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怎么了?”不张嘴不要紧,肖一平嘴一张,随之而来的就是伴着兰花指伸出去的一声质问。
他话一出口,葛藟窜起来就是一记手刀。
“你干啥呀!”
“我天,太恶心了好么!”看着肖一平又昏睡了过去,葛藟长舒了一口气。
娇颜戳了戳肖一平的脸肉,费解地望向了葛藟。
“秋染姐姐不是走了么,他咋还这样。”
“他八字太弱了,这是后遗症。算了,你把他抗下山吧,我车在村口呢。等天亮了,咱们回镇里去再说。”葛藟揉了揉手,抓起双肩包就率先下了山。
娇颜一脸困惑地点了点头,捞起了抱着手机的黑黑又把肖一平往肩上一扔,也跟着下了山。
“娇颜,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凡心。我可是会第一个收了你的哦。”
在村口的吉普车上,葛藟开车前冲着车后座的娇颜又重复了一遍。
“放心,娇颜没有情根的,谁动心,她也不会爱上别人,更别说是爱上人类了。”伴着游戏通关声音,黑黑一脸的笃定。当年他可是看着小红娘的娇颜在投胎前,被泰和上仙亲手剪了情根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至于现在么,娇颜和自家主人走得近也不过是前世的熟人,比较投缘罢了。
葛藟收回了目光点点头,没再说话。
只是坐在后座的娇颜,瞅了一眼前排那俩人,又看着枕在自己腿上昏睡的肖一平。
心会跳,人会笑,原来不是生病了,这就是喜欢啊。
吉普车飞快地在无人的山路上行驶着,谁也没注意到,肖一平左手脉口处那只小鸡腿上,隐隐地有一簇红光一闪一闪地,从他的心口引来了一簇粉红色的细线,二者合在了一起,又渐渐消隐在了那个鸡腿的纹身之下,不见了。
随着肖一平他们撤出了村子,这个村子再次陷入了沉静,就连村口那棵大槐树都不一样了。
树下那个刚刚被葛藟填好的坑旁,聚集起了一团黑气。它们的目标,就是那土下,原本埋着王乐橡的位置旁的一口棺材。
王乐橡栖身的木盒其实就是压制那口棺材的封符,现在木盒被起出了,棺材里的那个人,似乎再一次嗅到了来自人间的气息。
外面的黑气越聚越多,棺材里那原本双目紧闭的人,也越来越焦躁不安。
忽然,棺材里那个人睁开了眼睛,细长的单眼皮下那双眼睛,就算是在黑暗里也亮得吓人,因为她眼里的恨太过明显了。同时,她眼睛里又闪过了一丝迷茫。
“这儿,是哪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小时候玩过那个游戏没对于喜欢的人,写信也好写贺卡也罢总会写个“您”
为什么呢,因为您就是,你在我心上这是个古早的点子啦,可能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远目ing——来自老朵的无用生活小百科肖姐姐下线了,我还有点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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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凹凸有致的老同学
京市,云中大厦政空文化,总制片人办公室。
“我的槐树,我的土屋,我的老村子,我的……”
看着宛如失恋一般双眼无神,抱着个大靠枕自言自语的导演大人,政空文化的所有人都没招了。
“导儿,景不成咱再找,‘那个啥’不是拍了好多新找的地方么,肯定有合适的呀,您快把那靠枕松了吧,这个也快吐芯儿了。”
说话的这位是政空文化的行政,自从肖一平他们从前线发回来了线报,说是那个村子不但拍摄基础不好,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在肖一平他们离开村子三天后,村口的大槐树突然就枯萎了。本来兴致勃勃想要和村里的施工队一较高下的尚导立刻就颓了,本子是不琢磨了,那创作也不搞了,跑到公司来赖在了季甲这里,已经抱坏了俩靠枕了。
季甲受不了自己躲到了会议室里去,只有心疼预算的行政大大还坚守在充斥着颓废气息的第一线。
“那个啥他们回来了!”前台一声轻呼,算是解救了尚导那颗将要枯萎的心。
前台伸着脖子一声吼,头还没伸回来呢,肩膀就被郝帅拍了一下,“别瞎叫,我又不是没名字!那个啥,导儿在不?”
被抓包的前台赶紧回话,“在呢在呢,导儿和季头都在。”
郝帅没和前台小姑娘较真,扛着的双肩包径直就往里面走。
一进去郝帅就看到一副深宅怨妇形象的尚导,他嘿嘿一乐,把包往地上一甩,就开始往出掏东西。
“导儿,我可是带好东西回来了,你来看看。这是周围十里八村所有符合咱们外景地的资料。”郝帅边说边往出掏,说话的功夫就拿出了五六个牛皮纸袋子,每个袋子都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