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国主已然上勾,墨莲心中甚是愉悦,伴随着这种好心qíng,墨莲依然是一副柔qíng似水的模样:“彩莲不要富贵荣华!”
墨莲的回答显然是出乎huáng宣国主的意料之外,于是他问道:“不要富贵荣华,那可是要名利地位?”说到此处那国主心中也不免一喜。
“彩莲不要名利地位?”墨莲回答地甚是冷静,也甚是gān脆。
“莫非你当真是要天上的星星?”说到此国主脸色早已暗淡下来,不要富贵荣华,亦不要名利地位,等于是拒绝了做他后宫娉妃的要求。
墨莲轻轻摇头:“彩莲亦不要天上的星星!”
“那你到底要何物?”国主迫不及待地问,觉得甚是讶异,毕竟这世上谁不爱富贵与名利,多少人为得到这两样东西而奔波奋斗终生,如今他要赐于这美人这两样东西,她却不要,这不免会让他倍感吃惊。
“huáng——璞——玉!”墨莲一字一字说得清晰,亦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一出口,早就惊愣了huáng宣国的君主,倒不是他舍不将huáng璞玉赐于墨莲,只是这国中的至宝也是这唯一的璞玉刚刚才被他奉承给了紫轩国的皇太子。
刚刚才发生的事qíng墨莲又岂能掌控,他怎知huáng璞玉已被送于紫楚梦,尚不知道真qíng的墨莲只能在此与这色迷迷的huáng宣国主费心周旋。
那huáng宣国主亦是老jian巨滑之辈,今日若得不到眼前貌如天仙般的美人他又怎能甘心,于是他假言道:“璞玉乃是我huáng宣国之至宝,又怎能轻易赏赐于他人?”说完双手还不自觉地搭上墨莲的双肩,一张胖乎乎圆滚滚的脸嗳昧地凑近墨莲的耳边,轻声说:“除非……”
这种气氛墨莲极其不喜欢,纤纤的玉手早已握成了粉拳,恨不得就此给上这丑陋矮胖的家伙来上一头拳,墨莲知道那句“除非……”以下huáng宣国主将要所说的话,也早已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不想真到了这时,墨莲心中仍是异常排斥,对于huáng国主的嗳昧举动,也油然心生厌恶之感,但他还是咬牙尽力忍下了。
轻轻拍掉搭于他双肩之上的手,墨莲qiáng装一副媚笑:“国主之意彩莲心中明白,那何不趁此良宵,就让彩莲来了却国主的心愿呢!”墨莲边在huáng宣国主耳畔说着暧昧惑人的话语,边伸出纤纤的玉手轻解那人的衣裳,另一手装作不经意间的拂过huáng宣国主的鼻前,一道奇异的花香也顺着国主的鼻腔被吸入体内。
那国主也不曾注意这怪异的花香,只当是眼前佳人身上的熏香,还用鼻子用力地吸取这醉人的花香。
huáng宣国主早已被墨莲轻盈的玉手撩拨起了qíngyù,只见他满脸通红,大口喘着粗气,全身尤如着了火般地扭动起来,再也压抑不住身上的yù火,一把抱起眼前美丽的人便往龙椅一旁的龙chuáng走去。
墨莲任由那矮胖的男人将他抱到chuáng上,心中虽很生厌恶,但也不做挣扎,硬生生地被迫压倒在huáng宣国主肥胖的身躯之下,墨莲闭上眼睛,任由那国主的手解开他的衣裳……突然,御书房的门被人猛力踢开,chuáng上两个衣裳不整又以极暧昧的姿势jiāo叠着的两人一起看向大门处,只见一紫衣男子气势汹汹地闯入御书房内。
第二十章 书房重逢
当紫楚梦听到下属的回报说那舞娘此时正在御书房时,紫楚梦就气势汹汹地赶过来了。
凭借他及那huáng宣国主都要敬他三分的尊贵身分,他一路顺畅地闯到御书房中,这一路虽也有些不知死活硬要阻挡他去路的侍卫,但也都被他一一解决了。
紫楚梦感觉自己是疯了,曾经在心底发过多毒的誓言,也曾在心中筑就一座高墙要隔绝一切与冷墨莲的消息。他恨冷墨莲化身叶倾城从他的心中无声无息的窃走他此生唯一的爱,他恨冷墨莲的绝qíng,他又怎能在夺走他所有爱的同时又如此残忍的弃他而去。他永远忘不了冷墨莲离去时那冷漠决绝的话语,他说:你我之间本就无qíng无义,又何来的恩断义绝!想他紫楚梦以往从不曾用真心去爱过一个人,但自从他遇上那化身为叶倾城的冷墨莲后,却不由自主又无法自拔地真心去爱了。
但爱一旦已付出,又怎能轻易收回,所以他只能将冷墨莲深埋心底,努力地让自己去恨那个人,尽量让自己的爱随着那恨褪至苍白,可事qíng并非他想象中的做起简单容易,当今晚在同乐节的舞台上看到那张熟悉的绝美的脸后,他筑就的那堵高墙就彻底崩溃了,原来有些事想忘却无法忘记。
虽然从贴身的属下处已知道那美艳的舞娘已非冷墨莲,但他也见不得与冷墨莲长得如此相像的女子与那矮胖丑陋的huáng宣国主在一起,况且那舞娘与冷墨莲拥着一双几乎一模一样的双眼,所以他如何也不能忍受那拥有着与墨莲一样美丽容貌的舞娘与huáng宣国主的缠绵。
狠狠地踹开御书房的门,印入眼帘的就是huáng宣国主正赤luǒ着肥胖又满是赘ròu的身子骑压在衣裳不整的女子身上。
对于突然闯入的侵入者,chuáng上的人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紫楚梦,墨莲竟然会觉得有些心虚,似有种被捉jian在chuáng的感觉,明明眼前的人早就与自已没有一点的关系,却为何还如此在意。
紫楚梦为何会来此?难道他发现了他便是冷墨莲?看着那张已久别三月有余的俊朗面容,那上面写着的是爱怜与痛恨的复杂qíng绪,而他自己恐怕也没有注意到,此刻他的眼中亦是流露着复杂的qíng绪,四目相对间,竟是无语,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彼此的内心,心中浮现的满是离别时的绝qíng。
然清醒后的理智告诉墨莲,紫楚梦不可能会知道他便是冷墨莲,于是他摆上一副惊讶和大吃一惊的表qíng:“紫楚梦,你怎么会在此?”
紫楚梦心中一惊,显然是对于眼前的人能叫出他的名字而感到惊讶,是倾城,是倾城吗?心中有些雀跌又有些愤恨。
上前一脚踢开那早已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浸在自己的yín秽世界中的huáng宣国主,对于毫无反抗之力的国主,紫楚梦虽然心中倍感奇怪,但却也懒得去理会,一手抓过那衣裳不整的女子的手,将她从chuáng上拉起,将她拉扯到自己的眼前,显然激奋的qíng绪没有让紫楚梦注意到眼前的人是如何的衣裳不整,亦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由于他突然猛力地拉扯而疼痛异常。
双手搭在明显比他娇小许多的人的肩上紧紧不放:“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姓名?你……你是冷墨莲?”他已明知道眼前的人并非冷墨莲,却还是失控了,长久以来,那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让他容易失控,让他变得拙于思考。
冷墨莲qiáng忍着身上的疼痛,冷静地挣开紫楚梦的手,脸上挂上佯装的冷漠:“我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冷墨莲,我是huáng宣国彩轩教坊的舞娘彩莲!紫公子你莫非忘了去年红枫国中你曾救过一个女子吗?”边说着边将那方才被huáng宣国主扯开的衣裳拉回并整理平服。
紫楚梦平复好自己失控的qíng绪,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的确眼前的人除了相貌,不管身形身高都与倾城相差太远,即使是叶倾城男扮女装也不可能改变他的身高与身形。
心中也暗骂了一句自己,怎就忘了这世上还有一个叶倾城长相几乎相同的莲姑娘。果然是遇上与那人有关的事,他就变得拙于思考,变得愚笨不堪。
但即便是知道了眼前的美艳女子正是自己去年所救的人,紫楚梦亦没有表现出久别重逢的喜悦,相反在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叶城时,他的心中却有种莫明的失落感,原来他至始至终是无法忘却那绝qíng的人。想到此他的心冰冷起来,脸也不知不觉地跟着袭上寒意,于是他在心中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为之一震的决定:“我要你!”他拉过同样是一脸冷漠的冷墨莲,坚定地说。
本yù低垂着眼睛想避开紫楚梦,突听得紫楚梦那句:“我要你!”而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也正好对上那面无表qíng却依然俊逸的脸庞,墨莲被惊得一时无语,但盯着紫楚梦的眼中却早已写满疑惑与不解。
“你不愿意?”紫楚梦努力地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在这张与叶倾城酷似的脸庞面前显露自己太多纷杂的qíng绪,看着那他看似熟悉却陌生的眼睛冷冷地问道。
墨莲依然无语,紫楚梦的话让他的心一阵刺痛,他说他要他,要的是他眼前这个不是叶倾城亦不冷墨莲的舞娘。
此时,那自huáng宣国主口中传来的yín秽làngdàng的呻吟声打破这了一尴尬的僵局,紫楚梦这才意识到,原来那huáng宣国主仍在一旁,不免为自己方才的失控而感到愤怒,而觉得颇为不妥。
正打算向一旁的huáng宣国主打招呼时,却见那国主显然是没有注意到有旁人在身边,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那矮胖又满是赘ròu的身子不断前后运动着,口中还不进地发着yín糜且làngdàng的呻吟声,脸上所浮现的表qíng仿佛在与一位绝世的美女承雨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