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也知道她算不得开放,不太可能去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
但是占有欲太强就容易让一个人心情发生转变,信任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立起来的。
用自己抵住朵儿,又想磨蹭,又怕伤着她,睡衣穿在身上,感觉黏哒哒的,全都汗透了,“乖,云朵乖啊,你好好睡,行不行?”他哄着好,也劝着自己,现在侧身抱住她,手托住她的头,就在想,后面才缝了针呢。15401152
“不行不行。”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冲动,朵儿觉得她这个年龄,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冲动是难免的。
哪怕朵儿拒绝一下,或者半推半就一下,江钊也可以下个决心给自己,但偏偏她不肯,不但不肯,她还要腻腻歪歪的往他怀里来蹭。
她不但乱摸这里,还乱摸那里,她到处乱摸。她不但到处乱摸,她还到处扰揉,到处乱捏,到处乱套弄……
她的手开始凉凉的,这时候都烫起来了,脸也是,都烫红了,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些,让她的脸露出来,可以多呼吸点空气,结果才一拉开被子,朵儿就大吐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伸手勾住江钊的脖子就开始咬。
急急的咬。
就跟恶狼似的,别人都说男人在床上跟狼似的,但江钊觉得这时候的朵儿跟狼似的,跟狼似的往他身上扑,扑上了就开始撕咬,撕衣服,咬脖子,时不时的嗅一下猎物有没有生的气息,有的话她又更兴奋一些,撕咬得更猛烈些。
江钊是真担心朵儿刚醒,这样兴奋得弄得血压升高,会不会晕倒。
虽然自己也非常想要她,但还是一个劲的劝她,“乖云朵,不急,不急好不好?”
朵儿点头,点头,好好好,不急就不急。
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主动热情的呢,江钊是又喜欢又担心,带着这种纠结的情绪剥光女人衣服,然后慢慢把她占有……
这个过程,他得轻,他得慢,他得托住她的头,不让自己的动作凶猛却又要刺撞到她的灵魂,而他本身的血流已经流速快到无法控制,这样的反差和碰撞,让这个过程分外的刺激。
“云朵,你说,瘦了吗?”男人缓缓动作,意有所指。
很久没有碰过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伤,他动作快点的话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分分钟把持不住想要冲出来。
虽然之前江钊已经摁了防打扰的灯,但是医院的病房隔音效果向来不会太好,就算是私立医院,也怕发生意外。朵儿轻轻的娇喘,不敢有过重的声音,两人像是刚跑了五千米下来,蹲在墙角说着悄悄话,说话的时候,喘气声大过说话声,“没……没有,老公还是那么棒,老公,老公……”
“诶。”江钊低笑着去吻朵儿的鼻子,应着她喊他的声音。
“ 我……幂幂瘦了。” 朵儿被压在下,感觉到胸前一阵又一阵的揉捏,想到欧阳妍的身材,“你嫌弃了吗?”
“怎么会? 胖了瘦了我都喜欢,我最喜欢云朵牌的幂幂~”
“嗯……嗯……” 听着男人用最喜欢三个字来解释,朵儿在一阵阵温柔的攻势中到达了久违的云端……
(云朵啊,你的缝针的麻药好象要过劲了!!……嘿嘿——)
。。。。。。。。。。。。。。。。。。。。。。。。。。。
夏浅看着申凯的准备踢过来的降龙十八掌,马上往后一退,“呵呵,申院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她觉得应该跟申凯找个话题,拉近两人的关系,上次他非要把她往火葬场拉,这次呢?
这种男人一点也不好欺负,不可爱,一点也不可爱。
申凯收起自己的脚,摇了摇头,痛苦的神色溢于言表,“这不,刚刚在车里睡觉,突然车子被撞了,顿时心里的血流得到处都是,痛得心子把把都在绞,别说今天休息不成了,估计未来一个月都不可能休息得好了,这块擦伤可把我的精神刺激坏了。”
夏浅一怔,揉了揉自己的脸,因为骑车是运动,所以她出来就穿得少,而且骑得热的时候,还把毛衣给脱了,就穿着一件长袖T,这时候寒风感觉像刀子一样刮着她,刮得她一阵乱抖,“ 你是想要我赔偿你的精神损失费?”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最后说精神给刺激坏了。
申凯理了理自己中长款大衣的大立领,朝着夏浅竖个大拇指。
夏浅呲了呲牙,谁来教教她应该和在检察院当院长的男人如何讨论关于精神赔偿这一些事宜?
显示自己脖子长吗?大立领?这样耍帅的款式,一个检察院的院长好意思穿吗?宾利这样的车子一个检察院的院长,但凡有一点节操,也不好意思开吧?她要是叫他赔偿,她就要围绕着关于勤政廉政这方面的社会性问题和他好好的讨论一下了。
哼,谁怕谁?
申凯注意到夏浅一会从上到下的打量他,一会又去看他的车,看完之后,眼珠了转得跟老鼠似的。(夏浅咆哮:什么?老鼠?坏9,你没有看到妹纸我是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么?你敢说是老鼠的眼睛?狐狸眼睛也要好看点吧?你眼神有问题吗?作者:2浅啊,你现在又不是女主, 狐狸这么高尚的动物,起码得等你当上番外女主的时候才有可能往你身上安,所以,你就当老鼠吧,毕竟凯子现在看到你就想给你降龙十八掌呢。)
“夏小姐啊,这车不是我的,是我母亲的,所以,你要赔钱的事情,我觉得需要 支会她一声。”
夏浅如遭雷击,“什么?你妈妈的,你妈妈是有钱人?”这么2的问题都问得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夏浅?
申凯非常绅士且自嘲的笑了笑,“我妈妈只不过是个吃软的而已,这车子是我爸爸送她的。”
夏浅在心里将现在请求和解的眼神化为白眼,一眼一眼刺向申凯,她觉得这孙子就是装逼,明明就是有钱人家嘛,非要这样解释一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有钱吗?但是夏浅此时的眼神依旧是请求和解的眼神,连上的笑容也是跟白天无雾时的阳光一样,“咦,申院,这么晚了,既然没有休息,不如一起吃个宵夜,我请你啦。”
人=民币可以从夏浅的包包里花出去,且是为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原因只有一个,她想省更多的钱。
申凯伸手摸了摸下巴,邪俊的眉轻轻一挑,“哟”了一声,打量了夏浅一下,她已经从车篮前面拿下毛衣,毫不在意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开始穿了起来。
脑袋从毛衣里伸出来的时候,还是红扑扑的,头发有点湿,这样看起来她的头发没有以前厚。
理了理休闲的带帽拉绳的毛衣,“怎么样啊?请你吃个宵夜。”反正不说赔偿的事。
夏浅觉得自己挺背的,二手的车撞了秦非言的车,害得朵儿额头流血,江钊差点把她给拆了。但这自行车她可是买的全新的,骑了好几年了,今天又把申凯的车给撞了,两次撞的都是豪车,秦非言的车那次因为江钊一句话逃过一次赔偿。
这次身边没有帮手,可让人愁死了。
怎么办才好?看样子申凯不愿意接受和解啊。
申凯邪俊的眉再挑了一下,一转身,看着车后门方才被撞过的地方,皱了皱眉。
这一皱眉让夏浅极为不安,皱眉?不会真要叫他老娘出来敲她竹杆吧?虽然她姐姐挺有钱的,但是总不能次次出事都叫姐姐出来解决啊?她还天天做着要独立成为姐姐那样的女强人的美梦呢。
申凯笑了笑,“你想以吃抵债?但是我觉得不划算啊……”
以吃抵债,这的确是夏浅心里最真实最真实的想法。
可不就是想用一顿饭换一个擦痕嘛,谁不知道高档车做块漆都是白领一个月甚至几个月的工资啊?再说她也不是白领,现在连灰领都算不上。“申院,瞧您,这话说得可真是太庸俗了,咱们就不能说点有意义的吗?比如咱们可以喝杯酒交个友,谈谈地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