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他好像还说了要给人姑娘介绍人工受孕来着,眼前的贺衍晟长身孑立,身长臀窄如此标准的身材想必是和谐的不得了。
“唔,这下丢脸是丢大了。”
站在门边的贺衍晟冷冷的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秦鹤义尴尬的呵呵一声,他还真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难怪这家伙从进屋到出屋身上的气质冷的都能结冰。
“都想起来了?”
“啊!呵……哈哈,想起来了。”
“嗯!那就好。”贺衍晟淡淡点头,不再多言。
秦鹤义盯着贺衍晟转身开门的动作,连忙说道“衍晟,那姑娘的身体。”
这一次贺衍晟没有玩笑的成分,他转过身子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秦叔,她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
有些人不擅长说承诺,但他们每一句说出的话都像极了承诺时的认真。
诺不轻许,爱不轻言。承诺两个字太重未来太过玄幻缥缈,贺衍晟不想用承诺来界定他和钟梓汐之间的关系。
有了承诺就意味着许下的责任,唯独钟梓汐是贺衍晟生命中的意外。她不是他漫漫长河中必须守护的责任,她是他浩渺星辰中甘愿忠臣的信仰。
责任可以有很多种,可以改变,甚至可以放弃。但信仰不同,信仰是一个人植根于内心深处最真挚又难以忘怀的本性,如果本心都丢了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枯槁。
心底的怀疑稀疏消散,此时的钟梓汐好像有些懂得了什么叫如释重负,这真的是一种很轻松的状态。
人来人往的街头,上一次站在这里是寻求灵感这一次站在这里是一种放空的随意。
“麻麻,麻麻,我们今天可以去陪陪肯爷爷吗?”
“不可以,你忘记你答应过麻麻一周只可以去陪一次肯爷爷了吗?”
“可是,麻麻你看肯爷爷一个人在那里多可怜呀,我们去看看他吧他昨天晚上偷偷的告诉我他很想我呀!”小家伙抓住母亲的衣角讨好的说道。
“你呀,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想吃肯德基还找这么大一圈借口你可真是个鬼机灵。”
“麻麻,麻麻你真好我可爱你了。”
钟梓汐看着这对母子远去的背影,眼角的湿意布满整个眼眶心底的酸涩逐渐放大。
最平凡的幸福就是陪伴与相守,可她连这最平凡的幸福也尚未做到。
自责与思念一瞬间袭来汹涌澎拜,席卷的五脏六腑都在拉扯。不是人山人海的尽头,也
不是川流不息的车道。
此时的路口是寂静中的安逸,这缓缓地状态最适合等待与思念。
转过身来,连回忆都是她一个人的微光。
明明和那个小家伙才分开不久,他的一点一滴,他的音容笑貌,他的虎头虎脑,他的天真无邪。每一个动作和说话的语气,都让钟梓汐熟悉到仿佛他就站在眼前。
这种感觉,很奇妙。
也在无形中勾起了她心底做柔软的一处,绵绵记忆可想可期。有些感情像是倾挂在九天的银丝,每一条线都是清晰可见愔愔可圈。
心有所想,接下来的每一个举动无疑中都在叫嚣。感性终究战胜理智,电话响起的那一刻钟梓汐终于感悟到情有所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妈妈。”电话那段的小家伙欢快的声音顺着无限电波穿透。
“让让,你在干嘛呢?有没有想念妈妈?”起先的钟梓汐说起这些话还是很不自然,一周的相处如今一切都习惯的自然。
贺佑宸用力的捣鼓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幽怨的瞪着面前的贺衍晟。奈何爸爸太过强大他还斗不过他所以只能妥协,小小的贺佑宸不断地心理暗示着。
‘没关系,没关系的等到我长得和爸爸一样高,一样大,一样壮的时候妈妈就是我的了。’
事情的发展原本是这个样子的,贺衍晟从医院离开之后良心发现他好像最近只顾着怎么追老婆有些忽略了自家的宝贝儿子。
于是驱车来到托管园准备好好地陪一陪自家儿子,还没走到小家伙身边就见到让让趴在桌子上拼着最新的那块积木。
而一旁的兮兮保持着和他家儿子一样的姿势,趴在他的脚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小脑袋一缩一缩的,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自家小主人再瞪一眼旁边的方惜君。
那表情活生生透着满脸的嫌弃,内心os爆棚‘放弃吧!你已经没救了。黑名单晚期,估计你再来几次我的主人就要把你拉进反垃圾系统永远删除了,你这个愚蠢的人类……’
贺衍晟着实被兮兮这个傲娇的眼神逗乐,兮兮迅速察觉到贺衍晟的存在立马蹭了蹭让让的裤脚。
欢快的摇着尾巴像贺衍晟奔来,兮兮这两年也越来越重若不是贺衍晟有意施力可能真的会被兮兮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