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刚好。”她们齐声说,而后看向彼此, 轻轻的笑了出来。
没有贴歪就好,秦斯予收好双面胶和剪刀, 放进了工具箱中。茶几上的零食盘中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坚果和软糖, 秦斯予拿起一个大白兔奶糖, 洗净手后,推开了厨房的门。
“门联都贴好了?”秦鸣山问。
“嗯,都贴好了。”秦斯予从后面抱住了安之,好奇的问了一句,“爸爸,你们在做什么啊?”
“哼哼, 一道硬菜!”秦鸣山颇有些自豪,腰板挺得笔直, “之之,告诉你女朋友,我们在做什么好吃的。”
“惠灵顿牛排啦。”
对于国内来说可能是道不怎么见牛肉料理, 国外的话,这种做法其实还蛮常见的。
秦斯予拨开糖纸,将奶糖塞进了安之的口中,小小声的吐槽抱怨道:“以前爸爸喊我鱼鱼,现在爸爸喊我,安之女朋友,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亲女儿。”
厚此薄彼太明显了。
秦鸣山可没聋呢,放下了手中还在腌制的牛肉,瞥了自家闺女一眼,“人家安之知道给我打下手,跟着我学做菜,多贴心一孩子啊,你呢?”
“什么都跟你妈学,就知道整天在外面应酬工作。”
这话一说出口,活脱脱的一个家庭怨夫,听的秦斯予和安之都抿着唇笑。好巧不巧,许渝刚好在厨房门外听到了,她走进来,眼神冷冷的扫过去。
“姓秦的,有什么不满你对我说,跟孩子抱怨算什么?”
秦鸣山瞬间哑口无言,继续闷头做饭不说话了,一副受气包的模样,看的许渝更加来火。有什么委屈对她说就行了啊,这幅我委屈我就不说的样子做给谁看?长嘴干嘛的?□□味渐浓,秦斯予特别有眼色的拉走了安之,留给父母单独相处的空间。
“没关系吗?”安之咬着奶糖,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甜味,“爸爸和妈妈感觉很生气。”
“没事啦,她们经常这样。”
秦斯予和安之回到房间,她抱着安之,隐隐约约能闻到那股奶香,她心一动,突然也想吃。
“甜吗?”
安之点头,“你要尝尝吗?”
她比想象中进步的还要快,秦斯予想,又纯又欲,知道如何用一张清纯无害的脸去挑逗和撩拨,用着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勾的她心痒难耐,无法自控。
“喂我。”秦斯予吐息着热气,视线逐渐变得粘稠。
粉嫩的唇慢慢地靠近,像磁铁那般紧密贴合在一起。柔软甜美的糖果汁水淋漓,咬住了就不想再放回去,奶香在口齿之间弥漫开来,直到心间。这样的甜蜜令人心神迷醉,无论持续多久都不会感觉到腻。哪怕松开了彼此之后,秦斯予还是有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好甜,好软,还想要。
“之之。”
安之平复着呼吸,食指按在秦斯予水润的红唇上,轻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型。
“鱼鱼。”她回敬道。
“父母长辈才叫我鱼鱼。”秦斯予不满意这个称呼,她一条威风凛凛的赤龙,被爱人叫鱼鱼,就算是鲤鱼跃龙门的鱼,也不好听。
“换一个,你可以喊我宝宝、亲亲,或者姐姐。”秦斯予笑着在安之的耳边说,“嗯?想不想姐姐亲亲你?”
她性感磁性的嗓音真的是让人无法抵抗,安之觉得自己耳朵都要酥麻到没有知觉了,身子都软了一半。她咬了咬唇,不甘心就这样示弱,反守为攻的抓住了秦斯予的手,十指牢牢相扣。
“红红。”
这两个字是一个咒语,一个魔法,只会在秦斯予身上有效果。午夜缠绵,难舍难分,安之只要这样喊她,无论是呢喃还是恳求,秦斯予都会败下阵来。千年的寒冰也会瞬间融化,软成一滩水。她不许安之这样叫她,身体却敏感又诚实,不断的吐露着内心深处的喜欢。
“这个称呼犯规!”秦斯予咬着牙抗拒道,但安之明白那只是色厉内荏,她从来都是喜欢的。那迷蒙脆弱的目光,颤抖的腰肢,以及压抑不住的喘.息,每一次,安之都看的真真切切,印象深刻。
“红红。”
要死了。
秦斯予差点腿软到直接站不住,她挣开了安之的手,逃似的赶紧离开了房间,还不忘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听上去不那么蹩脚的借口。
“我去看看爸妈的情况。”
安之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一个来自帝都,没有标注过的号码。安之渐渐收敛嘴角的笑意,没有接通也没有挂断,就静静的等着,直到通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