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绿色让花稚心里线团一样的想法突然消失,她顿时觉得灵台清明,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没过多久,她被穆喜领到了二楼,期间碰到机个穿制服的医生,外面套个白大褂,英姿飒爽。
偏偏白大褂又没扣扣子,又显得有点痞。
花稚的颜控魂瞬间被点燃,恨不得当场化身病人过去搭讪。
却被穆喜紧紧拉在身后。
“妹妹,别流口水,真正的帅哥你还没见到。”
“真的?”花稚的哈喇子流得更欢了。
穆喜站在一扇门边,把门推开了一道缝。
“真正的帅哥在里面等你。”
“啊?”
花稚一时间觉得有些腿软,她向来标榜天不怕地不怕,但这一刻却有些害怕。
如果按她所分析的,也许这位所谓的“真正的帅哥”会是旧识。
而且还是个别扭冷酷的旧识。
还在犹豫中,忽听得里面传来一个声音:“穆喜,小姑娘可能不想要腿了,给她锯掉吧?”
花稚一听这声音,什么都忘了。
这他妈可不就是昨天打电话那人的声音嘛!
够狂的嘛!
她想也不想,一脚把踹上那虚掩的门:“你腿才不想要了呢!”
那门撞上了墙壁,又狠狠弹回来,在花稚身后关上了。
房内没有开灯,窗外是入冬时节雨天昏暗的天空。
花稚刚从开了灯的走廊进来,眼睛不习惯黑暗,竟像是瞎了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就好像闯进了危险之中。
尤其是门外传来穆喜的声音:“都守好了!谁也不准靠近,否则他的脾气你们都是知道的!”
这他妈是要谋财害命吗?
穆喜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本能摆开防御架势。
然而那个人却根本没给她站稳脚的机会,瞬息之间,一道颀长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朝她扑了过来。
这速度,闯出丧尸的包围圈都够够的了!
花稚惊叹了一下,但她也不是吃素的,手刀直取那人面门。
那人迅速躲过,脚下一扫。
花稚赶忙跃起,饶是如此,还是被那人给撞到了脚踝。
怪异的触感让花稚觉得那个人很可能是光着脚的!
他光着脚扫过来,却像是一根铁棍扫来,痛得花稚眉头一皱。
花稚心里mmp。
多少年没碰到对手了,她都以为但凡是一对一,她绝对称王称霸来着,谁知眼看就要被狠狠打脸!
好胜心被深深牵动,一股爽利的感觉从脚底一直窜到天灵盖。
“奶奶的,好久没碰到对手了,穿到现代社会就是麻烦,打人都不敢打爽来,今天可是你撞上来的,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
“是么?女孩子太凶,是要被哥哥打屁.股的!”
“哥你妹啊哥!找死!”
花稚气得要命,逮着机会就把人往死里打。
然而那个人总是能轻松化解她的招式,而且阴损得要命,不是把她的脑袋按上他的胸,就是从后面抓她双臂,让她的脊背贴在他板硬的胸膛。
打架就打架吧,还他妈轻薄女性!
花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招式更加狠厉,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一次又一次。
也不知打了多久,终于被花稚逮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抓住了那影子的一只脚。
花稚抓住机会,把那只脚往上狠狠一举。
看他不摔个狗吃屎!
影子果然向后倒去,花稚暗自得意。
摔死他个脑残!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腰上一紧。
反应过来的时候,病房的灯突然开了,刺得她本能闭上了双眼。
腰上勾着的东西却一直在带着她往前倒,随即一股温热的气息传过来,花稚感觉到有两只手臂在卡着她的脊背。
力道很松,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但她不知怎么就是挣脱不开!
随即这双手臂带着她转了一圈,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压在床沿。
她对上熟悉的眉眼。
剑锋一样的眉头,却并不像其他男人的眉毛那样粗黑,一双凤眼眼尾飞扬,眸色深沉。
花稚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对着那只有眉眼熟悉的陌生脸蛋,撇嘴嘀咕:“有毛病啊,如果你是小哥,就直接讲,非要用这种方式和我见第一面吗?”
“还是说那么聪明”,身上的男人伸出右手一下下轻拍她的脸颊,“不过欢迎仪式才刚刚开始。”
他说着,跪坐在花稚身上,用双腿把花稚稳稳钳住,然后一把扯下床头的输液皮条。
“你最近可是很让哥哥失望呢,不乖的小孩。”
他说着,狞笑着抓住花稚的双手,在花稚的谩骂声中用输液皮.条把花稚的手一圈圈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