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像各大影视剧里演得那样,下药了,这真是天雷滚滚一样的狗血事件啊。
无良的废柴同学在知道白同学是脚步虚浮地晃出那间青楼时,不厚道地乐了。这件事上,她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白文悦。
表面上来看,白文悦没吃啥亏,他享受某九掏钱。但实际情况也许不是这样,废柴琢磨着没准白同学的童贞就这么丢了,虽然她表示怀疑。
事情的真相是对此八卦无比关注的弘晖小正太挖掘出来的,为此,他专门跑回山上去查证。
“小师叔很颓废。”
废柴心有戚戚然的点头,这种损招也就某九这样不良的人使得出来。估摸着他是有的放矢,谋定才后动的。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够狠!
“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弘晖瞥了九婶一眼,觉得她颇有说风凉话的嫌疑,忍不住为自己师叔辩解,“我师叔很洁身自好的,要不是……他是绝对不会碰自己不喜欢的人的,所以,他无法原谅自己。”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只好请他节哀顺变了。”
“九叔,”弘晖犹豫了一下,声音转低,“有些过分了。”
废柴笑着看了他一眼,心说:这样的小伎俩,在你老爸那些叔伯兄弟间根本不值得一提,太小儿科了。
“行了,别扮深沉了,不适合你。这种事要靠当事人自己想通的,不过,我答应你有机会会劝劝他。”
“婶子也别太勉强。”
“我知道,否则弄得不好,让你九叔再整些别的事出来,那就更麻烦了。”
弘晖深以为然。
“九婶,九叔什么时候走啊?”
这下可就问到废柴的心坎上了,她也想知道啊。
“相信我,我比你更想知道。”这是废柴的真心话,一废的风波她是真真的想躲过去的,某九要是迟迟不走,她最后估计十有八九就得被丫拉着一起过去了。
弘晖的目光就忍不住多了点东西。
废柴伸手就给了他脑门一下,这种半瓢发型实在适合弹脑甭,她逮到机会就忍不住多弹两下。
“九婶——”小正太委屈地捂住脑门,一脸不赞同地瞪过去。
废柴不良的嘿嘿笑了两声,笑得有二分猥琐,“我又没有用劲儿。”
“你不能养成这种习惯的。”小正太很有忧患意识地说。
“好好,不养成不养成。”口气相当敷衍。
“九婶你别把我当小孩子糊弄。”弘晖表示不满。
“本来就是个小毛孩儿,还想冒充大人,切。”
“我已经十二岁了。”
废柴心说:搁姐那边真是个毛孩子啊,不过,搁这边还真能算是小大人了。不过,她嘴上可不会这么承认,“嗯,不小了,可以娶媳妇了。”故意顿了顿,说,“再不济也能跟你师叔一样去外面长长见识了。”
小正太的脸忽的就爆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
废柴保持着一脸的正直严肃,“小孩子家家的思想不要这么复杂。”
小正太用目光对她表示了鄙视。
“真是个不纯洁的孩子。”废柴表示出适当的遗憾。
小正太气得跳起来跑了出去。
“唉,还是个脸皮嫩得不纯洁的孩子。”废柴目送小正太离去,惆怅无比的自语。
旁边的冬喜在心里无限同情弘晖小阿哥,碰到主子这样不良的婶子这实在是件不大好的事情。
“冬喜,你觉不觉得弘晖的立场有些不对?”
冬喜面无表情地说:“不觉得。”
废柴就问门外的人,“鲁泰你说呢?”
“不知道。”鲁泰回答很干脆。
“我觉得这小子完全搞错了阶级立场,”废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们说他怎么能抛弃自己叔叔站到别人那边去呢?”
“晖少爷没有。”冬喜忍不住替跑掉的小阿哥辩解。
“冬喜,帮我换热茶。”
“是。”
肘撑在桌上,右抵在太阳穴上,废柴在自己心里叹了口气,像某九这样的人到底不可能无所事事,又不是弘昼那不着调的小子,只是,丫打着宠小老婆的旗号,让她背着黑锅,堂而皇之地在这边搞动作,当她这个暗卫头儿是吃干饭的么?
她是真不想走,一废那场风波太过声势浩大,那帮数字大老爷们几乎全军覆灭,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啊。
老康,你丫的够抓狂的,心也够黑够狠!
冬喜捧了热茶过来,被鲁泰在门口以手势拦下。
她朝屋里看了看,心领神会,便捧着茶在门外站住。
天下无人不八卦,主要看对象。
基本上算废柴常随的两个人在外面以眼神做着高层面的交流,他们一致觉得主子这会儿十有八九是在纠结,虽然他们不太清楚她在纠结什么。
当然了,一般人实在很难明白废柴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更别提他们跟废柴有着几百年的代沟了。
某九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那最贴身的两个人颇为诡异地站在门口,很有几分眉来眼去的意思,那眉头立时便皱了起来——太不成体统了。
“咳……”为防止他们太过沉迷其中,某九出声。
“爷。”两个人给他请安。
某九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冬喜捧着半温的茶跟进去,便是凉茶她也是敢就这么端进去的,她家抽归抽,但向来是不拘小节的。
不得不说,冬喜同学在某人长久的荼毒下已经是越来越不正统了。
“爷,喝茶。”废柴贤惠地从冬喜手里拿过茶递给某九。
冬喜的眼角抽了抽,脚忍不住向后移了移。
“凉了。”这是某九接茶入手后的反应。
“不凉,温的,喝着刚好。”某人神色不变的说。
某九扫了一眼过去,说:“去沏杯新的。”
冬喜默默退下。
“鲁泰,去把小姐抱来。”
鲁泰也默默退下。
废柴略微挑了下眉,某九清场想对她说什么?
某九却没在第一时间开口,似乎在斟酌说辞。
废柴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没吭声。
“你对手下的人适当约束一下。”
虾米?
废柴茫然。
“冬喜跟鲁泰。”
废柴眼睛一亮,有JQ,她觉得自己热血沸腾了。
某九扶了下额,实在觉得她总是抓不住重点,不,或者该说她总是跟别人想的不一样。
“他们怎么了?有什么不轨举动吗?”
看着她那双无比晶亮的眸子,某九觉得自己深深的无语了,突然替那两人感到那么一点同情,他们这主子这么一副巴不得他们有JQ的德性实在……“不说这个了,跟你说正经的。”
“其实这个也挺正经的。”废柴小声表示不满,勾起别人的八卦之心却不说下文,忒损了!
“自己问他们去。”某九哼了一声。
不用你说,姐一定会私下好好琢磨琢磨研究研究。
冬喜跟鲁泰不约而同打了个喷嚏。
瞧她似乎又要元神出窃,想些不着调的东西,某九赶紧说正事,摊上这么一个女人他内心充满了无力感与挫折感,“你打算几时动身?”
“素月还小,再过两月吧。”
“到时直接回京吗?”
“嗯。”姐直奔热河过冬去,说啥也不去碰一废的台风尾,你家老头那阵抽风一直抽到来年来着。
“在外面自己小心些。”
“知道。”
某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别跟别人走得太近,你是爷的人。”
啊呸,姐又没卖身给你,废柴觉得十分不忿。
“嗯。”含糊答应,不揪某人的逆鳞,好歹先哄他土豆搬家了再说。
“别光嘴头上应爷。”
“瞧爷这话说的,这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姐就想也是件艰巨的任务啊,更何况姐这种懒人对爬墙这样的体力活实在没兴趣。
某九一听怒了,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要没这些人盯着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思想犯罪不算犯罪,顶多算YY,废柴无辜地眨了下眼,很不怕死的说了句:“人没点想法是不现实的。”
某九勃然大怒。
废柴这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下说:“没这些人盯着,我要想捋袖子扁人也能实施。因为这些人在,有时候再有想法也只能干瞪眼,毕竟要保持形象,维持体统。”丫的,她想扁姓白的,更想扁眼前这姓爱的,尤其对紫禁城那个腹黑小老头深恶痛绝,可她还不是啥也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