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空大师。”梅迦逽声音极轻,“有曰,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该是不妥吧?”
正常人都能听出梅迦逽似是问句实是肯定的口气,偏偏东方闲听不出,竟是有模有样的当成梅迦逽在询问他,答道。
“所谓男女,不过是俗世间对**的浅识罢了。”
梅迦逽一口气顿在心口,不上不下。大师,您是活佛,姑娘我比不得,我又俗又世,穿衣吃饭,南征北战,都是要用到这副俗不可耐的……**,你尊贵的手臂能从我俗体上拿开吗?
“我……”
“梅将军是有慧根之人,相信定是认同我的说法,对么?”
噎了半句话在喉咙里的梅迦逽憋得只想捏死身边的男人,我俗我俗我俗俗俗俗……
“梅将军?”
“呵呵。”梅迦逽干笑两声,“当然,大师所言……极是。”
听到梅迦逽的回答,东方闲甚是满意,搭在她身上的手动作自然的向上移了移。
黑暗里,梅迦逽睁大了眼睛,惊悚不已。
他、他、他……压的位置是不是也太恰好了点,刚巧压住她两个玉.峰的下缘,一个挠人心扉的敏感之处,若非有他的衣袖隔着,他岂不是……
窗外的雨不知不觉中大了许多,雨滴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耳畔的呼吸声均匀轻浅,梅迦逽轻轻的将胸口东方闲的手臂拿开,心底舒了口气,终可安心的睡了。
不多时,梅迦逽倏而睁开眼睛。
被子里,东方闲的手臂又搭到她的胸口,且还变本加厉的多了条腿压在她腿上。
闲大师,你一人睡觉时也这样?!
梅迦逽费了些功夫将东方闲的手脚都移走,想了想,未免他第三次袭击,还是侧身睡稳妥些。
翻身背对东方闲后,梅迦逽拉了拉锦被,闭眼入睡。
未知时间过了过久,梅迦逽睡意渐浓,刚要沉眠,被某臂突然惊醒,当神智清明自己遭遇了什么,一声尖叫被她生生压住。
东方闲一只手横过她的身子,温热的手掌刚好覆盖在她一只柔软上。
梅迦逽再也顾不得扰不扰东方闲的清梦,飞快翻身面对他,未免他的手再有空隙可钻,朝那方带着淡淡紫竹香的胸膛融近,失策呀失策,怎就翻了那边。
“冷?”
东方闲被弄醒,带着睡意的声音慵懒绵绵的。被东方闲抱入怀中后,梅迦逽欲哭无泪,握着粉拳,只是肉体只是肉体只是肉体体体体……
正文 惊鸿,是我一生的华赏;闲云,是你一世的淡泊 27
一段良辰,一夜春雨,软玉在怀,温香扑鼻,如果用战时的条件来看,天时、地利与人和皆具备,孤男寡女拥卧在黑暗的暖被里,若是发生点什么都显得顺理成章。
梅迦逽还在僵硬着身子天人交战,东方闲一句话让她仿遭雷劈。
“原来,喜欢裸睡啊。”
“不是。我……”
梅迦逽快速否认。他大师的,她什么时候裸睡过啊,唯一此次,还是莫名其妙出现衣不附体,这黑锅她可不背。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东方闲给她砸了口更大的黑锅。
“噢……懂了。”
“呃?”
梅迦逽费解,她还没说他就懂了?
“是为了诱我。”
“不是!”梅迦逽否决得更果断。
东方闲了然了,“那便是太热。”
说着,东方闲放开梅迦逽,他动作来的突然,带着她的思维溜顺儿就从了他的道。
她说:“我冷。”
闻言,东方闲把梅迦逽重新纳入怀中,比上次更贴紧许多。
这次,梅迦逽觉得自己不是被雷劈,是雷电交加的劈。大师,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还是背第一只锅吧。
过了一会儿,东方闲问,“可暖些了?”
“嗯。”
岂止是暖啊……
梅迦逽的额头轻轻搁在东方闲的颌下,紫竹香愈发浓郁的将她围裹,脸颊烫若发烧,丝滑的细柳腰被他手臂缠着,像个灼热的火圈箍着。
他不是体弱么,怎么臂力却如此实精,这夜,何时才到尽头……
临近天明,梅迦逽终是撑不住,阖紧眼皮睡了过去,朦胧间,似是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轻喟(kui)。
到是低料了你,差一点,本王就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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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梅迦逽在锦被里慢慢转醒,“来人。”
没听到习惯中的婢女脚步声,梅迦逽方才想起来,改口喊道,“凤凰。”
“坐起吧。”
东方闲?
梅迦逽一怔,下意识的想拉紧被褥。
“梅将军若想让侍卫看到你在我床上一丝……”
“把‘那个’给我。”
看着从被子里飞快伸出的藕臂,东方闲低头睨了眼手里的衣裳,视线落到梅迦逽渐渐染开粉晕的脸上,嘴角浅浅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