了何等罪过。”
“姐姐,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有家不能回,自从相公死后,这镇上飞短流长我也是听到过的,家父又因知府的原因,对我更加避之不及,恐影响了他的生意。”杨珂更加委屈的回答说。
“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父母。“初爻义愤填膺。
“没事儿,没事儿,我会保护你的,你就先留在这里安心修养,一切又我呢。“蒋镜堂紧紧的握着杨珂的手,不断地安慰她。
旁边的说书先生咳嗽一声说道“花魁,你带着杨小姐休息去吧,镜堂姑爷明早还要早起,杨小姐的事别让姑爷操心了,掌柜的,带着姑爷早些回房休息吧。”
花魁应了一声,从蒋镜堂的手中竟杨珂的手抽了出来,扶起杨珂说道“杨小姐,我带你去客房。”也没不管蒋镜堂还有话没说完,就领着三步一回头看着蒋镜堂的杨珂去了客房。
蒋镜堂冲着杨珂说“放心吧,花魁会照顾好你的。”接着又花魁叮嘱说“花魁,记得给阿珂擦些伤药。”
花魁头也没回,不耐烦地回了声知道了。
第19章 小茶楼(五)
花魁应了一声,从蒋镜堂的手中竟杨珂的手抽了出来,扶起杨珂说道“杨小姐,我带你去客房。”也没不管蒋镜堂还有话没说完,就领着三步一回头看着蒋镜堂的杨珂去了客房。
蒋镜堂冲着杨珂说“放心吧,花魁会照顾好你的。”接着又花魁叮嘱说“花魁,记得给阿珂擦些伤药。”
花魁头也没回,不耐烦地回了声知道了。
蒋镜堂还望着杨珂的背影,直到花魁带着杨珂进了房间。
“放心吧,又花魁照顾着呢,早点儿休息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呢!”初爻拉着蒋镜堂的胳膊。
“哦,嗯。”蒋镜堂应了一声,转身跟着初爻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初爻送蒋镜堂出门,就见杨珂已经早早的等在大厅,见了蒋镜堂便说“昨晚听见说你今天要去参加考试了,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考试顺利。”
蒋镜堂快步上前,深情地看着杨珂“你好些了吗?怎么起得这么早,是昨晚睡得不好吗?一会儿让小二儿给你准备点儿东西吃,还有,记得让花魁给你上药。”蒋镜堂一直关切地叮嘱着。
“好了,镜堂,不要为了操心了,你安心考试,你一定会高中的。“杨珂说着还帮着蒋镜堂整理衣领,两个仿佛初爻是个透明人,他们才是一对璧人。
“是啊,镜堂,你安心考试,其他的都不要担心,有我呢。“初爻站在两人中间将杨珂挡住。
蒋镜堂生怕初爻会撞倒了杨珂,虚扶了一下,见杨珂站稳了这才看着初爻,叮嘱道“初爻,阿珂身子弱,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身子一定已经垮了,这两天你多做一些滋补的食物给她,找个大夫给她好好瞧瞧昂。“
“嗯,好。“初爻胸口有些闷,连声音也闷闷的”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初爻满眼期待。
“没什么了,我走了。“蒋镜堂离开茶楼,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喊了初爻。
初爻满怀雀喜“什么事?“
“这两天阿珂就麻烦你了,帮我照顾好她。“蒋镜堂认真地说道,像似将自己宝贝托付给了邻居家的大妈一样。
初爻一脸失落“好,你安心考试吧。“
蒋镜堂并未察觉初爻面色异常,只是对杨珂说“阿珂,两天我就回来了,你安心在这儿住下,不要拘谨,有什么需要就对初爻讲,夜里冷的话一定让花魁给你加一件被褥,换洗的衣物……“
“好啦,知道啦,你怎么这么婆妈,像个老太婆。“杨珂打断喋喋不休的蒋镜堂打趣道”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杨珂走到蒋镜堂面前,对他灿烂地笑着。
蒋镜堂拍拍杨珂的头,轻声说“等我回来。”
“嗯。”杨珂重重地点点头。
蒋镜堂转身离开,并未多看初爻一眼。
望着蒋镜堂离开地身影,初爻百感交集,她仿佛是个局外人,蒋镜堂、杨珂才是一家人,一个娇羞温婉,一个深情款款,三人之中初爻才是那个多余的,她应该哭,应该闹,可是她不敢,她怕影响道蒋镜堂考试,她怕蒋镜堂会离她而去,她怕失去家人,一个人流浪像浮萍一样太可怕了。
蒋镜堂没走多远,就见一伙人气冲冲地带着棍棒,心里琢磨这一大早地谁啊这么大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