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若是计较起前嫌来,无论是吴恪还是吴恒…
皆可杀。
只是他惹不起他们。只能在被一只火热的肉棒顶弄的时候冒出一两个鼻音。糊弄对方,也糊弄自己。
吴恒平时看着像是温驯的样子,发起狠来可实在把周霖弄怕了。
“嗯…嗯…下面一点点…”这是周霖第一次给他主动的反馈。
吴恒又惊又喜,撞着他弹润的一点,心脏跳动得近乎发狂。
“啊啊啊…不要太快、不要太快!”
“太快会怎么样?”吴恒察觉自己几乎是用着诱骗的口吻。
“太快会…呜呜…不要顶了…太快会尿出来…呜…”
吴恒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抽起身,转向窗子的方向,“没关系,你尿好了…”
玻璃窗上飞溅起羞耻的痕迹,吴恒一边舔弄他的耳朵,一边按压他的腹部。
周霖的肠壁收缩,失禁的同时带给吴恒巨大的快感。
“那我也尿了哦…尿在你里面…”
热流涌入,周霖似乎遭受到无法承受的刺激,一直没有知觉的下身弹动了一下,脚尖点地,夹住了外涌的液体。
吴恒被夹得叫了一声,食指拉着周霖的一侧口腔,像杀人似的推挤着他的下巴。
两人瘫在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中,开启了新一轮的攻伐。
8.
恢复之后的周霖变得怕事,一整天的时间几乎都花在吴恒的怀抱里。
吴恪摸不得也碰不得。
等吴恒不得不返校的时候,才把他抓住,问他想不想回家见见父母。
周霖抖了一下,嘴巴被撬开,舌头被抓住。
“这两年存了不少钱吧?够你用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撑得到给他们送终吗?”
周霖揪着沙发皮面的手几乎痉挛。
吴恪很专注地看他,幽深的眸子像宁静的夜空,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凝望着哪一个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人。
可谁也不会用这样轻慢的态度去亵玩一个“重要”的对象。
周霖疑心自己是看错了。
“你要怎么样?”
吴恪被他的发问打断思绪,忽然笑了,“你以为我分析你,就是要救你,改变你?不不不…我只是在嘲弄你的绝望。”
周霖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想打开他的手。
吴恪最反感他的挣扎,抓起他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拖,语气又冷又平:“别惹我生气。”
蹬了一下腿,肚子被吴恪死死按住。吴恪喜欢掌控他,时时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堪一击。他的胳膊腿在地上乱挥,而实际上于事无补。
“你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原处就好了。”
周霖被踩住痛脚,声音破碎,发出无意义的悲鸣:“啊啊啊…可我活着!可我活着啊…”
吴恪捏住他的下巴,清晰明确地告知他:“我不喜欢你活着。”
“那你…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吴恪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迷茫,“可我也不喜欢你走…你活过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后半句话周霖没听清。吴恪抚摸他的下巴和脖颈,最后把手指插进他的裤腰中,拉下一条缝。白嫩的臀肉像奶油一样被挤出来,吴恪在他裸露出来的皮肉上舔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周霖稍稍往前爬,拽住沙发腿。吴恪似乎放任了他的逃离,而实际上牙齿里嵌着他满口细嫩的臀肉,正在等待他自投罗网的拉扯。
吴恪在追忆着刚把周霖救回来的时候。
那是他第一次面对死亡。大概也是吴恒和郑元第一次目睹活生生的躯体渐渐丧失了热气。
现场被封锁起来。
他一直盯着倒下的周霖看。
周霖很漂亮。
但比单纯的漂亮更重要的是,这漂亮凝固了,成了永不凋谢的花。他痴迷地观察着别人对周霖的摆布。
吴家秘密地使用这具免费的尸体进行着人体试验。
吴恪总去看他。
偷偷地摸他,把他搂在怀里。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像个人偶。周霖的身体很重,又凉又滑。那时候他的状态已经不能被称作是“死”,类固醇进入了他的体内,保存了他的所有神经活动。吴恪趴在他身上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
痴迷地沉浸在无声的凝固的美丽里。
直到实验差不多成功,家里面才让小儿子知道,那个替他挡了子弹的孩子,并没有死。
虽然周霖不是自愿去挡子弹的,他只是不经意间发现了杀手的伪装,对异常之处过多地留意了几眼,便丧了命。
可吴恒不敢相信生命的脆弱性。还太小了,那时候。家里人安排他看望周霖时,周霖是不得不换下了一张阴沉的面孔,对他笑着的。还要笑着说感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