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珩趁着这个空档将陈秋的上衣一把掀开,迅速松开掐着陈秋脖子的手,用上衣将陈秋的两只手臂缠绕了起来,陈秋大喊大叫着,企图弄出动静惊动别墅里的人,但偌大的陈家,却没有人能来救他。
“我已经把王伯也打发走了,”陈遇珩打破他最后的希冀,“哥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
陈秋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可是陈遇珩却一点儿住手的意思都没有,他绝望的哀求,试图唤醒陈遇珩的羞耻之心,“陈遇珩,我是你哥哥,我是你亲生的哥哥,这是错的,错的......”
陈遇珩一把将陈秋的裤子扯了下来,挤到他两腿之间,他状若怜惜的去抹陈秋的泪水,理所当然的说,“在我的世界里,我想做的就是对的。”
他说着,抚摸着陈秋的腰线,感慨道,“哥哥真漂亮......”
陈秋毛骨悚然,游移在他身上的手让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冰冷的毒蛇爬过,陈遇珩的神情很亢奋,眼神像是要一口把他吞下去,在他惊恐的注视下,陈遇珩捏住他的两颊,凑过来与他亲吻。
陈遇珩可以不知廉耻,但陈秋却是个正常人,这个吻只让陈秋觉得恐惧和恶心,他排斥的想要把陈遇珩伸进来的蛇抵出来,却反而被陈遇珩纠缠着共舞,陈秋一个狠心,重重咬了下去,血腥味蔓延开来,陈遇珩吃痛,发了狠的激烈吻他,陈秋肺腑里的空气都被他吸得干干净净,整张脸都涨红了,陈遇珩才是肯离开。
陈秋那一口咬得狠,陈遇珩的唇全是鲜艳的血,他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继而用一种沉甸甸的眼神看着陈秋,陈秋被他看得浑身发麻,继而眼睁睁看着他俯下/身来,含住了自己的乳/头,鲜艳的血把他的乳/头也染得红艳艳一片,看起来就像被玩弄过度而破损了,触感太明显,陈秋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意,他被恐惧笼罩了起来,无法接受的画面让他呜咽的哭出声。
陈遇珩吮/吸够了,伸手去撩拨陈秋的乳/头,愉悦的说,“这样的哥哥就更漂亮了。”
陈秋打着抖,眼前的人不再是他认识的明媚少年,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他怎么能奢求与怪物共话?
“陈遇珩......”陈秋泣不成声,哀求声都弱了下去,“求你,不要......”
如果陈遇珩能因为陈秋的求饶而放过陈秋,那就不是陈遇珩了。
陈遇珩的世界是唯我独尊的,是恣意妄为的,只要他认定的事情,无论多违背伦常,多离经叛道,在他眼里,都只是他想去做的事情而已。
“哥哥。”
陈秋因为这两个字闭上了眼,痛苦不堪的说,“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求你了,陈遇珩,不要再羞辱我。
陈遇珩眼神难得的闪过一丝迷茫,陈秋的这句话传到他心里去,像是闷闷的被人打了一拳,不构成疼痛,却也让人难以忽略这一拳带来的冲击。
不准不看着他,陈遇珩很快回过神来,拉开了陈秋的两条腿,陈秋哭得都没有声音了,他却没有一丝怜惜的一点点不容拒绝的挤进去......因为这次没有准备,陈遇珩进得很吃力,陈秋过分的排斥让两个人都不好受,他见到陈秋的脸色白得没有血色,额头上都是冷汗,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空洞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陈秋眼睛里的光全然暗淡了下去,陈遇珩心里某块地方也随之升腾起奇异的感觉,但他还是硬生生将自己送了进去,陈秋疼得大张着嘴剧烈呼吸,秀气的五官揪成一团。
哥哥真可怜,陈遇珩想,凑上去吻陈秋。
而这一次,陈秋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26章
陈秋有很长一段时间以为自己去死去的,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有漫天的痛苦把他包裹了起来,这半年来和陈遇珩相处的点点滴滴从脑海里闪过,从前有多喜欢和依赖陈遇珩,如今他的痛苦就有多浓。
陈遇珩不知道折腾他多久,这个夜长得像是没有尽头,最后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空洞洞的眼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世界变得诡异迷离,他失去意识的时候陈遇珩与他拥吻,似乎听见了一句,“和我永远在一起。”
像一个最恶毒的诅咒,牢牢把他栓了起来。
再恢复清醒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唯有一点儿窗帘角透出来的光昭告着天已经亮了,可外头的世界再亮都不是陈秋的,陈秋的世界在昨晚就彻底陷入了不见五指的漆黑里。
他动了动,却发觉自己被人紧紧的抱着,于是乎费力的扭了下脑袋,借着很微弱的光,他打量着身边熟睡的脸,安静而平和,全然无法与昨晚的他联系起来,他们曾经相拥而眠那么多天,曾经靠得那么近,陈秋却无法看见他的心。
只有他才会错把将自己拉入地狱的恶魔当成拯救他的天神。
陈秋剧烈的打了个寒颤,他很想尖叫着逃离,但昨夜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如今动一下都觉得很是费劲,他只能一点点挪动着酸痛至极的身体,想要挣扎掉禁锢在自己腰侧的手,可他才刚开始动,陈遇珩的眼睛便慢悠悠的睁开了,陈秋血液瞬间冻结,想是看着鬼一样看着陈遇珩。
似乎昨晚的一切并不能给陈遇珩带来什么影响,他只是默然的看了陈秋好一会儿,才用一种甚至是染上点愉悦的声音对陈秋说,“哥哥,早上好。”
毫无羞耻心,毫无道德感,陈秋身子抖得厉害,分明是钻在温暖的被窝里,他却有一种身处露天极地的感觉,他毛骨悚然的看着陈遇珩,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陈遇珩在他颈子间蹭了蹭,很亲昵的说,“要再睡一会儿吗?”
陈秋又惧又怕,如今陈遇珩在他眼里就是个疯子,被折辱的身体和灵魂使得陈秋在面对陈遇珩时会不由自主的感觉到恐惧,但他还是努力的、颤抖的吐出一个字来,“滚。”
陈遇珩动作一滞,抬起头来淡淡的看着陈秋,狭长的眼睛里写着不快,他收紧搂着陈秋腰侧的手臂,露出一个浅浅冰冷的笑来,“这就是哥哥对我说话的态度吗?看来哥哥还没有吃够教训。”
陈秋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陈遇珩讲起昨晚的事情是对他最大的打击,这在提醒着他,他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做了违背道德伦常的事情,他一想到此,就恨不得找把刀和陈遇珩同归于尽。
“别说了......”陈秋痛苦不堪,声音是硬挤出来的。
陈遇珩靠近了点,脸和陈秋的脸贴在一起,喃喃着,似乎他们还是从前交好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让人愤然和无力,“哥哥在生我的气吧,我跟哥哥道歉,哥哥原谅我吧。”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好似他说出来陈秋就必须原谅他,陈秋喉咙发紧,重重的闭上了眼,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天陈秋发了高烧,陈遇珩把烧得迷迷糊糊的陈秋从房间里抱出来的时候,张婷正好在家,看见陈秋烧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想要上前查看,陈遇珩稍微往后退了一步不让她看,她只好站在原地,“这,这是怎么了?”
陈遇珩冷冷的看着她,卸下伪装之后,他看起来浑身都缠绕着戾气,张婷有点害怕,眼前不过是一个半大少年,却令人不寒而栗,她想再说点什么缓解这诡异的气氛,却在目光落到陈秋露出来的脖子上哑然失声。
她双眼瞪大了看着陈秋脖子上的痕迹,站不稳的踉跄了一步,继而用一种惊恐至极的眼神看向陈遇珩,抖着说不全一句话,“你,你们......”
陈遇珩只是向下看了一眼,陈秋白/皙纤细的脖子上是他弄出来的吻痕,十分显眼。
这件事对他来说,确实不怕被人知道,但陈秋这副样子被人看见让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快,他没有回复张婷的话,而是冷声吩咐道,“叫医生过来。”
越过张婷要走,张婷怎么会看不出陈秋脖子上的是什么痕迹,她眼睛里蔓上一层水雾,怀疑被证实,她剧烈的颤抖着,母亲的本能使得她条件反射的想从陈遇珩手里抢回陈秋,但陈遇珩反应很快,她甚至能陈秋的衣角都没能碰到,她睁着一双通红的眼,流下泪来,看着神色冷硬的少年,捂着胸口急促呼吸,“你不能这样,把小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