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看着他翻出书架的几本书,随即机关启动,书架向两侧分开,显露出里边的暗门来。
暗们通身漆黑,只有上面悬挂的锁像是特制的,秦睢用那把玉钥匙将门打开,见郁宁茫然震惊地站在身后,出声提醒道:“快过来。”
郁宁连忙回神跟上。
那暗示比玉宁想象的还要大,四周的角落里燃着常年不熄的烛火,处处都堆放着价值连城的矿石古玩,成沓的银票堆满了几个箱子,珍贵的草药,各色的奇珍,暗室被堆放的满满的,几乎没有落脚之处。
“这是什么地方?”郁宁。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见秦睢踩在一叠银票上,不由发出心疼的一声轻嘶。
“父皇的宝库。”秦睢一边说一边观望着四周,对郁宁道:“想要什么便拿去吧。”
秦睢也是刚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地方。
一开始他还想在这里找一找,有没有可能虚隐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可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翻找起来难度太大,他也就放弃了。
之所以打开这暗室,主要还是想让郁宁挑一份礼物。
满地都是珍宝,郁宁反而被挑花了眼他小心翼翼走到秦睢身旁,好奇地问他:“陛下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其实郁宁一早就好奇了,若按秦睢之前的说辞,他与先帝的关系应该并不融洽,可为什么先帝还会把暗卫势力还有暗室的钥匙交给他呢?
“这很难找吗?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
秦睢回头,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道:“父皇临死前,朕用了一些手段,让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郁宁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觉得不对,气鼓鼓道:“我怎么觉得你在吓唬我?”
“朕没事吓唬你做什么?”秦睢眉峰微挑,反问他:“难不成宁宁还有什么朕不知道的秘密?”
“……才没有。”郁宁努力保持镇定地反驳。
不过想起自己看到秦睢就忍不住说真话的怪异行为,郁宁不禁还是有些心虚。
他现在已经可以习惯性的避开秦睢的脸,或者说是那双眼睛说话了。
偶尔的对视,他要么心无杂念什么也不想,要么是保证自己说出来的话是好听的。
虽说自己现在哪怕说错话也没有性命之忧了,可郁宁依旧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以秦睢的恶劣性格,一旦知道这件事,不知道还要怎么借此逗他。
“哦,看来是有了。”秦睢也不傻,只观他神色便猜出个大概。
郁宁:“……”
顾不上拿宝贝,郁宁转身想溜,只是还没走两步,后脖领就被一只手闲闲拉住。
“别担心。”秦睢的身体从后面拥过来,大手搂住郁宁的肩,“朕又不会对你如何,怕什么?”
“没、没怕。”郁宁嘴上这样说,眼神却愈发躲闪,胡乱从地上捡起个手钏套在手上,郁宁急急忙忙要出去:“我选好了,咱们快走吧。”
.
待锁上暗室门,郁宁便急急忙忙回甘泉宫了,背影是大写的落荒而逃,心虚十足。
晚上秦睢来甘泉宫时,郁宁还担心他会提起此事,好在秦睢忙了一天,应该是把这事忘了,神色如常地同郁宁用了夜宵,漱洗之后便睡下了。
郁宁观察了他两天,悄悄松了口气,也跟着把这事抛在脑后。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秦睢吻了吻郁宁后颈,低声问他:“要么?”
郁宁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嗯”了一声,回身搂住秦睢的脖子。
两人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加之日子久了,饶是郁宁清心寡欲,也不禁有些食髓知味,耳朵蔓上熟悉的热度,他很快便答应了。
“内务府进献了新的脂膏,香味不一样,宁宁要不要闻闻?”
秦睢哑着嗓子调笑,力度比之前更重,郁宁哪想他上来就这么厉害,单薄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
“不要。”郁宁拒绝的干脆,眼眶中盈着的几滴泪却缠绵着不肯流出来,他恨恨地咬住秦睢的肩,“你怎么这么坏……”
“这不都是跟宁宁学的?”秦睢低低笑了一声,大手握住郁宁的腰往下,轻轻动了一下。
郁宁哼了一声差点没出来,他急忙想推开秦睢,却根本扛不过他的力气,见秦睢不肯松开,只得委屈地软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朕这不是做一些让宁宁快乐的事吗?”
秦睢的手又动了动,眼神望向郁宁手上的手钏,像是提醒,又像是欣赏:“你倒是好眼光。这手钏被前朝高僧用佛法加持过,可以抵御邪侫之物。”
郁宁此时哪还顾得上这手钏,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很快明白秦睢今日此举的含义。
原来还是想套出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