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多想,芍药又道:“真的,我不骗你!你看你这里是平的,”她一手指着帝曦的胸膛,一手托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这里是鼓的!”
帝曦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堵住了她的天真之言。芍药任由他吻住自己,吓得忘记了反抗。迦陵从前也这样亲过她,第一次就是清丹溪边弄湿衣服的那日。只是迦陵的吻,很温和,柔柔地触碰,浅浅地轻啄。
芍药问过迦陵,这是在做什么?
“在吻你啊,笨芍药。”
原来这就是吻吗?可为什么帝曦的吻不一样?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落在芍药的双唇,更击打在她的心头。他不仅仅品尝她的唇,甚至轻启她的贝齿,来到了神秘的桃源仙境。
“果真是朵花,哪里都是香的。”帝曦喟叹道。他游走在芍药的唇舌间,缠绵温柔,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战栗。
等芍药回过神来时,帝曦依旧咬着她的唇舌在噬吻。而他的手,也终于按捺不住开始了动作。帝曦心安理得地试探着,他想:是芍药让我这么做的,我不过是顺着她的心意而已。
芍药呜呜哼唧了几声,似乎有些抗拒。帝曦不愿放开她,他怕一松开,就会听到芍药拒绝的话语。所以,他假装没看到她的焦急神色,自顾自地沉浸在侵略的动作中。
渐渐地,芍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加上花期的影响,整个人更加燥热不安,索性放弃了反抗。
帝曦心中一喜,他为芍药不再抗拒他而欣喜。在他看来,她的不抗拒,某种程度上,就是接受自己。而一个女人愿意接受一个男人,除了爱,还能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越写越多,天噜啦,还有一世,怎么写的完,哭晕。。。
第42章 心头血契
帝曦兀自沉浸在“两情相悦”的欢喜中,他此刻忘了一切,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等了几十万年的归宿。无论如何,他做不到放手。
当他越发情热,终于迫不及待地施法褪去两人的衣服。彼此坦诚相见时,芍药恍惚中又看了帝曦一眼,这一眼让她逐渐放下的戒备又深腾而起,积蓄力气推拒他。
帝曦一个不妨,被她推开。他不解地望向芍药,柔声问道:“怎么了?”
芍药委屈地控诉道:“你是男人,你骗我......”
帝曦恍然,方才情动之际,他变回了男子模样。况且褪去衣衫后两人身体的不同,更令芍药心有疑虑,便断定他并不和自己一样是个女子。
芍药抹了抹眼泪,发觉身体的不适已然消散,于是伤心地对帝曦道:“以后再不和你一起玩了,大骗子。”
帝曦欲上前,却见芍药防备地后退,险些摔倒,他赶紧用法术稳住她的身体,停下步伐,急声解释:“我并非有意骗你......罢了,我先送你回去。”帝曦知道多说无益,做了就是做了,难不成再说一个谎言去欺骗她?那定然是不成的。可若是向她倾吐一切心声,芍药能理解吗?
帝曦算了算日子,迦陵很快就要回来了。若是他回来就和芍药举行婚仪,一切就真的无法挽回了。帝曦当然不会任由其发生,他是创世神之后,三十六重天的神君,想要得到什么,那就必须得到。
他记得芍药最喜欢学习各种新奇术法,于是在回去的路上,便拿这个诱惑她。
“明日教你一个新的法术,先前不是总想学涉心术吗?这个其实不难,要不了一个时辰,你就能学会了。”
芍药还在生着闷气,原本并不愿搭理帝曦,她甚至暗自决定以后都不与他说话了。别人都说她笨、说她傻,仿佛随便一个谁都能欺负她、诓骗她。尤其是帝曦,他的欺骗,让芍药尤其难过。
芍药不喜欢被人欺骗,所以她一直想学习涉心术,据说只要习得这个法术,就可以轻而易举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如果真是那样,她就不用担心被骗了。芍药想,若我学了这窥心术,第一个就要用在帝曦身上,让这个大骗子再也骗不到我。
她想学,可自己才说不理他,这会又愿意跟他学法术,岂不是要让他看轻?芍药顿时有些郁结,不知如何做才是最好。
帝曦仿佛看出了她的顾虑,又道:“方才是我不好,不该逗你,其实是我误解了你的意思,我原以为你仍旧热得很,所以想着帮你排解排解。唉,若是我们都学会涉心术,知道彼此心中所想,也就没有这个误会了。”
芍药似信非信,犹豫问道:“真的?”
帝曦肯定地点头:“自然是真的,我哪敢再骗你?虽说小芍药生起气来也很美,但我可不舍得你难过。”
芍药难得机警一回,追问道:“可是若你自己都不会涉心术,如何能教我?你方才也说了,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可见你是不会这法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