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涂明良的书房,金佳柔恨恨的冲涂天骄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看我笑话,你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出笑话,你也跟着丢脸。”
涂天骄挑了一下眉,不以为然的说:“彼此彼此,大家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介意受你所累,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以你金佳柔的智谋,这点个小事情算得上事情吗?我挺你。”
金佳柔相信,现在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咬死涂天骄。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这样的坏天气了,刮风下雨,电闪雷鸣,天地间混沌一片,张茂林在这样的日子里无处可去,就约了几个弟兄玩麻将,正玩得热闹,外面有人走进来,附在张茂林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张茂林立刻一推牌,笑嘻嘻的说:“抱歉了,弟兄几个,涂少大老远的从城里来看我,我得照应一下,哥几个继续玩,晚上我请弟兄几位喝酒。”
虽然不太情愿,但听到是涂少涂天骄,几个土匪还是点了头,“既然是涂少过来,我们自然不好阻着,好歹你也曾经在涂少手下做过事,照应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天气涂少来我们无名山做什么。”
张茂林笑嘻嘻的说:“不晓得,不过,既然是这样的天气,自然是不得已的事情才来,俗话说什么来着,对,无事不登三宝殿,哥几个继续玩,我先走一步,几位玩累了,我请哥几个喝酒。”
手中抱拳,从房间里出来,外面走廊沿下,涂天骄静静站着,雨下得不小,车开上山差点出状况,没有想到雨会下这么大,里面的对白他听得一清二楚,这段时间山中的线人说,张茂林一直跟着赵寨主混,因为赵小菊和张茂森的关系,山中的土匪对张茂林到比较客气。
“涂少,这么坏的天气,您大老远来这儿,有急事?”张茂林面对涂天骄的时候还是客气的很,有一种习惯上的顺从和恭敬,这和对赵寨主不同,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畏惧。
“没什么大事,这样的下雨天,也无处可去,便想到山中转转,正好顺道来看看你,怎么,有时间吗?我既然来了,你是不是要尽尽地主之谊?”涂天骄笑呵呵的说,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平易近人的很,却总让张茂林有些紧张。
张茂林挠了挠头皮,“好,既然涂少有这闲情,我自然是高兴,我这就让人去安排一桌。”
涂天骄没有吭声,张茂林立刻去找人做顿好吃的,说是要请涂少涂天骄在山中吃饭,然后再问涂天骄,“要请赵寨主一起吗?赵小菊和我哥也在,要不叫他们一起?对了,还有赵寨主的一位兄弟,嗯,如今算是赵寨主的半个军师。是不是约了他们一起?”
涂天骄摇了一下头,“不必了,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没什么要紧的事,就不要打扰他们,就我们二人坐下来说说闲话,喝杯闲酒。”
张茂林选的是山寨中一处安静的所在,虽然是糙房子,却并不漏雨,又避雷,可看得见外面的风雨景色,一片山景落在雨意中,如同一幅上佳的山水画,屋内一张古旧的八仙桌,四把椅子,一套略微有些古旧之意的茶具,平时是赵寨主约了张茂森喝茶谈事的地方。
“平时赵寨主和我哥会坐在这儿喝上杯茶,呵呵,我不太常来,不过既然是涂少来,这儿是最好的,没有人打扰我们,又避风雨,又避雷。”张茂林拉开椅子请涂天骄坐下。
涂天骄看了一眼周围,“这儿确实是不错。”
得了消息的赵寨主和张茂森听涂天骄的意思是只要和张茂林谈话,二人自然不好主动过来,但送了好酒好菜,比刚才张茂林所说的要丰盛许多,尤其是赵寨主,更是把窑藏的好酒拿来,派来的人也一再表示如果涂少有什么只管吩咐,只要涂少一句话,这儿没有办不成的事。
看着来人离开,这儿只余下二人,涂天骄的随行侍卫们也远远的站着,涂天骄这才微微一笑,举了举酒杯,“来,我们先喝上一杯。”
张茂林一仰头一杯酒就下了肚,涂天骄却只是浅浅品了口,“果然是不错的酒,赵寨主还真是藏了不少的好东西,张茂林,在这儿过得日子真是不错,难怪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也不见你打听城中的情况。”
张茂林不好意思的一笑,“还好,有我哥在,赵寨主多少要卖些面子给我,怎么说,他的宝贝妹妹也是我哥哥的老婆,城中的事有时候我哥也会和讲起些,如今丑丫还在国外,我在城中也没什么好牵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