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这次也在那辆马车上,反正也见过,让他多看着点吧。”她吩咐着。
叶甄是昨日路远晨匆匆带来的,说是爹爹给她的。
绿腰不便多问,便也不再说,只是拎起话题无奈忧心地说道:“这十来日的路程,总不能一直困在那辆小马车内吧。”
马车小是真的小,颠也是真的颠,车内三位老病娇,闷一路,可别闷坏了。
路杳杳也也有些苦恼,可又想不出办法。
秋日白天短,马车刚刚入了商州天便黑了下来,左翊卫府大将军上前得了指令,准备在不远处的驿站休息。
“这几辆马车都是娘娘带来的人,我们自己处置便是。”绿腰的声音在马车外清晰地响起,态度温和坚定。
等一行人安顿好,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路杳杳做了一天的马车,累得腰酸背疼,草草吃了饭便回了屋子打算休息。
“疼疼疼。”她趴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有气无力地喊着,“红玉,给我揉揉腰和肩膀。”
没过多久,一双手落在她的腰际,手掌宽大,正好可以掐着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
路杳杳迷迷糊糊间,又疼又舒服,不由哼哼起来。
不过没一会便觉得不对劲,这手可不想红玉的手,她倏地清醒过来,扭头看去,便看到温归远正坐在一侧,给她揉着腰。
“红玉呢?”她一愣,连忙要起身,却被温归远按下。
“在准备热水呢,你等会泡一下,不然明日越发疼了。”他继续按着她的腰,仔细吩咐着。
“殿下怎么进来的。”她趴在枕头上问道。
温归远大大方方地说道:“今晚你这层楼巡逻的是旭阳。”
“哦。”路杳杳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假公济私,说得倒是光明正大。
“小心被发现。”她忍不住说道,“我总感觉爹爹知道了,早上他还诈我。”
“路相知道却不说想必也是赞同的,只要我保护好你即可。”他倒是不甚惊奇,平静无波地说着。
“也对。”路杳杳被按得浑身舒坦,眼睛不由闭上,含含糊糊地说着。
他盯着路杳杳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模样,眼尾泛出红晕,带出一点妩媚不自知的模样,突然笑了笑,颇为可怜地说着:“那辆马车又小又挤,只是为难你还塞了叶老进来。”
路杳杳在迷瞪中半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说道:“那可如何是好,叶老也不能伤我的马车。”
温归远按腰的手一顿,颇为咬牙切齿地说着:“难道不该是把我安置在你的马车上吗?”
路杳杳被按得一个激灵,睁开眼,打量着面前又开始乱吃飞醋的人,无语说道:“太子妃马车上坐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你仔细琢磨琢磨像不像话。”
温归远漆黑眼眸委委屈屈地看着路杳杳,把人从床上捞了起来,按在自己怀中,恨不得把人挂在自己腰间。
“你都不心疼我了。”语气低沉委屈,活脱脱的小可怜模样。
路杳杳不得不强打着困意安抚着怀中人,随口问道:“那你打算如何,你一个大男人出现在我的凤驾中总归是不合适……”
“哦,也不是没办法。”路杳杳突然笑了笑,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打量着面前雪肤黑眸之人,眉目俊秀,神秘兮兮地说道,“殿下可要记得,不论我做什么,都是为殿下好啊。”
温归远突然警铃大作。
“其实我还要照顾月楼……”他飞快地找了个借口。
“这样殿下就可以日日夜夜和我在一起了。”路杳杳突然靠近他,大眼睛眨了眨,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鼻尖对着鼻尖,软软地问道,“殿下不喜欢吗。”
温归远可耻地移不开视线,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路杳杳眯眼一笑,眼尾上扬,好似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你打算然后?”温归远无奈问道。
路杳杳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温归远脸色瞬间青白交加。
“就这样好不好。”路杳杳连忙在他脸上胡乱地亲了好几下,娇滴滴地撒着娇,“殿下最好了,殿下最疼杳杳了。”
“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的。”
“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那股梅花香带着一股暖气,混着路杳杳湿漉漉的,讨好一般的吻,让温归远顿时口干舌燥,掐着她腰间的时候逐渐上移,步入危险区域。
“故意的?”他把人扣在怀中,低哑地问道。
路杳杳没想到这也能走火,察觉出情况不对,想要挣脱开,却发现四肢被人完全桎梏住,立马服软,机智地找了借口,软软糯糯地说道:“我腰疼。”
“没事,我明天给你揉揉。”温归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青丝铺满床榻,小脸通红,眸光水润,伸手把帷幔一把扯下,“总该给我一个甜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