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梦里飘向你(67)

作者:艾米 阅读记录

肌肤之亲?有啊,我们每次见面都会 MAKE OUT 的, KISSES , HUGS ,很多,很美,很享受,但我们没有做爱,因为他 — 再没做过 — 那方面的 — 尝试 —

WOW ,他又在报复你 ! 加倍报复你 ! 你拒他一次,他拒你十次,一定要让你自己熬不住了去 — 求他 —

什么“熬不住了”,真难听 !

这有什么难听的?正常生理现象,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而男人却是“二十日立 — ”

哈哈,他也讲过这个黄段子,说男人是“十岁时叫雀巢,二十岁时叫奔腾,三十岁时叫日立,四十岁时叫微软,五十岁时叫松下,六十岁时叫联想”,可他只讲到三十岁就没往下讲了。我听过这个笑话,知道下面是什么,就故意逗他:四十岁呢?他努努嘴,什么都没说。

我猜对了吧?他是在报复你,他给你讲黄段子,挑起你的情欲,让你去求他,他再 —- 拒你。

你说的有道理。还有一次,我在他家玩,他在厨房忙, 我自己在他厅里翻看他放在茶几上的几本书。其中一本是他从少林寺旅游带回来的少林寺武功简介。我顺手拿起来翻了翻,看到里面有几张和尚用自己的阴精绑在车上,拉车,我大吃一惊,面红耳赤,拿著书到厨房问他怎么把这书就这样放在茶几上让人翻。他笑我,说我就喜欢看这个。我赶忙撇清,说你把这本书放在那让人随便翻,如果小孩来了呢? 他当时没说什么,后来我就再也没看到那本书。

他这两招奏效了吗?

奏效?

我是说他对你讲了黄段子,又把“黄书”放在茶几上让你看,你 — 上当了吗?

上当?你是说 — 挑起我的 —sexual desire ?嗯 — 看了黄书 — 有点 arouse 的感觉,但我没想到我跟他上头去。他说过不想太 serious 的 —

你还真信了他这鬼话?

不是信了,而是不开心。他都说了不想太 serious ,我还怎么跟他 —serious? 如果我们的关系搞得太 serious ,那不就违背了他的意愿,而他就不会跟我 serious 了吗?

艾米:梦里飘向你(33)(儿童不宜)

十月 25, 2009 · 67 条评论

12/22/2004

Last week, Xiao-lan invited me to go to the tai ji group Christmas party, but I said no. I knew he’d be there because he is the founder of the group. He didn’t invite me, not even mentioned the party to me. I think he didn’t want me to be there.

After the party, Xiao-lan told me 射 asked him why he didn’t want me to be there, he said "I never said that". Xiao-lan told him that I liked him very much. He said "but 射 didn’t know me yet".

King size 的c黄, platform 那种,在加洲定购之后运过来的。

卧室的顶部有个天窗,玻璃的,透明。正对着c黄。躺在c黄上,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星星,月亮,缓缓飘过的云,偶尔落下的雨,天窗玻璃上奇异变幻的图像。

有天窗的卧室,给人一种奇特的感受。四周的墙壁造成一种封闭感,保险,保密,爱干什么干什么,没人知道。但顶上的天窗又打破了这种封闭感,仿佛向太空中神秘的旅行者开启了一扇窗,它们坐着宇宙飞船,经过天窗上方,观看地球人的睡姿,或者躲在高倍望远镜后,姿意窥视地球人做爱。

被外星人窥视,不同于被地球人窥视。不同的生命,不同的羞怯法则。外星人的rǔ房,也许就像耳朵一样,都是露在外面的。外星人做爱,也许就像吃饭一样,私下或者公开都行。

不是有那么一部电影吗,说的是若干年后,科学发达了,地球人做爱也不用身体接触了,男女对坐在桌子两边,双方一起发功,隔着三尺远,就把爱做成了。也许外星人看着我做爱,还以为我在练中国武功呢。

全身燥热,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安抚自己。左手拽著右边的rǔ房,轻捻rǔ头,手掌心包著rǔ房揉搓。右手伸到下面,一摸,早已泛滥,用右手的食指按住 clitoris 的部位打著圈揉著。他张著嘴,用硬硬的舌头舔著我那里。

门突然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让男人管我的上面,她来管下面的事。然后她把上衣脱掉,把两个高耸丰满的rǔ房放在我光滑的大腿上,用嘴凑上来舔吸我的两个大腿根部,在内侧又吃又咬了一遍,然后上移,对著我那神秘的开口处又亲又舔。

他光著身子站在我头部,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那粗大的玩意,放在我的额头,他伏下身子左右交换著添著我的rǔ房,忙个不停。我感受著他的颤抖的发烫的粗硬的东西,她的高耸柔软的rǔ房,她的软软小小的舌头,他的硬硬的长长的舌头,热血奔涌,很快就 —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