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到了阵营内,这时候我不能当主角了,艳伟相比之下更像个主角。
柳公检查了妖娆美女的伤势,也没什么关心的话,叹了口气拱了拱手对艳伟。
“兄弟,不知柳家到底哪得罪了?摆下这么大的阵仗,是不死不休?还是说有商量余地,说句实话,柳家在我手里一直是按规矩办事,从未有什么出格的事。”
艳伟终于笑了,这种微笑看的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大哥绝对憋着坏呢。
“本来小黄是来切磋的,结果被你们打成这副德行,然后我们来讨说法,你们二话不说直接就开战,咋了?现在觉得实力相差太大,有点拉梭子了?”
柳公摇了摇头。
“看得出来你们是阴阳道的人,我们向来和阴阳道无瓜葛,黄翩可不是说自己是来切磋的,那是奔着挑场子来的,再说了,仙家同路,切磋完全可以找别的家族。小兄弟,你说怕,不对。”
柳公兰花指轻弯,思考了一下接着说。
“我们不是怕,是敬。对,是敬。司马高瞻,你倒是说句话,柳家对你们司马家可不薄。”
司马高瞻在我耳边悄声的嘀咕了一句。
“不薄他奶奶个三舅妈。”
然后这才走到艳伟身边,对着柳公没有任何语气的说。
“咱俩家可没啥交情,向来都是拿钱办事儿,再说了,我今天带兄弟们来,也不是挑场子的,双休是我们四物山的二当家,同时,也是我的守护主,娘娘腔,这回你明白了吧?”
“什么?你是你堂堂四物山之主,竟然成了人类的守护灵?”
“卧槽,那有啥大惊小怪的,与高人岂可交臂而失之?”
“就他?高人?”
柳公似乎在震惊之中根本缓不过来了,看看我,又看看司马高瞻,再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后的三瓜俩枣。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和司马高瞻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外表是老流氓的气质,实则内心里比谁都明白着呢,绝不干吃亏的事儿。
老家伙尖的程度仅次于大舅了。
艳伟摇了摇头,看了看电话上面的时间。
“行了,也打了俩场了,柳公,你要是觉得自己行,那就和我弟弟打一场,打完咱们再聊也行,反正我在这呢,不过我事先得和你说清楚啊,我这个弟弟,现在可是阴阳道的主事人,真伤了哪你懂的。”
柳公都忒么快崩溃了。
艳伟威胁的意味很明显,打还不能让我受伤,不打还丢了面子。
毕竟在人家门口,这玩意咋说都不对。
小月挎起艳伟的胳膊,笑盈盈的说。
“要不直接聊吧,小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对吧?”
这句话基本就是说休哥我从不欺负弱小,只不过柳公他们压根都不懂,休哥我才是那个弱小,反正张真人和余生这次的表现,我是甘拜下风,估计让我上去才是真的丢了里子更丢了面子。
柳公妥协了。
点点头,打开了家族的大门。
在这水泡子分叉口,随着柳公的印决打完,缓缓出现一道门。
门是一巨大蛇头的外形,绝对比司马高瞻四物山搞的要庄重许多,除了四物山,我还没见过别的仙家修炼的地方,这回又长眼了。
艳伟貌似很熟悉的样子,溜达的在最前面闲庭信步。
人家更像是来度假的,身边有美女相伴,还有我这个小弟跟着,有啥事吩咐就得办。
咋感觉有点跑偏呢?
不是来给黄翩找场子的么,这咋像是来度假的?
艳伟是山人自有妙计,这种情况下,我只能放空心态,屁颠的跟在艳伟身后,至于张真人和余生带死不拉活的,我也懒得管,反正金诺的状态轻松自然,就说明这俩小子屁事也没有。
只有进来了,我才知道,为啥人家这叫任桂坊。
灯红酒绿外加歌舞升平。
卧了一个槽,今天真长见识了,虽然不知道仙家的根据地到底是怎么个空间算法,但这任桂坊内更像是夜店一条街,处处散发着骚气蓬勃的劲儿。
各种情趣内衣,各种白花花的肉,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暴露在空气中。
别说余生了,我忒么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老大,你那四物山不行啊,你看人家这搞的多火热,没啥事多学学。”
司马高瞻撇嘴说。
“任桂坊虽然是柳家的根据地,但同时也是附近九山十八沟儿的消费地,柳家作为没有底蕴的仙家,只能出此下策才勉强立足,你以为柳公那么喜欢热闹啊?蛇是要冬眠的。”
我呵呵一笑。
“呵,咋的老大?咱四物山有传承靠山?有底蕴?”
“当然了,七百多年的历史,跟你开玩笑呢?这柳家顶多二百来年,大家不接受他,还不是因为担心他家族底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