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理想心里堵得不行,手心都掐疼了,才忍住没踹他:“关你什么事儿?”
他声调都提高了:“哪个野男人的?”他冷着脸问,语气凶巴巴的,“是不是夏函松那个小白脸?”
这个样子,好像出轨的是她似的。
妈蛋!
死狗!
她再跟他揪扯她就是狗:“跟你有关系吗?”
他把她从妇产科门口拉出来,不依不饶地问:“是不是他?”
方理想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吼他:“薛宝怡,你给我滚,老娘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他看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了。
他滚了,真滚了……
拐角处,小腹隆起的女人就看见薛宝怡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点要停脚的意思都没有:“薛宝怡,你去哪儿啊?”
他臭着张脸,一副要揍人的样子:“回家。”
女人也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我这儿还没结束呢?”
他头都不回地往楼梯下面走,恶声恶气地说了句:“关我什么事,谁儿子谁管!”
“……”
楼梯口的孕妇,姓薛,名宝琳。
周徐纺买饭回来就看到方理想在病房里哭,鼻涕眼泪一大把。
“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吸了吸鼻子,呜呜呜地说:“我就是太想吃油条了。”
“……”
孕妇的情绪很大,月亮不圆也会哭。
周徐纺赶紧把油条给她:“那你吃。”
她含着泪吃油条,表情很悲伤:“徐纺,这个孩子我不想要了。”
“为什么?”
她油条吃不下去了,嚎啕大哭:“薛狗子有别的小狗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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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江织虐渣,宝怡表白(一更
市警局。
张文接了个电话,对身边的邢副队说:“痕检那边出结果了,是汽油。”
就是说,是有人故意纵火。
邢副队站在单面可视的玻璃墙前面,抬下巴指隔壁审讯室里那位:“不会是这位大少爷放的火吧。”
张文觉得不太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位要真想弄谁,银行卡一扔,能帮他放火的人有一箩筐,有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他亲自去放火?”
也是。
江织这人,一看就是那种会玩诡计的奸人。
邢副队摸着下巴估摸着:“不是去放火,那是去救人?”
张文更怀疑了:“江织有这么善良?”
邢副队立马摇头:“没有。”
善良这词,跟江织挂不上钩。
审讯室里头,程队在给江织做口供。
“昨天晚上,去骆家干什么?”
江织懒懒坐着,偶尔咳嗽,脸上没什么血色,看着白皙又娇弱,他气定神闲的,答了一声:“路过。”
娇弱个鬼!
他也就看着娇弱,攻击性和破坏性不知道多强。
呵呵,路过?
吃饱了撑得,从别人家门口路过。
江织‘体贴’地补充了一句:“吃撑了,出来兜风,刚好遛弯到了骆家门前。”
这个弯溜得够远啊。
程队也想不到像样的话反驳他,就顺着他的话问:“然后就刚好碰见大火?刚好进去救了个人?”
江织不置可否:“有问题?”
有,就是没证据。
程队呵呵:“没问题。”
“咳咳咳……”对面的病秧子咳了几声,捏了捏眉心,神色疲倦得很,“没问题我可以走了?”
程队总觉得这人很会搞事,就不能好好当个病秧子吗?
程队脸上笑着:“如果有时间的话,介不介意再等几分钟?”
对面那位病恹恹地抬了抬眼皮。
程队微笑:“是这样的,为了表彰江少见义勇为的壮举,我让人给做了一面五好市民的锦旗。”明褒暗贬了解一下。
五好市民江织:“……”
五好市民江织在等五好市民锦旗的时间里,问了五好市民的颁发者一句:“我能见见骆常德?”
“五好市民”又要搞事情了。
程队公事公办的态度:“有规定,不能。”
江织语调慢慢悠悠的:“不按规定来呢?”
他要想见,总会有歪门邪道的法子。
既然拦不住,程队看得很开:“那要看对破案有没有益处了。”
江织不是个遵纪守法,不过,他觉得吧,恶人还得让恶人来磨。
骆常德没认罪,只说凶器是偶然被他挖出来的,他并不知情。目前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他杀人,要定罪并不容易。
刑侦队的同事把骆常德带进了会面室,他一见是江织,神情就警惕了:“来干什么?”
江织坐着,一双腿懒懒伸着:“来帮。”
骆常德坐下,手铐磕到桌子,咣咣地响,穿着囚服瞥了江织一眼:“哼,黄鼠狼给鸡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