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匹好马,就是马的主人忒不是东西!
何不先怜爱地摸了摸马儿漂亮的鬃毛,安抚了下因为大火而有些躁动的马儿,上前替自家大少掀开马车的帘子。
谢逾白抱着叶花燃上了马车。
孤男寡女,如何能够共处一辆马车上?
一看谢逾白抱着格格上了马上,碧鸢着急了,张嘴欲要阻拦,凝香扯住碧鸢的衣袖,冲着她摇了摇头。
她们是什么身份?想也知道,就算是她们开口阻拦了,那位会听么?
她们助格格私逃在先,碍于格格的身份,谢逾白必然不会拿格格这个未婚妻如何,却未必会饶过她跟碧鸢。
这个时候,又何必火上浇油,给谢逾白找不痛快,给自己找罪受?
碧鸢不明白为什么凝香要拦着她,只是她跟她们入府时间差不多,凝香的脑袋瓜又是打小就比她的好使,以为凝香自有主意,碧鸢虽然内心为格格着急,还是只得生生地忍耐了下来。
谢逾白抱着叶花燃弯腰进去马车,借着不不远处冲天的火光,迅速地扫了眼马车内饰。
王府的马车,内饰自然是不会差的。软毡铺地,小巧的几案陈列期间,几案上有茶盏一套,糕点若干,室内宽敞,躺一人绰绰有余。
谢逾白弯腰,将叶花燃放在软毡上,随手从口袋中取出火柴,将几案上的烛火点亮。
起身欲要离开,意外遇到了遇到了些许阻力。
谢逾白视线下移,垂眸,目光落在那只紧紧在攥住自己衣摆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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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化004】亲近
叶花燃未醒,人还昏迷着。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谢逾白竟一时没能挣脱得开。
谢逾白的视线不得不再次落在攥住他的那只小手上。
说是小手,是真的很小。
攥起的拳头很小,露出的一节手腕也很细。
手指、手背的肌肤均有一小片赤红,两相对比,显得露出的那一节皓腕越发瓷白得刺目。
谢逾白疑心,这么小小的细细的一只手,自己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对方的腕骨都给掰断。
“爱新觉罗.东珠,你到底将本少当成了谁?”
谢逾白的手,捏住叶花燃的下巴,墨色的眸底一片赤红。
“咳咳咳咳——”
许是谢逾白手中的力道,弄疼了叶花燃,昏迷中的她忽然剧烈地咳嗽出声。
“咳咳咳咳——”
叶花燃咳得厉害,像是要将心肝脾肺肾都咳成一团,眼角还有晶莹的眼花渗出。
谢逾白被叶花燃眼角的莹光刺痛了眼,他像是陡然从某种魔怔的状态当中回过神来,骤然地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
叶花燃咳得太过厉害。
谢逾白眼底一片烧红,他的眉宇似有挣扎之色,末了,终究是抬手,拿了几案上那只青花缠牡丹陶瓷茶壶,迅速地倒了一杯水,递至叶花燃的唇边。
里头的茶早就已经凉透。
叶花燃似乎是渴得厉害。
她就着谢逾白的手,将他倒的茶水全部都喝了个精光。
“咳咳咳咳”,喝得太急,又是一阵咳嗽。
谢逾白的视线落在叶花燃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小手上,眼底有说不出的嘲讽。怕只有求生的本能,才会令她愿意与自己这般亲近。
“咳咳咳咳——”
叶花燃还在剧烈地咳着,被烟火熏黑的小脸都显出几分涨红。
谢逾白握着瓷杯的手骨节用力,须臾,狠狠地闭了闭眼,像是对自己妥协。
将茶杯放回到几案上,谢逾白的下颚紧绷,眼神凶狠,落在叶花燃后背的那只大掌的力道却是极轻,极轻。
马车外,听见自家格格生不如死的咳嗽声,碧鸢一度想要冲上马车一看究竟,每次都被凝香死死地拦住,附耳在她的耳畔压低嗓音,厉声警告,“谢逾白‘商界罗刹”的名号是白叫的吗?你是嫌谢逾白现在心情还不够糟糕,想要进去再去添一把柴,架一把火,生怕他不会因此见怪于格格是吗?!”
碧鸢气得直跺脚,偏又不敢冒着连累格格的风险,擅闯马车,只得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小脸都气得涨红了。
许是谢逾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那杯茶水起了作用,总之,叶花燃总算不再咳得那么厉害。
怀里的人再一次陷入昏迷,躺在他的臂弯里,紧蹙的眉心也渐渐地松开,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多奇怪。
明明在赶来的途中都想好了,叶花燃公然违抗圣旨,且竟敢胆大妄为到与人野男人私奔,若是被他抓到,一定要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