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喜欢为太太服务。”
“我,我……”汪泽忽然不再动弹,怔怔的看着对方的脸。
“想要?”赫连瑾一秒开车。
汪泽挣扎了两下,却被人固定在怀里。
赫连瑾靠在大沙发上,将怀中人的脸按向自己:“乖,让我亲一亲,然后我们就只是睡……。名词,绝对不变成动词。”
“唔……。”汪泽被吻的意乱情迷,“你,你别这样,我会没力气的。”
“呵呵,睡觉需要什么力气。”
汪泽挣扎出某人的怀抱,双手推着对方,不让人靠近:“我,我还有事儿。我的七弦琴在哪儿?”
“……车上。”
“我要弹琴。”
赫连瑾:……太太,你说吹箫,或许你家先生会更愿意听到。
赫连瑾起身给汪泽拿来七弦琴,一边帮忙打开琴盒,一边嫌弃道:“音质或许不错,但是材质不行,回头我找人给你做一把新的。”
“我又不天天弹,这样的就好。”汪泽说着,将七弦琴放到茶几上。
赫连瑾见他要往地上坐,随手拿了个大大的沙发靠枕放在了他屁股下面。
“坐这个上,地上凉。”
“谢谢。”
赫连瑾摸摸对方的脑袋:“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夫夫,不必如此客气。”
汪泽莫名的看了赫连瑾一眼,总觉得这个人今天有些奇怪。
赫连瑾自然看得出对方眼中的疑惑,却只是莞尔一笑。
“太太想弹什么?”
汪泽顿了顿:“不知道,你有什么想听的?”
赫连瑾往沙发上一靠,一副大爷听小曲的模样,说道:“那就先来个十面埋伏吧,哦!听说你的碧海潮生曲弹的很好,我也想听听。”
汪泽→_→ :呵!什么叫听说,分明就是……!偷窥狂!
汪泽其实并不介意对方这样的行为,只要不妨碍到他,他反正是不疼不痒的。真等到有一天他想要离开这个人,就算是满世界的监控,他也能想出离开的办法。
汪泽试好了琴音,却并未像之前在龙餐厅那样,上来就弹,而是从身上掏出几个桃符挂在古琴的一边,之后又咬破食指在古琴的琴弦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赫连瑾靠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甚至看了一眼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准备认真听琴的架势。
“叮咚……”琴声响起,前两个音符还好,待第三个音符响起,整个琴声,就算不懂音乐的人,也能听出一股暴风骤雨般的杀伐之意。
赫连瑾挑开一只眼皮,看着汪泽的背影,虽然看不到脸,但他就是知道,对方此刻是闭着眼睛的。
房车忽然有些颤动,赫连瑾拿起电话打了出去,几秒钟的时间,一切又貌似恢复了正常。
十面埋伏的‘暴风骤雨’下了足足半个小时。琴曲忽然一变,变成了一首貌似有点像是古典祭祀曲的曲子。曲子弹的断断续续,有点催人入眠,但每一声都非常的悠远,郑重,摄人神魂。
“这是什么曲子?”赫连瑾的眼前又出现了陌生又熟悉的画面。画面里,小小的汪润之,端的是一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架势,小脸紧绷,手上不停。
直到双手十指出血,才缓缓停了下来,看向问话的人,道:“祝由术而已。”
“祝由术?这个我知道,我爷爷的古籍里有提到过,这是远古时期巫术的一种。”
少年汪润之撇嘴:“井底之蛙的言论。”
“……你为什么要弹这个?”
汪润之看着问话的人,像是在仔细观摩对方的脸:“刚刚有人想对你不利。”
“啊?”
“没什么,这种事儿虚虚实实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没想到,这些洋人居然懂得这些。”汪润之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
“润之?”
汪润之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喃喃道:“你说,以后,以后要是我们龙国人,都不学这个了,只有这些洋人懂得,我们该怎么办?”
“……”
“该怎么办?”赫连瑾呢喃道,眼睛落在汪泽的背影上,良久在心中回复道:“所以,你来到这里,也是天意……。”
赫连仓的记忆里,上一任的玄棺主人,并未成功的复生,在盗墓的军阀挖出玄棺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已经化为了枯骨。而且根据当时玄棺中的文献记载,玄棺也并不是能够复活所有人,而是必须满足一些条件。
具体要满足什么条件,大概是玄棺主人故意的,并未具体说明。但玄棺的前主人却讲明了玄棺的由来——白泽之骨,凤凰之血铸就而成。
至于毁掉玄棺的方法,也是赫连仓在将身体一半的血注入玄棺,用于封印玄棺的时候,才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