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越笑了笑,直接用行动回应了郁阮的请求,他一扬手,锋利的鞭风直剌剌落在两团软肉上,鞭身柔韧地在皮肉上触了一瞬,立刻就肿起一道殷红的檩子。
“啊......一。”
郁阮疼得一抽,差点就没松开抱着膝弯的手,可到底是宗越淫威更胜,心底里的畏惧叫他咬着牙忍下来,老老实实不敢乱动。
第二下是更重的力度,挑在靠近臀腿交接处的地方,鞭子带起来的风擦着敏感的小囊过去,吓得郁阮整个人一激灵,报数的声音惊魂未定,细不可察地打着抖,“......二。”
报数到二十五的时候,郁阮大半个屁股上红艳艳的鞭痕已经纵横交错,抓在大腿上的手试探着往下移,却又不敢真的去摸,怕宗越直接一鞭子抽在手上,更怕被视作遮挡要全部重来。
没有得到多少喘息的时间,屁股上的疼痛已经换了一种更尖锐的触感,郁阮不禁偏头去看,便见宗越手中捏着柳条,那并非随手拾来的枝桠,而是几股钢丝与柳条扭合在一起,是极具韧性与强度的工具。
郁阮仅仅是看着都觉得心惊,又回味起刚刚被抽那一下的刺痛,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可怜,“哥哥,别、别用这个好不好...求你了...”
宗越看向他的眼神没什么波动,仅仅是平静地警告道,“不听话了?”
这个罪名郁阮是担不起的,饶是他再害怕也不得不乖乖抱紧双腿,咬着牙等待即将落下的痛楚。片刻后又一下叠在原有的伤痕上,郁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往回一缩撞在床头上,然而惩罚却不因此有任何停顿,柳条尖锐的破空声仍然此起彼伏,郁阮几度被抽得惊声叫唤,双腿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乱蹬,手也不知何时捂在遍布楞子的屁股上,意图躲避将要落下的刑具。
宗越眼疾手快地停了下来,才没在那白嫩的手上也烙下一道鞭痕,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郁阮,等到男孩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讪讪收回双手时才淡漠地开口,“重来。”
郁阮有些无措地扯住哥哥衣角,疼痛混杂着委屈全映射在眼眶蓄的一汪水里,明目张胆地违抗是万万不敢的,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嘤咛来求宗越心软,“......哥哥。”
宗越重新拿起鞭子敲了敲他的手腕,郁阮半天不动作,哼哼唧唧地揉捻着手里的一小块衣料,全身都在表达不情愿。
宗越干脆懒得理会他,扬起手直愣愣一下抽在小腿肚上,郁阮被激得一哆嗦,忙下意识地伸手去捂那块火辣辣的皮肤。
而手还没来得及伸过去便也猝不及防挨了一鞭子,郁阮又吃痛地往回收,却没料到又是一下落在另一边小腿上。
接下来的十几下都是毫无规律地抽在全身各处,手臂、大腿、小腹一处也没落下,郁阮连挡都没处挡,一个劲地挣扎着又哭又闹, “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
宗越用了点力揪住他屁股上伤得最严重的一团肉,果不其然惊起郁阮又一声哭叫,却再不敢抵抗,只能用五指紧攥着床单压抑痛楚。
“这下能听话了吗?”这话比起询问更像是威胁。
郁阮连连点头,自觉地摆好抱膝的姿势,生怕慢了一秒那鞭子又要落在身上。
虽然是重新开始,宗越的力道丝毫不见一点怜惜,次次都是裹挟着风声挥下来,鞭痕交迭处豁开几个细小的口子,两边臀峰隐隐有破皮流血的迹象,于是鞭子便顺势往臀腿交接处移,那里是比丰腴的臀肉更敏感的地方,郁阮哭得稀里哗啦的同时倒也没有忘了报数,终于数到二十五才又挨完了一轮鞭子。
郁阮只觉得全身仿佛已经在火上燎过一遍的疼,而实际上惩罚却才刚到四分之一。
让惩罚重新开始的罪魁祸首又抵在了腿根,郁阮自觉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接下来这一下仍超过他的承受范围。
“啊!”他无法自抑地惊叫了出来。
郁阮从没受过这样的疼,纵然是之前那些责打也不能与这一下相提并论,他毫不怀疑就这一下被打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然而折磨却远不止于此,紧接着的的五下全数落在了与刚刚相同的位置,宗越下手又快又准,痛感不断堆叠交重,郁阮几乎哭得喘不上气,嘴里胡乱求着饶。
“哥哥,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了,求你了...”
语毕宗越竟真停了下来,郁阮却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Q-2240<726.766那柳条从右腿轻轻划过臀峰来到了左腿的相同位置,而后传来宗越的声音,“那接下来的二十下,咱们都打这边。”
郁阮闻言并没有得到任何安慰,反而更加惊慌——用这东西打在腿根上二十下,那真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