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回过神来,给两人满上酒杯,特郑重的回握住戚野的手腕:“咱们做兄弟的,那些矫情话我就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酒杯相碰,两人相视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陪疯狗喝到半夜,戚野才回去。他怕一身酒气熏着戚闲,进门后蹑手蹑脚去浴室泡澡,结果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梦里他回了斯德哥尔摩市郊的那个小院,戚闲赤身裸体,披着一身金灿灿的阳光,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美得像幅油画。
他捧着一大束尤沾着露水的野花,跑进院子里向画中人求婚,他哥翻身趴在草地上,侧脸枕着手臂也不说话,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笑。
于是他趴过去,蹭着他哥撒娇。戚闲拗不过他,宠溺地亲他的脸颊。
一下下的,轻盈又温凉。
“嗯……痒……”
戚野小声嘟哝着,想偏头躲开,可他哥偏要捉弄他一样,刮搔他的眼睫,还用那种慵懒的、漫不经心的腔调,低声叫他“小野”。
戚野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他使劲眨眨眼,迷蒙的视野逐渐清晰,他笑咯咯地伸出湿淋淋的手,啪的一声,轻轻捧住了那张漂亮的脸。
“哥——”
绵长的尾音,沁着微醺的酒香,在浴室蒸腾的水汽中荡开。
戚闲拂开那只捣乱的手,试图把人从浴缸里拉出来,但醉酒的人格外地沉,又故意跟他作对,拉扯间,水漫出来打湿了地面,戚闲反被拽了一把,脚下打滑,跌进了水中,结结实实砸在戚野的身上。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随即又是傻笑。
戚闲挣扎着坐起来,无奈道:“还笑?到底醉了没?”
戚野摇摇头,视线被他哥打湿成几近透明的睡衣吸附住,又失神地点点头,出口就是一声狗叫。
戚闲笑了起来:“你怎么回事?装狗装上瘾了么?”
戚野滚了滚喉结,猛地扑上来,把还在笑的人压在浴缸边就是一通乱吻,手脚也极其配合地去扒对方的衣裤。
急促的呼吸间,他不轻不重咬了下他哥的嘴巴,语气痴痴的,又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小狗想跟你做爱,鸡巴操进屁眼里最后无套内射的那种爱。”
他憋了快三个月了,真有点熬不下去了。
戚闲能感觉到晃动的水面下,那根已苏醒的东西正气势汹汹地抵着自己的大腿根,热度逐渐上升,就连戚野喷在他颈边的呼吸都被烧得颤抖起来。
他单手环住戚野有力的腰,带着他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倚在浴缸里,调侃道:“不跟我柏拉图了吗?”
“……”戚野颓败地埋进他颈间,过了很久,才闷闷地说,“你把我阉了吧哥,好难受。”
戚闲忍俊不禁:“小狗被阉了,可就只有挨操的份了。”
戚野触电般坐直,双手一撑,光着屁股迈出了浴缸,水带出了一大片。
“做什么去?”戚闲不明所以。
戚野却不答话,挺着高翘的鸡巴大步跑了出去。不多时,又啪嗒啪嗒赤着脚跑回来,不由分说把刚迈出浴缸的戚闲拦腰抱起,带人回了卧室。
两人赤着湿漉漉的身体,忘情地接吻。
戚闲挣开了他的怀抱,夺过主动权,将戚野反制在玻璃窗前,湿漉漉的屁股贴在干净沁凉的玻璃上,让戚野打了个激灵。
“想操我吗哥?”戚野喘着粗气,一手抓住他哥微卷的长发,满眼期待,“还是想让小狗在这把你干得汪汪叫?”
戚闲使劲揉捏着他结实的屁股蛋儿,眼神暗沉沉地盯着他:“浪货。”
戚野挑挑眉:“更浪的还在后面呢。”
戚闲正想问是什么意思,后背忽然痒了下,像是被羽毛轻扫过,那触感划过脊柱,绕到小腹前,他垂头一看,发现戚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灰白交杂的尾巴。
极其仿真,约莫有三十公分长,毛茸茸的蓬松狗尾巴。
尾巴末端连接着一根电动按摩棒,黑色硅胶皮质,尺寸可观。
戚野按下开关,不止是按摩棒,连带着那根蓬松的尾巴也在一片震动声中摇摆起来。
他炫耀似的说:“我专门定制的,档位调得越高,尾巴摆得幅度越大,跟真的一样。”
戚闲再绷不住表情,幽幽骂了声“操”,这是他第一次在戚野面前爆粗。
戚野被蛮横地推搡上了床,那块玻璃窗上留下了一小块水渍,好像桃子被咬破了汁水飞溅上去的一样。
“撅起来。”戚闲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很快就见了红手印,戚野好似诡计得逞,心满意足地噙着嘴角跪立起来,但又有点忐忑,巴结讨好般凑过去吻他哥的胸口,“哥,你轻点,我第一次在下面。”
戚闲把润滑剂倒在手心,把那根带着尾巴的按摩棒涂抹均匀,又淋了很多在戚野的后穴,然后不由分说,一手抓着戚野的屁股,把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