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睡的昏昏沉沉的,说睡着了吧还有点知觉,这样的状态是最烦的,结果就在他要睡着的时候,裴瑄又来骚扰他,让李恪十分不爽。
裴瑄察觉到李恪的不满亲了亲他的唇角说道:“羽仪乖,洗干净再睡。”
李恪闭着眼睛没说话却也没再抗拒,刚刚他就感受到了从身后流出来的某些液体,不清理的确是没办法好好睡觉。
裴瑄十分细心的一点点帮李恪洗澡,至于对方身体里那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自然也给清理干净了,洗完之后他将李恪放在浴房的小榻上,自己匆匆忙忙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就将人抱回去准备上药。
早上的时候裴瑄匆忙看过一眼,知道那个地方被使用过度,只是没想到被热水一泡看上去肿的更厉害了一些,裴瑄又细心的上了一次药,只是比起刚刚的鸳鸯浴,显然这上药的过程更加折磨人一些,不仅仅是李恪觉得不舒服,裴瑄更是要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他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那里会下意识的排斥,里面略高的温度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刚开过荤的裴瑄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刺激。
不过好在他已经发泄过许多次不至于忍不住,等都忙完了之后,李恪这才安心的沉沉睡去。
而此时此刻金州刺史已经快要被吓死了!为了好好招待李恪和裴瑄,他今天起的很早,准备过去伺候这两位大爷,结果却一直没见到对方,后来更是听到他安排在这所别业的管家轻声告诉他裴瑄那个院子里的木天蓼都被拔起来扔了出来,金州刺史第一反应就是这些木天蓼碍了河东县公的眼,但是在他听到是李恪吩咐下来的时候,就彻底茫然了。
如果真是吴王不喜欢这些木天蓼的话,为什么偏偏要拔掉河东县公所居住院落里的木天蓼?他自己所居住的院落怎么没事?
不过不管怎么样,等等先赔罪再说吧。金州刺史没想到这点东西都能引来麻烦,至于他为什么要在院子里种木天蓼,还不是他老婆养的那只猫喜欢?金州刺史非常喜欢自己的妻子,以至于对妻子养的猫都特别包容,反正就是在院子里稍微种上一点,也不会破坏太多,种就种好了,于是……就坑了李恪。
金州刺史在自家院子的花厅里像个客人一样左等右等结果两位大爷都没有露面,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脑补裴瑄和李恪在自家院落里出事了!
幸好还有安平在这里,安平也是苦,李恪从一早就没露面,裴瑄倒是露面了,然而要了热水和衣服之后又消失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金州刺史说。
最后只好说道:“大王和裴使初来贵地有些水土不服,还望刺史见谅。”
金州刺史看着安平嘴角抽了抽,虽然这的确是个理由,但是这个理由他都不信好吗?金州距离长安非常近,满打满算也不过百里行程,民风民俗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怎么可能会水土不服?
只不过人家给个理由他就接着吧,至少可以看出来对方并没有打算找他麻烦,于是金州刺史识趣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两位天使身体好转之后我再来拜见。”
安平着实松了口气,对金州刺史的识相非常满意,最主要的是对方很聪明,没说要派良医之类的过来,有前途!
金州刺史走了之后安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要不是知道河东县公跟自家大王交情莫逆,他都要怀疑李恪是不是被裴瑄给暗害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呢?
而李恪在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上午之后,临近中午终于是被饿醒了,他一睁眼刚想起床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双腿动一动都会觉得酸疼——哪怕是习武之人在那些高难度的动作面前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了,想要做出那些动作习武不够,大概只有练瑜伽可破了。
李恪的动作幅度很小,并且也没有后出声音,然而他身旁正在看书的裴瑄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端着一杯蜂蜜水走过来扶起李恪给他喂下去小心翼翼的问道:“羽仪?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哪里都不舒服!李恪有些怏怏不乐的想着,本来他觉得论气场论心机论手段他都应该是在上面的那个来着,然而现实告诉他只有这些不够你还要有武力值,可问题是裴瑄的这具身体大概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他就算拍马也赶不上啊!
李恪喝了水之后舒服了一点说道:“我饿了。”
“我让人做了瘦肉粥,等一下。”
李恪看着裴瑄忙前忙后的狗腿样嘴角抽了抽却没说什么,他知道裴瑄大概是在不安,说后悔可能没有,没准他还要感谢金州刺史呢,而李恪倒也没想找裴瑄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