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的穴肉含不住射入的滑腻,他只要稍松下精神,就能听见腿心又挤溢出精水,像花蕊沁出花蜜,沿着臀尖下滑,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
照这种情况下去,没等到他忍着上楼躺床上,滑腻就会星点地滴洒在他们经过的阶梯,许知语都能想象到,那场面有多情色淫靡。
越是示弱越换不来心软,许知语除了接纳,全无办法,不过才上三四级,他就受不住,晃着头泣声求饶,“唔……不要了……饶了我……”
他实在受不住这般颠簸,耳边萦绕的缠绵乐曲逐渐远去,饱受色欲侵袭的快感席卷而来,许知语甚至听不见窗外海鸟的吵闹嬉戏,也听不见船底涌动的海水在拍击。
他只觉得穴肉中跳动的旋律直蹿向上,在胸口炸裂开来,江逐踩在楼梯上,一步一顿的脚步声像极架子鼓敲击出来的咚咚声砸中心脏,让他心口怦怦作响,盈在眼眶中的热泪止不住地淌,许知语只能埋首在坏人颈侧哼吟叫唤,“影哥……不要……”
他知道江逐影想到楼上去,可他如今浑身酥软,已经没力气抬臀,双腿更缠不住窄腰,呜咽求饶的姿态仿若一只落入猎网无处可逃的白鸟,扑扇着翅膀妄图挣脱越缠越紧的情网,禁受不住猛烈侵袭的汹涌情浪。
江逐影被软声呻吟戳中心脏,轻笑着像是软下心肠,话甫出口却仍是致命的宣判,“你一直喊不要,我可什么都干不了”,话音缥缈,滚烫的性器却碾磨着带出嫩肉,恶意地凶狠往上使劲儿顶撞。
这人简直强词夺理!一肚子坏水,狡猾得要命。许知语气不过,却苦于找不回力气,只好趴在他肩处呵着热气腹诽,你现在不就在干吗?
深入的动作没停,江逐影一直乱序地肏顶,听着挂在身上的人绵软的音色,像幼兽被压制般呜咽哼叫,他被吸夹得浑身爽利,足意地顿住脚步将人就近抵在扶梯上,坏笑着商量,“既然不要上楼,那就在这儿做,要不要?”
许知语正要摇头,发烫的臀就触到冰凉的扶手上,船舱里的楼梯本就窄小,扶手更是只有三指宽度,手掌按上去尚且怕扶不住,他人又悬在半空,稍不留神就得栽下去,这摆明是拐着弯戏弄。
明知道江逐影不会拿安全开玩笑,许知语还是当即低叫一声,被惊出力气,顾不上嗔怪,回身紧紧缠抱住人,双腿抬高圈住窄腰环得死紧,嫩软的穴肉搅缠着不敢让顶弄的性器退出去。
江逐影这才满意,轻快地将手游移到臀上去,肏着人抬腿继续踩着阶梯往上动作,喘叫呻吟紧跟着响起,待到终于停下,许知语仰颈拥着人再次攀上高潮,他失神到看不清滑落在阶梯上的星点浊迹,急喘着靠在坏人身上缓劲儿。
炽烈的日光逐渐转暗,蔚蓝的天空白云飘扬,游艇传出的旋律悠扬婉转,船舱中不时飘出细碎旖旎的呢喃。
“江逐影……啊……你……混蛋……”甜腻的音色没有半点说服力,听着还有些可怜兮兮。
“好,我混蛋”,这种时候就要顺着毛撸,诱着哄着,怀里的小猫才不会气呼呼,又乖又软地任他摆布,江逐影笑声浪荡,缠着人不放,要在蜜月结束前将人彻底吞噬侵占,压低声线在许知语耳边深喘,蛊惑着人深缠放浪。
春意太短,有情人在交融中化作紧紧缠绕彼此的藤蔓,浓情蜜意在缱绻深入中无限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