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箫岐川只是顿了一下,就像完全没感觉一样,开始撕扯乔语的衣服:“乔语你知道吗?你只能是我的。”
“不是,我是憨憨的,你不是......”乔语用手使劲的推着,但是却撼动不了箫岐川。
身体的反应是自然的,这个乔语控制不了,只能无助的落着泪,“憨憨,救我,憨憨......”“闭嘴,再也不会有什么憨憨了。”箫岐川一把将乔语的肩膀握住,让他面对着自己,不准他将脸转“我不要,不要,你被碰我,我是夫君的,只是他一个人的。”乔语也开始奋力的挣扎,然后还狠狠在箫岐川的手腕咬了一口。
箫岐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专心的想要占有乔语。
发现他的意图,乔语松开嘴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跑,却被箫岐川一把握住了腰,再次拉回了他的身下。
“混蛋,不准,不准,你不配,你滚幵。”乔语用力的砸着。
箫岐川任他随便的打,冷着脸说道:“你是忘记了曾经在我身下是怎样叫的了吗?你是忘记了,那些个夜晚床单都湿成了什么样吗?你是忘记了,你的腿是怎样圏住我的腰吗?”
“闭嘴,你混蛋,箫岐川你混蛋,你是这世间最讨厌的人。”乔语用手捂住耳朵,摇着头喊道。
“是!”箫岐川抓住乔语的手腕,将他的手压在枕上:“我是这世间最大的混蛋,我也是你最讨厌的人,那又怎么样,你不还是在我的身下娇喘呻呤?做了却不想认吗?”
乔语一个劲的摇头,有滴泪落在了箫岐川的手背上,烫的他一缩。
“乔语,我们好好的,行不行,就还像在别院里那样就行。”箫岐川低下头亲去了乔语脸上的泪滴说道。
“你松开,你松开,我只要我夫君,我才不要你,你讨厌。”乔语转着头不想让箫岐川碰他。
“你知不知道,殷曜初都做了些什么?”箫岐川问道。
乔语一瞬间连泪都忘了滴落,殷曜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箫岐川看着乔语傻住的样子,以为他是因为被自己直接拆穿所以傻了。
“今日文书进京,他在东边为了金矿的偷运,杀了五个村落的人,加起来上千人,当地的官员也被他收买勾结,若不是我查金矿源头,这些冤魂还不知道,要在这世间飘荡多久。
而且他还勾结冀北和朝暮,想要对陵国的边境实施突围,然后在我去边关之际,再利用禁军夺权,你知道这些战役要死多少人吗?”箫岐川握着乔语的肩膀问道。
乔语有些诧异的看着箫岐川,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也不能去做些什么,我只想要我的夫君,我只想要那么一个小院。”
箫岐川抬手接住乔语滑落的泪:“他好在哪?”
“鸣鸣鸣......你不懂,就是比你好很多......”箫岐川的这个问题真的伤了乔语的心,他问自己他到底好在哪?但这么问也没错,他又不是憨憨,自己是不是再也不会有憨憨了?
当年的那场雪,其实早就把一切都掩埋了吧?
箫岐川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国仇家恨和那种得不到乔语的失落,一下全都涌上了心头,“乔语,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乔语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疼,鸣鸣......你出去,疼,不要,哇......憨憨救我,疼......”箫岐川却没有停手,虽然知道没有准备好,可能会伤了乔语,但他此刻脑海中压根没有思绪去想这些。
今天看到文书的愤怒,在此刻全都发泄到了乔语的身上。
“我讨......讨厌你......”乔语早就已经哭抽了,但却只能被迫承受着。
憨憨怎么办?我连自己都护不住呢?你在哪呢?甜枣好疼啊!
我可以不是乔语,只是你的甜枣,你也只是我的憨憨好不好?你快点来找我啊,甜枣真的好疼呢!
鸣鸣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你不喜欢乔语了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箫岐川看到乔语这样哭,忍不住的又开始心疼,中途还特地停下来确认过,乔语并没有被伤着才继续的。
因为乔语的态度,让箫岐川固执的认为,他想要留下乔语,有一个孩子,是最简单的。
可是乔语整个人却像失去了灵魂,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耸动着,然后空洞的眼中不停的滴落着泪,一下一下砸进了枕头里。
嘴里喃喃的喊着他的夫君,似乎那才是他最终的救赎。
本王不准,乔语,你的救赎只能是我,你的依靠只能是我,你的一切也只能是我的。
殷曜初必须死!!
箫岐川在最后的关头,一下咬在了乔语的肩膀上,就像想将他拆骨入腹一般,但就是这样,乔语的眉头都没有动一下。