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两天时间就把心交给她是不是对的?随即他又苦笑了一下,如果能左右自己的心的话,也许他也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元淇想着心事一时失了神,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状况。
凤惟扭头正好看到他另一旁树上垂下一条长长的蛇吐着蛇信子,晃晃荡荡的就朝着元淇的脖子方向咬。
凤惟心中一紧:“小心。”
她一边喊着将元淇拉到她的身后,一边拔出他腰间的匕首就朝那蛇给砍了过去。
元淇也被她这一嗓子给吼回了神,看到那红色蛇的时候,心中也是一阵懊恼。
凤惟的准头是一直都是百发百中的,她一投就刺向了蛇的七寸,但是由于惯例,蛇头依旧是往下俯冲着。
元淇担心上面残留的毒素会让凤惟受伤,赶忙将凤惟抱在怀里转了一个弯,那大张着嘴巴的蛇头好巧不巧的就正好挂在了元淇的大腿内侧。
元淇脚下一个不稳,连带着凤惟一起倒在了地上,他腿上的毒素已经开始蔓延,他的脸也色瞬时变得紫青。
凤惟连忙从他身上起来,然后将他扶起,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中毒了:“你怎么样?伤口在哪里?”
元淇看着她焦急的模样,脸上有些为难。
看到他危急关头还这样磨磨唧唧的,凤惟索性也就不问了,自己在他身上摸索着伤口,在看到他腿上那一个蛇头的时候,她一扬眉,眼神古怪的看向元淇:“怎么咬到这里来了?”
见她还问得这么天真,元淇差点没气抽了过去,没看到他正为难加尴尬吗?
凤惟笑了笑,握紧匕首插到蛇身上,将那蛇头给粗暴的甩到了一边。
再用匕首割开了元淇伤口处的衣料,元淇身上的衣服都是兽皮做的,裤子也是齐膝的短宽裤。但是刚才抱住凤惟的时候,动作幅度有点大,将大腿给露了出来,那蛇头就那么凑巧的咬在了那上面。
看着伤口的地方,元淇的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他嗫嚅的说道:“我…我自己来吧。”
凤惟看了他一眼:“这蛇毒甚是歹毒,如果不尽快清理的话,很快就会蔓延至心脏,到那时候你再有多厉害的解毒药也没有用了。再说了……”
说到这里,凤惟一顿了顿,然后脸上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伤口在这里,你怎么将毒素给吸出来?”
元淇红着脸,咬着嘴唇,低下头。
凤惟点到即止,也不再逗弄他,示意他坐好,然后俯身低头就想帮他将毒素吸出来。
“等等,你不可以这么做,万一你也中毒了怎么办?”
“放心,我小心一点就没事了。”
“可是……你……嗯……”
元淇没有说完,凤惟已经将唇凑到了他的伤口上,开始往外吸着毒素,那柔软的触感,几乎让元淇忘记了那毒素带来的疼痛,怔愣着看着凤惟一口一口的帮着他吸着毒血。
等到血液见红之后,凤惟抹了一把嘴唇,然后就着随身水囊灌了一口水清理了一下嘴巴。
等一切做好之后就想从一路上摘来的草药中挑一些能用的给他敷上,让伤口好的快一些,却不料元淇突然将她搂在怀里,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他的唇也随之附在她的唇上,她瞪着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这个空挡,元淇轻而易举的侵占了她的口腔,掠夺着她每一处的芬芳,连蜷缩在深处的小香舌也没有放过。
凤惟被惊得都忘了换气,她胸口憋闷,浑身难受,双手胡乱的推着抱着她的元淇,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感觉到她的推拒,元淇也顺势放开了她。
看到她大口大口的吸气,心中少许的忐忑也随之飘散开来,他一脸的戏谑:“女王陛下竟然不会亲吻?还真是稀奇呢。”
凤惟瞪着他:“你突然这样,我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吓死我了,你对我这么热情,我倒是有点不适应。”
对此,元淇也找好了借口:“我是怕你嘴里还残留着毒素。”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两年前你就已经把我看了个遍,该得到的也得到了,如今也得到了我的心,你还有什么不适应的?”
“我……”凤惟刚想要反驳,但抽取到他话里的几个字,疑惑:“得到了你的心?什么意思?”凤惟瞪大了眼睛,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然而,元淇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的从她的包袱里挑了一些草药,然后放在嘴里嚼了嚼,挤出草药汁滴在伤口上。
拿过凤惟的匕首将身上多余的兽皮,割成一条一条的用来包扎伤口。
看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你以前经常受伤吗?”
元淇这才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遇到你之前,我游山玩水的时候,也会过一些野外生活,意外受伤总是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