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凤惟正在御书房批改着奏折,她面色严肃,眉头紧紧的皱紧,那表情就跟便秘了一般。
“陛下,原三皇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
随后便见元淇,穿着一身炫色锦衣袍走了进来。发丝仅用一根颈带松松的绑着。此时的他儒雅贵气,风度翩翩,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错觉,没有了兽园的那种凌厉的气势。
参见陛下。”元淇面无表情的弯身行礼。
凤惟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元淇,谁又惹你生气了?干嘛一副不开心的表情啊。”
元淇看着她,眼里满是控诉。
凤惟觉得她这几天心力交瘁,也没心情跟元淇玩什么猜谜游戏,直接丢下一句:“你爱说不说。”然后继续埋头批阅奏折。
突然腰间一紧,凤惟低头看去,却是一双手,她微微偏头看着身后的元淇说道:“你胆子不小,敢轻浮朕?”
元淇不以为意的,用鼻尖撞了撞她的脖颈,声音闷闷的说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谈不上什么轻浮。”
凤惟皱眉,这逻辑不对呀,她怎么感觉有些事情出了偏差?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这话一出,她腰间猛的一紧,耳边是元淇粗重的喘息:“陛下想赶我走吗?”
凤惟尴尬的摇了摇头,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不然的话,好不容易融洽的关系又变差了,那可就惨了。
“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吗?你需要什么就跟朕说或者让人丫鬟们通知一声就行。”
“哼,你这几天一直都呆在付梓斯那里,既然这么舍不得他,那为什么还要把他送走?”
“不是舍不得,他这两天就要走了,朕只是去看看他需要什么而已,好给他准备准备。”
“既是如此,那也不需要陛下亲力亲为吧,没必要天天都往他那里跑吧,而且前天晚上你还睡在他那里了。”
凤惟一愣,这个锅她可不背,她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对元淇说道:“朕那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去的时候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朕可没有对他做什么,你若不相信的话,朕可以发誓。”
凤惟摆出了一个发誓的姿势,元淇立马握出了她的手,然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吸食着她口腔内所有的甘甜。
凤惟连忙把他推开,喘着气,擦了一下嘴唇,说道:“你怎么了?”
看到她无辜疑惑的眼神,元淇咬紧嘴唇,没说什么,猛的起身就走出了御书房。
凤惟看着他的背影,紧紧的皱起眉头,似乎确实有什么东西脱出了她的掌控之外,可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灵光,她也来不及抓住。
她叹了一口气,将奏折堆到了一边,有些烦闷的趴在书桌上,她好想出去打仗的说。
突然,她眸光一利,手中抓起一本奏折就朝房梁上扔了过去,奏折犹如刀剑一般射向房梁的某处,“叮”一声长鸣奏折就直直的插在了房柱上,入木三分。
而御书房的正中央,正站着一个黑衣人,面容俊朗,表情肃穆。
凤惟缓缓站起身,勾起一抹邪笑:“你是谁?”
“主子慕容彻,让属下前来保护陛下。”
第一百二十章 送走一个还了一笔债
凤惟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句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来人。她刚想着出去打仗,没想到慕容彻就派人过来了,难道是来下战书的?
她眼里的兴奋一闪而过,很快又面无表情对黑衣人说道:“你家主子让你来干嘛?”
黑衣人不说话了,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然后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凤惟看着面前的人,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才接过了信,上面龙飞凤舞张扬霸气的写着,凤惟亲启。
她有些黑线的拆开而信封将里面的十几张信纸拿了出来,一看,脸上更黑了。
信的开头就是不准让她做的事,比如:不准再纳妾,不准再接近男人,不也不准睡男人,更不要对男人表露出任何意思………就这些不公平条例写了整整十几张,信的最后才说明了这个黑衣人的来历。
这个黑衣人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暗卫,清河。现如今派他到她的身边保护她。
凤惟差点没气个半死,安插奸细安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也就只有慕容彻了,偏偏她还不能拿这个暗卫怎么样,因为信的最后最后也说了,他武功高强。
这一点也确实得到了证实,光天化日之下能悄而声息的来到御书房还能不让她知道,如果不是他故意泄露出气息,让她发现,她根本就是时时刻刻的在人家的监视下。
站在两国的角度上,清河也算是个使者了,不杀使者这是每个国家铁的定律,除非你这个国不想要了,等着五国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