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语一怔,旋即怒气从心底喷薄而出,他、他竟然这么问她!
果真没有良心!
“什么柳总?”穆老不解,看了看两人,笃定的说,“辛语的婚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主张。”
“……”辛语只感觉自己的心裂了一个口子,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不痛不痒。
麻木得紧。
她的婚事?
“我不结婚。”她不需要任何人有主张。
“好了,丫头,不说了。”穆老可是心疼辛语,“外公知道你想毕业才考虑的。”
“总要结的。”穆倚川盯着辛语,手掌几乎要折断了筷子。
她不知道他干嘛要生这么大的气,该生气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辛语扬了扬眉,故意赌气地说,“那我得看看你手下的柳总是不是也跟小舅舅一样,让其他女人随便在自己的房里待一晚上。”
“老爷子,您怎么不吃啊?”穆倚川瞬间转换了话题,“我这饺子香,外甥女给的醋就是好吃。”
“……”混蛋!
穆老看了看辛语,没说话,但是心里却有了计较。
“丫头,外公去眯一会儿,我们再出发,可好?”
“好。”辛语看着穆老有些单薄的背影,知道他是记挂着穆倚爱呢。
紧接着,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悬空。
被穆倚川给夹了起来!
“放开我!”辛语猛劲挣扎着,她才不要跟穆倚川再有任何的接触,他就是个没良心的混蛋!
他斜睨了一眼辛语,不说话,但是危险的味道任谁都嗅到了。
砰!
穆倚川伸腿踢上了房间的门。
一股脑,将辛语抵在了门上,鹰眸灿灿,冷光一片。
“吃醋了?”
“穆倚川,你想的真美!”辛语咬牙切齿,“我吃谁的醋,都不会吃你的!”
“你要吃谁的?柳水寒的?”
“水寒哥哥才不会让我吃醋!”辛语说完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看着眼前离自己也就一公分的男人,如震怒的狼。
他低吼了一声,那声音好似从心底迸发出来一般。
冷,怒,骇人。
“叫的真亲切!”穆倚川冰凉的手指划过辛语的肌肤,所到之处凸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禁不住颤抖,黑眸闪过恐慌的光,可嘴上却仍旧倔强,“比不上你,跟人家聊了一个晚上。”
“阿语。”他吐出满是寒气的两个字,“你是在以五十步笑百步吗?”
她昨晚不是还跟柳水寒跑到市中心广场,去欣赏喷泉了吗!
还依偎在他怀里,哭。
多么亲密!
她当时可想过他的感受!
“穆倚川,请你从我的房间里离开!”辛语发狠,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他,他竟然无视她的话!
还在监视她!
她不允许!不接受!
“阿语,想让我怎么走?”穆倚川一个挺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全部吞没,“感觉不到我吗?”
“……”辛语震惊地看着他,感觉着双腿之间被某个硬物顶着。
他、他,这个流氓!
“脸这么红,唇这么艳,是在邀请我吗?”他暧昧的说完,语气很缓,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极速无比。
斯拉。
辛语的外罩被撕裂,吊带也断了,右侧的内内几乎全部露了出来。
“穆倚川!”她大骇,伸手要去挡。
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清脆,但不纯粹。
混杂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怒意。
“穆倚爱说的很对,我想看。”穆倚川贴在辛语的耳垂上,一字一顿,“更想吃。”
……!
被钳制的辛语被穆倚川撩拨的,仿佛到了云端,载浮载沉。
“阿语,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他在两人攀上最高峰的时候,冷静笃定地出口。
他才不算她跟柳水寒是不是有过深刻的过往!
她不是都忘了吗?永远都不会想起来了!
“呜呜……”辛语扯过被子,将头蒙住,痛哭流涕。
这份快感来的突兀又羞辱。
穆倚川的黑眸稍稍温和了些,伸手抚上辛语光洁的背部,他刚才要的太狠了?
“不许哭了。”他不喜她的哭声。
“你管我?!”辛语带着哭腔回嘴,他不让她哭,她偏要哭!
他有什么权利这么羞辱她,而后还这样命令她!
“阿语不知道吗?哭,也是会刺激男人的。”穆倚川拉着辛语的手,送到某处。
她吓得一颤,当即停止了哭泣。
可是抽噎声,却怎么也止不住,她不得不更加将头埋进被子里。
“告诉我以后你还会不会见柳水寒?”
“你管——”辛语瓮声瓮气开口,又连忙顿住,咽下未出口的话。
在床上,跟穆倚川较劲,受罪的是自己。
“我要去见外公了。”辛语仍旧趴在被子里,她只想用穆老做借口,让穆倚川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