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做妈妈桑,被看中了也一样要乖乖献身,没资格价码谈。
霍展年说:“不肯做?我多送你两个点。”
白素素说:“我并不是为了钱,展年,我们已经是夫妻,不管我们是因为什么目的结合,可我记得婚礼上的誓言。你已经家财万贯,又何必再逼我去做那种事?我们好好做一对夫妻不好么?”
霍展年讥诮,不留情面,“结婚前我就已经跟你说清楚,现在又何必来讲这种话。”
白素素说:“你不肯碰我,是嫌我脏?”
未等霍展年回答,便听见休息室里响起了水声,他只说:“你请自便。”往前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果然是宁微澜,睡得迷迷糊糊起身,见他来,还在揉眼睛。看了看墙上挂钟说:“九点了?我的生日还过不过?”
“抱歉,公事繁忙。不过,现在出门还来得及。”
“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家吃。”
霍展年拎了她的短靴放在c黄边,无奈笑道:“回家吃?吃什么?”
“我们开火锅好不好?”
“不好。”
穿上鞋出门,办公室里却再没有白素素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喂……找这个进度不会要写到三十万字!!!!累死我切!
71被绑
她所接收的教育,立志要将她训练为优雅淑女、豪门太太,不是喝香槟穿礼服就可以,烹饪课也分时段上过好几个系列,最擅长做粤菜,清淡绵软,适用懒人。
虾粒秋葵、菠萝咕咾ròu、香滑豉汁排骨、蒜蓉开边虾、花雕鸡、还有双皮奶当做甜点。家中仆佣早已经下班,她在晚上十点三十分为自己的生日做满桌宴席,霍展年大大吃惊,一说我家出现田螺姑娘,又玩笑说:“我倒是可以帮忙,为你下一碗长寿面。”
宁微澜忙说:“千万不要,那面条我领教过,连酱油都没有,我被那位黑面关公吓得一口气吞完,十天不必进食。”
那是什么时候?他一面教训她一面逼她吃面,似乎就是六七年前,时光一晃而过,中间掺杂着的痛苦与伤害似乎从未曾存在过,她与他一夜之间变成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没有什么比现下时光更幸福美满。
霍展年头一次感到满足,有她在,工作上那些零零总总困扰,亦可不必放在心上。
脱去围裙,终于落座,要先尝一口古老ròu,“但愿不是虚有其表。”汁多ròu滑,果然极品。
霍展年胃口大开,吃到涨肚,幸好保养得宜,小腹上还有紧致肌ròu,不至于四十岁成大肚婆。“你明早就能开班授课,或者去电视台做一档美食栏目,一定收视飘红。”
“不行,我话少,三十分钟节目,二十五分钟只有切菜声怎么办?”
霍展年笑道:“那一定吸引男观众,因你实在秀色可餐。”
“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进厨房,就坐在桌边当Model,好过被油烟熏成黄脸婆。”放下筷子,又看着对面的霍展年笑盈盈地说,“我这下只在这里坐定,洗碗擦桌收拾残局太伤手,表现的机会我让给你呀霍先生。”
霍展年还是那个习惯,高兴不高兴都喜欢捏她耳垂,装作实在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摇头笑道:“在外做一份工养家糊口,回家还要洗碗擦地干义务劳动,做男人实在难。”
“那你就去找一位师从泰国的外科医师,做一场彻彻底底改造手术,哎呀————别总拉我耳垂!”
“越说越离谱。”指着客厅茶几上棕色公事包说,“去把那个拿过来。”
慢悠悠起身,磨磨蹭蹭回来,霍展年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产权证明,递到她眼前,“生日礼物,看看喜不喜欢?”海景别墅,市值千万,她心底冷笑,这就算是她的劳务辛苦费?倒是同那些与富商交往两年继而分道扬镳的女明星同一价码,但面上依旧温和,乖巧地道谢。
他点了烟,又是满屋子呛人的烟味,“知道你看不上这些,就是给你放在身边,求安心,其他的,以后慢慢来。”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间冷了场,他也不会真去洗碗做家事,仍是留一个烂摊子给保姆。夜里过早睡了,霍展年也没有什么精神缠她,关上灯,不能自已地想象着,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被枕边人出卖,会是什么样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