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压低了声音，沐沐还是听见了，听得周身血液都凝固了。
卓超越随口答着。“四年前。”
“什么？！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不认为这种事值得炫耀。”
“我服了！心服口服！”男人感慨着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再没有了声音。
沐沐怔怔地看着窗外，如同站在一个悬崖边，脚下就像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随时会把她吞没。
在落日那段最卑微的日子里，虽然卓超越总是冷漠地旁观着她被那些男人调戏，可他至少没有伤过她的自尊，她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同，他是尊重她的，没想到他竟然和人打赌，他当她是什么？他难道从来没想过，假如她大脑一热点了头，或者那个男人为了保存颜面直接动了强，她又该情何以堪？
无声无息的脚步声靠近，沐沐一无所觉。
“想什么呢？”他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耳后。她吓了一跳，猛然退后一步。
“怎么了？！我吓着你了？”他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指尖拂开她脸侧的碎发，唇落在她的脸颊上，浅浅地吻了一下。
全身上下每一个神经都在排斥，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冷冷看着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是你跟他打的赌？！卓超越，打这种赌，有意思吗？！”
他漫不经心开口。“当然有意思，因为我赢了，赢了一百万。”
“是么？那我要恭喜你了！”
看出她真的生气了，卓超越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试图解释：“一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根本不在乎这笔钱，我跟他打赌，是因为我相信我会赢……”
“如果输了呢？！如果我被他制造的浪漫情调欺骗了，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呢？”
他不答反问：“你会吗？”
会不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又算得了什么？！我被哪个男人压在c黄上为所欲为，对你来说无所谓，是不是？”
他深深吸气，极力压抑着怒气，她却以为他无言辩驳。
“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五万块钱就愿意陪任何男人睡觉的妓~女？”
卓超越忽然半眯着眼睛，嘴角露出残酷的笑意。“那你说说，你又把我当成什么？让你赚取律师费的嫖~客，还是帮你伪造证据的白痴？苏沐沐，别以为只有你的自尊心高贵，你把我自尊踩在脚底下的时候，你忘了吗？”
“……”她没有忘。
“你不想我把你当成妓~女，你想我把你当什么？我的女人？”他点头，对她说：“行，你今天只要说一句，‘卓超越，我这辈子非你不嫁！’我马上跟你认错！以后我肯定把你的自尊心好好捧在手心里，当神一样好好供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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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 …
沐沐踉跄着靠在窗户上，勉强站稳。她好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被人用针狠狠扎了一下，整个人都瘪了下来。
“无话可说了？”他冷笑着托起她毫无血色的脸。“那就收起你那高贵的自尊心，好好躺在我的c黄上，让我为所欲为吧。”
她的双唇颤抖着，被践踏得粉碎的不仅仅是自尊心，还有对他的真心。
她点头，再点头。
“我懂了，在你面前，我永远不需要自尊心这种东西。”因为这东西除了被他碾成碎片，别无它用。她当然没有想到，真正激怒卓超越的是她那个无话可说的表情。
他愿意认错，也愿意好好向她解释，只要她说：卓超越，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她的沉默，让他终于明白了她的坚决，任何的挽回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徒劳。她宁愿不要尊严做他泄~欲的工具，也不想好好做他的女人。
卓超越收回托着她下颚的手，脱下外衣搭在旁边的椅子上，换了个话题。“下午购物购开心吗？”
“……开心。”
“那么，”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玻璃窗上，眼神中的狂野不羁让人心惊ròu跳。“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开开心？”
她闭上眼睛，笑着点头。“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当然会让你满意。”
“好……”
他的手落在她的肩上，猛一用力，伴随着布帛的撕裂声，她新买的裙子飘然落地。她颤抖地站着，任由他粗暴地撕开她的文胸和她隐私地带最后的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