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项家父母没有符箓护着,要是那古怪的声音又响起来,是不是又要受伤?
还是不对,许晖成他们三人的耳朵都出血了,现在要先把他们弄出去检查治疗吧?
一向主意正的邵子冀,继被颠覆三观过,人设再次滑铁卢。
--这时候,他真的是没了主意了啊。
他回头看了一眼容墨,他正在辗转腾挪,哪怕看不到那个东西,邵子冀都知道容墨可能斗的并不简单。
想到这里,邵子冀掏出手机,庆幸的是,手机有信号。
他拨通了项爸爸的手机。
门外的人已经急的撞门了,这门锁也没坏,从窗口看进去也没发现什么阻拦的东西,或者有什么人,怎么这门就死活打不开?
甚至他们已经在撞门了,却硬生生像是撞在了墙上。
项爸爸忙接了电话,他是知道邵子冀要来的事儿了,这会儿还以为邵子冀是找不到地方。
却不想那边邵子冀压低着声音,跟他说自己就在病房里,但并不是要给他们开门,反而叫他不要再撞门了。
容墨一掌拍在那蛇尾上,看似虚无的蛇尾,却冰凉而坚硬,容墨掌心火辣,像是拍在了一片钢板上。
不过幸好的是,手掌虽疼,但这一掌还是让甩起的蛇尾落在地上。
虽然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将地板都砸出了裂纹。
--一瞬间容墨都想赶紧把这蛇尾扛起来,这样砸下去,这地面会不会塌了啊?
☆、二合一
因为这蛇人的破坏力实在是太大,所以容墨觉得他还是速战速决为好,不然可能真的给人医院拆迁了啊。
结果等他发力的时候,这蛇人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危险,瞬间雾化,成为一阵摸不着捉不住的烟雾,就那么消散在容墨的眼前。
“哎,不是,祂这……”容墨一身力气没处使,那一瞬间的难受简直不能描述。
反倒是一直在看戏的言凤起,微微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借由茶杯的遮挡,了无痕迹。
--其实只他一人坐着的背包里,也没人能看见,遮不遮掩的也没人知道啊。
容墨叹一口气,这次没抓到这家伙,甚至都不知道他找人的“规律”--都是挑的邵子冀和他的朋友吗?
他收了符箓上的法力,虽没再遭受到攻击,但用过的符箓还是作废了,在几人的眼前,晃晃悠悠落到了地方,朱砂的纹路变得黯淡无光。
原本在想着容墨到底在干啥的许晖成两人,这下是彻底明白了邵子冀的作为,他这是真的找了个高人来了。
哪怕是年纪不大,但是本事不小。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项庆康有救了?
两人连忙把耷拉着脑袋的项庆康翻过来,想看看他醒了没,这才发现他的耳朵也已经流了血。
这下也管不得邵子冀带来的人多神异了,又有项家爸妈的加入,还是赶紧把几人的伤势检查治疗一番吧。
最后,包括已经清醒过来的项庆康坐在病床上,其他人围坐一块,听容墨讲那“过去的故事”--不是,是分析来龙去脉。
“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纠缠邵哥的那东西,与今天那一个,是同一个。”
而且今天他看的格外清楚。
就是不知道的是,这蛇人挑对象是不是随机的,还是项庆康是受到了邵子冀的牵连?
显然,邵子冀也想到这个,看向项庆康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歉疚,然后询问容墨是不是因为他。
“这,我也不清楚。”他们现在知道的线索毕竟很少,甚至可以说,除了容墨两次遇上这蛇人之外,他们并没有其他头绪。
项庆康道:“老邵你瞎说什么。”
转而对着容墨说:“那容大师你看看,是不是因为我跟老邵有什么共同点?还有,他们俩有没有事儿?”
他指了指许晖成两人,他是确实经历过这件事情,虽然不能明确去描述那过程之中的痛苦,可即便是现在容墨确定他没有事了,他还依旧心有余悸。
所以就怕自己两个兄弟也不知不觉被缠住。
容墨摇了摇头,从看到他们的第一面,他就查看过了,这两人尚算安全。
--但鉴于他也说不好邵子冀和项庆康是什么时候被缠上,又是过了多久“发病”的,所以他也不知道没搞成邵子冀和项庆康,那蛇人又会不会将这两人当做目标。
他拿出两张护身符,递给项家爸妈。
“现在情况不明,项先生项太太也带上符箓,以防万一吧。”
“川哥大概傍晚就能到,到时候我再跟他问问情况。”
他又对邵子冀说,现在这情况,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
“这是我们四个人这段时间内的行程,我一一对比过,稍有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