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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652)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薛冰雪:“……”

各房回各屋。

骆常芳在屋里走来走去,很焦躁不安。

江维礼被她绕得头晕,摆着脸怒喝了一声句:“行了,别走来走去,烦人。”

“我烦?”骆常芳反唇相讥,“我这都是为了谁?”话里夹枪带棍的。

江维礼在外是个笑面虎,在妻子面前脾气暴躁得很:“我分明跟你说过,不要急不要急,你就等不得这一时半会儿?行,非要做也行,那就不能处理干净点!就知道给我惹一身骚。”

“江维礼!”骆常芳被他说毛了,“你说话要凭点良心,现在嫌我手脚不干净了,当初让我帮你除掉政敌的时候,怎么没嫌我手脚不干净!”

江维礼立马去门口查看,见四下无人,才压着声音吼骆常芳,“你还不给我闭嘴,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骆常芳!”

夫妻俩剑拔弩张。

江扶离把茶杯摔得很响:“行了,别吵了,有闲工夫就想想怎么善后。”

骆常芳横了丈夫一眼,坐到女儿身边,心急火燎:“扶离,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紧,绝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江川的供词有点奇怪,那个端错了药的小丫头也很蹊跷。”她可以肯定,“这件事儿没这么简单。”

骆常芳咬牙切齿:“肯定是江织搞得鬼。”

“如果是他的话,就是说他知道药有问题。”江扶离目光淬了火一般,“他的病很可能是装的。”

这一点,她早就怀疑了。

主屋二楼,周徐纺端着块甜品,没胃口吃。

“江织。”

“嗯。”

她放下甜品,去卫生间的门口站着:“你是不是也往药里添了东西?”

江织开门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睡衣:“是添了一点儿。”

周徐纺情商不怎么样,但人聪明。

江织同她说:“骆常芳不敢做得太明显,就算加了药量也还是慢性药,要当场逮她,得再添点猛药。”

要那种一喝下去,立马见效的药。

周徐纺想了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了:“大薛先生来得很及时,我猜你不想伤害江老夫人的性命。”她心里很堵,“可她好像并没有收手的打算,江川只把骆常芳供出来了,却没有坦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你下药。”

只承认这次动了手脚,却没有承认是害江织病了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

江川终归还是许九如的人,他的供词是在替许九如掩盖,他在弃车保帅。

“应该是从我出生开始。”

他从出生起,就被诊断为先天不足,那之后,他就没断过药。

“这个江川不能招,骆常芳那时候大概还没开始指使他。”江织心里有数,一开始应该是许九如让他缠绵病榻,骆常芳后面才动了心思,许九如就干脆让她接手,自己坐收渔翁。

这样的话,一旦东窗事发,还有骆常芳担着,

周徐纺把脸钻江织怀里,闷声闷气地说:“我讨厌许九如。”

跟讨厌骆家人一样讨厌,对孩子都下得去手的,都是牲口,大牲口!

“江织,”她仰着脸看他,“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解决掉她。”她有很多让许九如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掉的办法。

“再等等。”江织用手指揉她皱着的眉头,知道她是心疼了,“我得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容不得我,为什么分明容不得我却还不把我弄死。”

如果许九如真想他死,在他婴儿时期下手,轻而易举,一直留着他,肯定还有目的。

周徐纺还是愁眉苦脸:“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这里睡。”

“好。”

后半夜,月圆如盘。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三下。

屋里的还未睡下:“那个小丫头,别忘了善后。”

桂氏站在门口,走廊里灯没有开:“江织也吩咐过我了,我晓得的。”

“去忙吧。”

桂氏退下了。

屋里,有猫叫声。

“喵。”

“喵。”

女人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同猫说话:“我们配合得很好是不是?”

“喵。”

她笑:“我家织哥儿最聪明了。”

“喵。”

“喵!”

那猫儿突然跳起来,钻到了阳台的流苏窗帘下面,窗开着,风一吹,窗帘被卷起,窗台上蹲的橘猫很瘦,后背的骨头凸起。

脚步声很轻,女人走近:“河西,不许闹。”她朝橘猫伸出了手——

铃铃铃铃铃……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河西从窗台又跳到了画架下面,刚好撞倒了油画,画上是一双眼睛,用了正红色的颜料,像血的颜色,又像熊熊烧起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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