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白琮这种豪门阔少,颜值勾人又事业有成,他的存在都能令整个耀诚集团的女人为着着迷癫狂,这样的男人,是个女的做梦都想嫁吧。
酸溜溜的女声主人似乎在等待回话,或者说等待被挑衅后的愤怒!她感觉得出对方是故意让她知道,新婚之夜她的男人正她在一起。
对方呼吸起伏的不规律声透着她的躁动,好像出轨的是她老公一样,明明是她的老公被她扣住了。
“他在哪里?”既然对方那么努力的引起她的注意,那她就稍微表示表示吧。
“他在我家里……他是属于我的,你听清楚了吗!白琮哥是我的!”她越说越激动,隔着电话楚微微能感受到她突然爆发了一样,很焦虑不安。
她甚至有种错觉,此刻若是她出现在她面前,她定会冲上来撕打她,说不定还会给她插上一刀。
明明白琮是她老公,可她竟觉得是她抢了人家的老公。
“不好意思,他现在是我的老公。”楚微微走出书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压压'惊'。
不知道姓白的男人是不是被绑手了,竟任由其他女人打她电话,不知道半夜打扰别人睡觉是不礼貌行为吗。
“不会是真的,白琮哥不可能喜欢你,骗人的……我不相信!他没有结婚!”紧张又不安的情绪通过话筒传进楚微微的耳膜里,与此同时,对方似乎还将手边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去了,是杯子落地碎裂的声音。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隔着屏幕楚微微都能感觉得到她在那头抓狂的来回踱步,嘴里碎碎念念一堆她听不清的话语。
过了一会儿,那头远远传来叩击门板的声响,陌生男人低沉的嗓音,“高莹小姐,你再不出来我们要破门进去了……”
原来还真的是被'绑手'了。
随后电话里全是对方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情绪非常失控,声声徘徊在漰溃的边缘,大意是只要白琮那男人出现之类的话。
楚微微没心情探索她与白琮之间的关系,也不想因此影响自己的心情,她果断挂掉对方的电话,然后关机,将卧室门反琐后,赶紧睡下。
他不在正好免了尴尬,省得失眠了明天挺个黑眼圈。
第二天一大早,睡梦中被敲门声叫醒,她抬眼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刚好七点。平时她没事都要睡到九点才起床,这也太早了点。
门外见她没回应,又敲打了两声,并扬高声音叫道:“小琮起来了吗?我们过来了。”
今天是嫁过来的第一天,按白家的规矩,是要早起给婆婆、奶奶敬茶的。
她爬出温暖的被窝,将床上快速整理了一番才去开门,门外站着白琮的继母林姚。她见门打开了,探头往卧室里瞧了瞧。
楚微微索性将门全打开,让她看清卧室里的情况:“他没回来。”
卧室里没有见白琮的人影,床上的被单铺得很平很整齐,被子被叠成了标准的豆腐块形状。
若是白琮,那被子不会叠得正正方方的,只要他人出了被窝,那床上所有的整理工作就跟他无关了,都是要等佣人过来换收去洗时才整理的。
只见林姚眉头一皱,用嫌弃的眼神将楚微微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你是不是忘了,早上起床要换新被套?这里不是部队,被子不用叠成那样。”看着就讨厌。
“在国外呆久了,连下人的活也跟着忘了……真不知哪来这么好的运气,竟爬上了白……”
“林夫人,你说话注意点。”楚微微打断她。林姚在白家是不被承认的继母身份,楚微微懒得给她一个“婆婆”的称呼。
被子叠成豆腐块是爷爷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她什么叠是她的自由,看她心情。
林姚习惯性讥笑了一下。她不明白老太太为何要对她这么好,她只不过是一个佣人的孙女。
她家白雪想出国时李菁死活不让出,而下人身份的楚微微在国外一呆就是十七年,还能白拿白家的钱!
每每想到这个,心中就像是横插一把刀那么难受。
她尖酸的挑着刺,油腻的脂粉脸上傲气凛然,依旧是十七年前的那个高高在上的林姚,总是想把所有人都踩到脚下。
楚微微回来前也想过,再见到这些让她心里不舒服的人怕是会不好过,但又不得不回来。
林姚往两边客卧的方向看看,自认为白琮挑剔又傲慢的性子不会睡到客卧去,她又从二楼栏杆处往下叫人:“小李,打电话给白琮,叫他赶紧回来。”
楼下的小李回道:“总裁不是在二楼睡觉嘛!昨天三点回到的……那个……回来时门在里面反琐了……他只好睡客卧去了。”
看到林姚向她投来疑惑的眼神,意思是要她解释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但楚微微不打算将昨晚的事告诉林姚,随便敷衍了句:“我睡觉习惯反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